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精神病似的来回打量老陆几眼,随即抬手摸了摸他额头问:“陆老铁,你跟我俩大白天的唠聊斋呢?咱仨要身份证没身份证,要学历没学历,狗屁技术也不会,你感觉人家能用咱不?”
“呃..”陆国康顿了顿,尴尬的咧嘴一笑:“我忘了这茬,咱现在都属于网上在逃犯。”
不多会儿,我们再次回到莫妮卡会所的门前,刘博生已经蹲在原地等我们,嘴里还叼着半截香烟,我马上朝他抻手:“给我来一支。”
“喏..”刘博生用下巴颏戳了戳地面撇嘴:“地上捡吧,双喜、红塔山、黄鹤楼、玉溪中华、要什么口味的都有。”
“捡烟屁啊?”我夸张的瞪大眼珠子。
“烟屁有的捡都偷笑吧,这地方的环卫工人半个小时扫一遍地,再墨迹烟屁都没得抽。”说着话,刘博生吐掉嘴里的烟屁,又从地上捡起来半截烟叼在嘴里。
边用先前的烟头续着新捡到的半截烟,刘博生一边眼泪汪汪的呢喃:“巨骗呐,老子号称近十年来华夏最狡诈的巨骗,竟然跟你们两个瓜怂沦落到捡烟屁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