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夏特瑞城是一个小镇,在德国法西斯占领期间,一个法国年轻姑娘葛瑞丝与德国人同居,并生下一个孩子,在德军撤退出巴黎后,盟军法国光复,人们在欢庆胜利时,那些反攻回来的法军没有忘记雪耻亡国之恨。
葛瑞丝也没有能逃脱这种厄运,他们被那些先前可耻地逃跑到英国,现在又以解放者姿态出现的法军抓住。
这些法军忘记了葛瑞丝是他们的同袍姐妹,对葛瑞丝极尽侮辱,剔光了她的头发,脱光了她的衣服,对她拳打脚踢。
最让葛瑞丝无地自容的是这些可耻的逃跑者,这些丢下所有法国老弱妇孺的逃兵,还把赤*身裸*体的葛瑞丝押到街上游街示众。
好吧!这就是所有为浪漫绅士的法国男人,狗屁!!!
法国男人真可悲,
敌人打进来的时候不是选择投降就是争先恐后地逃到英国,
敌人走后却回来欺负自己的同袍姐妹们。
军队都投降了,男人都跑光了,总统也出国了
留下的女人不知道多可怜,这些浪漫的法国女人也仅仅是为了能在战乱中生存下来而已。
是的,这些法国女人只是为了生存而已,并没有做过什么实际的叛国的事情,这有什么错啊!
好嘛等英美帮法国打跑德国了,这些可耻的逃兵男人都回来了。
然后就开始羞辱他们曾经抛弃的女人,说这些女人失节,是法国的耻辱。这简直是无耻,老百姓用无数的钱粮养的军队,不战而逃,不战而降,结果所有的错误和责任却要手无寸铁的女人的承担,无耻之极。
很不耻这样的行为和这样的人。
悲剧还在继续,悲剧并没有因为这些女人被凌辱而结束,悲剧继续延续到德法私生子,让这些孩子一生都生活在诅咒和歧视之中。
无论是德国军人与法国女人的孩子,还是法国劳工与德国女人的孩子,在人们的眼里,他们都是带着耻辱烙印出生的孩子,他们的童年都无一例外地经历了被羞辱、被歧视、被虐待甚至被殴打,因为他们被视为敌人的孩子。
这是有罪的爱情,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战争的记忆应该是饥饿、抵抗和恐惧。但德国控制下的巴黎是一个“大杂交派对”。
法国战败后,有两百万男人被关进集中营,但是法国女人却在此时活跃起来,她们与驻扎在当地的德国军人上床,与任何可以帮助她们度过经济难关的男人睡觉。
战争就像**一样激发了情欲,连女权运动创始人、著名作家西蒙娜?波伏娃也曾经说到,她对侵略者有一种“不自觉的友爱”;德国人对“身体的膜拜”让她感到神魂颠倒。
历史上,巴黎沦陷期间,巴黎的高级妓*院欢迎德军光临,全市1/3妓*院被他们包起专用;另有10万巴黎女人成为“临时妓*女”。
伴随寻欢作乐而来的是法国婴儿出生率的暴增,许多德法私生子就是在这短短的一多年间出生。
当然,并非所有的德法私生子都是寻欢作乐和交易带来的后果,他们中大部分都坚信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拥有过伟大的爱情,这种爱情穿越了战争的藩篱。
杰安居住在法国的一座小城亚眠,他是土生土长的亚眠人,他从未离开过亚眠,就像他从未怀疑过父母的爱情。杰安的父亲是一个驻扎在亚眠的德国军官,杰安的法国母亲被派去照顾父亲饮食起居。
在朝夕相处中,年轻的德国军官和法国姑娘相爱了,并在1941年初生下了杰安。杰安母亲回忆说,他的德国丈夫非常爱她和他的孩子,在撤离法国的时候还曾经许诺会尽快回来与他们一起生活,尽管他再没有回来,因为他的父亲战死了。
在那个特殊年代,跨国恋情并不值得称颂,与敌人相爱更是一种危险的犯罪。二战结束后,那些与德国军人有过罗曼史的法国女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惩罚。
根据研究者近年所做的估计,当时大约有150万人受到惩处,300万人受到怀疑和质询,35万名妇女被剃了光头,脱光衣服游街示众。
而在德国,1940年,盖世太保颁布了一个法令——“所有与德国女人发生过性关系的法国人,包括波兰人都要被处以死刑。”
然而这条法令却并没能阻挡住法国劳工和德国女人之间的爱情萌发。由于战争的需要,几乎所有的青壮年德国男人都被送上战争前线。
与此同时,为了供应战场物资,德国的工厂又需要大量的青壮年劳动力。于是,德国不得不运送大量的包括法国人、波兰人和俄国人在内的外国战俘和劳工到德国境内从事强制性生产劳动。
截止1945年,仅仅法国一个国家就向德国提供了总计三百万的劳工和战俘,而这些法国劳工也在德国留下了上千个德法私生子。
年近九旬的让?路易?葛诃朗至今回忆起在德国的劳工经历都激动得不能自持。
与战俘不同,作为劳工,让?路易?葛诃朗可以在柏林街头散步,甚至他还有一点点的工资可以让他坐在咖啡馆喝咖啡,所以他得以有机会与德国女人接触和交谈。
当然并非完全没有限制,但这种限制反而使得年轻人的爱情更充满趣味性。让?路易?葛诃朗和柏林的德国女人相爱了,那一年他只有二十岁。
在他们的孩子出生后不久,德国战败,二战结束,他和其他的劳工一道被遣返回了法国,从此再也没有回到德国。
本来世界上所有孩子的出生理应都受到赞美,而这些二战期间的德法私生子的出生却伴随着诅咒,因为他们是家族和国家耻辱的证物。无论在德国还是法国,几乎所有的二战私生子都经历了孤独与隔绝的童年。
根据德法私生子乔思安?克鲁伊回忆,七岁那年,因为同学骂她是“德国佬的杂种”,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与其他孩子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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