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康捂着脑袋,后退了几步,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就蔓延出来,老陆原地晃悠了两下,接着踉跄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刘博生当时就火了,直接蹦起来,单手薅住长发青年的刘海,用力往下一压,反腿踢毽子一般,朝着那小子面门“咣咣”就是几下咒骂:“卧槽尼玛,谁也敢打是吧!”
我也没闲着,解下来皮带就朝另外一个青年的脸上砸了上去。
顷刻间,我们两伙人打成了一团,不过我们这边有刘博生这头牲口,几乎没费多大劲就将对方全部撂倒。
打趴下他们以后,刘博生一脚接着一脚往那个长发青年的脑袋上狠跺,直踢把对方踹的满脸全是血,他才甩了甩手掌骂咧:“麻痹的,老陆是我和小朗子的幸运宝宝,谁尼玛敢碰他一指头,那就是跟我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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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青年捂着面颊,不服气的吆喝:“有种你们别走,让我打电话。”
“你打,今天我要是走,我是你生的。”刘博生蹦起来又是一脚踏在长发青年的身上。
秦宝走过去拉拽,不停地说:“算了,算了,待会我让警察过来处理。”
刘博生甩开秦宝的胳膊,掷地有声的开腔:“你撒手,你处理的是你店里的事儿,但我朋友被砍了,必须得有说法。”
经过这一路的跋涉,我、刘博生和陆国康的关系已经变得复杂无比,看到陆国康挨了一刀子,我嘴上什么都没说,但其实已经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