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铁门“吱”的一声开了,我看到王志梅、冉光曙,还有他们几个同事出现在门口,边上还站着两个穿制服的青年。
王志梅和冉光曙都显得极为狼狈,王志梅披头乱发,只是上面套了件制服外套,底下还穿着睡裤,冉光曙则更简洁,遍布虫洞的跨栏背心配条大裤衩,左边脸上还贴了块纱布。
看到这帮人,我眼泪当时就泛了出来,哽咽的呢喃:“姐,我差一点就永垂不朽。”
王志梅的瞳孔骤然放大,仔细打量我两眼,胸口剧烈起伏的质问:“我想请问一下,什么时候证人和受害者都必须坐在这里配合做询问笔录,难道这就是你们嘴里提到的规矩?”
“他不止是受害者,还跟另外一起案子有直接关系..”二郎神马上瞪眼辩解。
不等他说完话,我马上昂起嗓门喊:“姐,他怀里揣着把木锤,那个狗日的口袋有塑料袋,桌上那本大厚书都是他们刚才用过的工具,上面应该有他们的指纹,我这会儿胸口特别闷,好像骨头断掉了。”
王志梅目光如炬的扫向“二郎神”,他马上紧张的捂住自己胸口狡辩:“我们什么都没做。”
“嗯。”王志梅似笑非笑的点点脑袋,从外套兜里拿出手机不知道给什么人打电话:“罗局您好,我是来自崇市大案队二队的队长王志梅,我们领导之前应该和您通过电话吧,我想请您来一趟江北区防爆中队,对对对,有些事情您需要眼见为实。”
“你干什么?”二郎神有些气急败坏的朝王志梅抓了过去。
他的手刚抬起来,冉光曙身体横移,一记直踹,干巴利落脆的将狗篮子给瞪了个底朝天,他掖在怀里的木锤“咣当”一声掉在了水泥地上,刹那间所有人的眼神全都扫向他。
“长能耐了,都敢袭警了!”冉光曙耷拉着脸颊轻蔑的梭梭嘴巴,随即又回头朝着王志梅道:“我建议屋里人都别走,等主事人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