卢森堡也拿着他的蓝色铅笔,开始借着比划:
“是的,军长,我们完全处于英军的包围中,正规英军总数大约在二十到三十之间,埃及仆从军大约也有这么多。
当然,英军不可能把所有的兵力回调前来攻击我们,因为他们的前面也有我们的军队在攻击他们,同时他们退往开罗的道路也被我们完全封死。”
隆美尔点点头,接着说道:
“现在摆在蒙哥马利面前就两条路,第一个选择就是直接往伊拉克方向逃跑,咱们现在正准备攻击开罗,如果蒙哥马利真这么干,咱们也无能为力。
蒙哥马利第二条路就是集中所有回撤的兵力,猛攻隆美尔在开罗城下建立的环形防御阵地。
我到希望蒙哥马利选择第二种方法,虽然咱们装甲突击群看着危险,但只要咱们守住了这个环形防御阵地,蒙哥马利就差值难逃了。”
卢森堡“呵呵”一笑道:
“我的元帅,我可不是蒙哥马利,他如何决策我可无法判断,我直管打仗,具体安排你拿主意吧!”
“好吧!不管蒙哥马利如何决策,咱们都要先守住环形防御阵地,你的任务不变,带领两个装甲师猛攻开罗,一定要尽快拿下英国人在埃及这最后的堡垒。”
“我的元帅,属下一定不辱使命。”
……
德国第七装甲师,从早上攻击开始,就基本没有停歇过,十小时狂飙三百多公里,从埃及边境到开罗三百多公里,十个小时就连冲带打,比闪电还闪电,非洲英军再为德国第七装甲师恐慌,而德国柏林医院的希特勒,也在痛苦不堪。
躺在病床上的希特勒,在接到隆美尔关于非洲之战的通报之后,突然回光反照。
本来就全身瘫痪的希特勒,居然可以狂暴地怒吼着,德国战局不是很顺利吗?伟大的元首为什么还要狂怒不已,这都是希特勒的接班人隆美尔惹的祸:
“你们这些元帅将军看看,快看看,什么是闪电行动,德国第七装甲师就是闪电行动,看看你们非洲军团其余国防军在干什么,他们是属蜗牛的吗?
到现在才攻击前进三十到四十公里,而我英勇无畏的第七装甲师已经兵临开罗城下,他们知不知道,第七装甲师在为他们截断英军的退路,防止他们进入坚固的城市,而避免残酷的巷战,这会让无数的帝国军人少流血牺牲。
我的元帅们,我的将军们,正因为德国第七装甲师为了全局所做的牺牲,他们现在面临十分危险的境地,你们看看,他们的前面是坚固的非洲首都开罗,南边是非洲“尼罗河军团”的主力部队。
他们的东边是一个集团军的非洲仆从军,他们的北边是英国各殖民地军,这些敌人加在一起将近六十万。
我的元帅们,我的将军们,你们知不知道,我们的德国第七装甲师为了全局的胜利,现在很危险,他们危险截断了敌军退路开罗的道路,但是他们同样也陷入了百万敌军的包围。
所以为了我们英勇的德国第七装甲师,为了德国,为了你们国防军的荣誉,我命令你们,不惜一切代价,歼灭一切敢于的抵抗的敌人,就像碾死臭虫那样,碾碎他们,前进!再前进,必须尽快与德国第七装甲师会合。”
“嗨!希特勒。”
第七装甲师在开罗城下被包围,绝对不是非洲军团那只部队的错误,这支是隆美尔的战术安排而已。
在希特勒病房的那些元帅军官连忙敬礼,他们不敢指出希特勒讲话中的错误,但啊大家心里都明白了一件事情,元首希特勒的意识已经出现混乱。
众人出了希特勒的病房,就开始开始议论纷纷:
“元首怎么能把责任推倒我们国防军的身上呢?非洲军团完全的隆美尔元帅在负责,隆美尔元帅这样做肯定有其用意吧!”
“你们看看,德国第七装甲师十个小时跑了多远,三百多公里,他们以为这是在进行赛车比赛呢!”
“哦!我的上帝啊!第七装甲师这也太冒险了,蒙哥马利可不是一名昏庸的指挥官。”
那名上校一说完,凯特尔(陆军元帅)就狠狠地瞪了那名上校一眼,德国第七装甲师的长官现在是谁啊?
大名鼎鼎的隆美尔元帅,希特勒指定的接班人,不知道这名德国国防军上校是不是白痴,凯特尔瞪的那一眼还是起了作用,那名上校也意思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嘴。
其实那名上校说的也不错,隆美尔攻击的太过迅速,十个小时不停地在跑,突破英军的防线都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另外就是隆美尔手中三千多年卡车组成的运输车队,强大的后勤补给能力,保证了坦克突击的连续性,可以说隆美尔的战术安排就是“闪电战”的升级版——“超级闪电战”。
最高统帅部参谋长:威廉?凯特尔(元帅)连忙和陆军元帅博克商量起来:
“博克元帅,你怎么看。”
“凯特尔元帅,元首的病情你也知道,元首的话咱们姑且听着就是了,非洲战役咱们帮不上,一切只能靠隆美尔自己,咱们此时讨论下战局却是可以的。”
德国的元帅们,在亲眼见证了希特勒意识已经有点错乱之后,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希特勒的话当成了耳边风,这也许是好事,这便于隆美尔掌权啊!
“对对,咱们说说非洲战役即可。”
凯特尔元帅和博克元首相视一笑之后,就继续交谈起来:
“现在非洲还有六十万英军及仆从军在拼死抵抗,虽然他们不是德国非洲军团的对手,但是他们也延误了隆美尔的进攻速度。
隆美尔在进攻的时候必须保证后勤通道的畅通,这也会让隆美尔派出大量的兵力去维持交通线,隆美尔突击战术有点冒险了。
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遵循德国国防军的优良传统——稳步地进攻,绝不做无谓的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