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随着共和国日渐变得强大，人民币的价值也跟着不断提升，但瑞士法郎和人民币的兑换例，始终维持在六倍以。
一亿瑞士法郎，等于六亿多人民币。
摩塞恩张张嘴，一口气砍掉了六亿多人民币，牛成义也是醉了，这特么太会做生意了，简直是把他当傻。
“牛先生，看来这个价格您并不满意。”
摩塞恩微微一笑，继续道：“所以，我希望您能提供这七亿瑞士法郎外国债券的准确来历，只要来历清晰，没有麻烦，我们摩罗塞耶家族愿意进行全额收购。”
“看来我们的交易没办法进行下去了，摩塞恩公子，感谢你的早点，味道很好。”
牛成义直接站了起来，准备告辞走人。
从某种意义来讲，他手里的七亿瑞士法郎外国债券相当于捡的钱，对于捡钱的人而言，无论七亿还是六亿，差别并不大，反正都是捡的。
但即便如此，牛成义也不可能便宜老外。
别说他可以拆分债券，找其他人分别卖出去，算卖不出去，牛成义也不会让老外捡便宜，六亿多人民币，放在国内，差不多可以修一千座希望小学了。
“牛先生，您稍安勿躁，如果对价格不满意，我们可以接着谈嘛！”摩塞恩连忙说道。
“摩塞恩公子，恕我直言，你的出价太没有诚意了。”牛成义摇头道。
“牛先生，临走之前，您能告诉我，您希望的价格吗？”摩塞恩认真的问道。
“六亿九千万瑞士法郎！”牛成义直言道。
他并不是一毛不拔的人，交易这种事，大家都有的赚才能共赢，他可以允许老外赚钱，但必须有一个限度，摩塞恩张口减掉一亿瑞士法郎，这是不可能的事。
“牛先生，这个价格太高了！”摩塞恩缓缓说道。
“没事，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有缘再会！”
牛成义淡淡一笑，也不勉强摩罗塞耶家族，爱买不买，瑞士法郎外国债券在瑞士流通性很强，他根本不愁找不到买家。
大不了拆出来卖，他手里的七亿瑞士法郎外国债券，一共有十七张，十张五千万面额，六张三千万，还有一张两千万面额。
虽然拆开一张张的卖，数额还是有些偏大，但瑞士这个国家有钱人太多了，这可是一个经济高度发达的工作，人均收入排在世界前列。
如此一来，无非是浪费些时间罢了，六亿九千万是牛成义的底线，少一分他都不会同意。
“牛先生，我送您和令夫人。”摩塞恩很客气的送牛成义三人出了咖啡厅。
“査布斯，这种人，以后不要介绍给我。”
出了餐厅，牛成义朝査布斯说道，脸噙着一丝不悦，査布斯办事太不靠谱了，这种人也介绍给他，纯属浪费时间。
“牛先生，十分抱歉，我也没想到摩罗塞耶家族会这么做。”
査布斯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摩罗塞耶家族，在伯尔尼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他真没想到对方会狮子大开口，直接压价一亿瑞士法郎。
“不要再有下次了，不然的话，我会考虑换人了。”
牛成义淡漠的道。
“牛先生，请您放心，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査布斯郑重的保证道。
等牛成义一行人离开后，一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出现在了摩塞恩面前，“摩塞恩，你应该答应他交易，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对他下手！”
“不能急于一时，亚洲王圣刀传来消息，此人极度危险，乃是共和国武道宗师境界的高手，我们不能贸然行动。”摩塞恩摇头道。
“武道宗师？”
戴面具的人面色一变，不信的道：“你搞错了吧？他才多大，二十五岁都不到，怎么可能是武道宗师？”
“确凿无疑！此人杀了王圣刀的得意门生东邪，据我们的探子回报，东邪当时已经晋升武道宗师，他能杀死东邪，实力必然在东邪之，据说王圣刀偷偷去了一次共和国，想替徒弟报仇，但无功而返！”
摩塞恩认真的说道。
“嘶！”闻言，戴面具男倒吸一口凉气。
“不要着急，七亿瑞士法郎外国债券，短时间内他不可能全部出手，我们耐心等待，说不一定会有机会。”
摩塞恩邪邪一笑。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戴面具男见摩塞恩这种表情，立即问道。
“在这个世界，无论是街边混吃等死的乞丐，还是超凡脱俗的武道宗师，每个人都有弱点。”摩塞恩冷酷的说道。
“你找到牛成义的弱点了？”
戴面具男立即问道。
“不错，那个叫徐若涵的女人，是牛成义的弱点！”
摩塞恩嘴角扬起一道十拿九稳的弧线。
……
回到酒店，牛成义有些郁闷，本来都以为卖掉债券了，没想到空欢喜一场。
这些老外实在太奸诈了，摩塞恩都已经不是想占便宜了，而是妄想天掉馅饼。
“行了，你别生气了，经过这一次的事，査布斯应该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以债券的流通性，卖出去只是时间问题。”
徐若涵宽慰牛成义道。
“我没生气，是觉得这些老外很搞笑，当我们共和国人是傻子，六亿瑞士法郎，亏他开得了口。”牛成义没好气的说道。
“别气了，你不是想去阿尔斯山看看吗？査布斯今天如果没消息，我们明天去。”徐若涵说道。
“好。”牛成义点了点头，正想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有些无奈的朝徐若涵说道：“査布斯的电话，好像又有消息了。”
“这家伙动作还真快。”徐若涵笑了笑。
“喂，什么？摩塞恩改主意了，晚见面再谈？”牛成义听到电话里査布斯的话，眉头皱了起来。
“是的，牛先生，摩塞恩希望请您和令夫人晚餐，晚再谈购买债券的事。”査布斯说道。
“他同意我的开价了？”牛成义问道。
“牛先生，关于这一点，摩塞恩并没有明说，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同意了。”査布斯说道。
“应该？査布斯，你先问清楚，如果他不同意，我可没空去见他。”牛成义不满的道，一顿饭而已，他又不是没钱，还需要摩塞恩请客吗？
“好的，牛先生，我马将你的意思转告摩罗塞耶家族。”査布斯连忙说道。
“嗯。”牛成义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怎么了？他们又要买了？”徐若涵问道。
“说是请我们吃饭，再谈谈，具体的还不清楚。”
牛成义摇了摇头，他不太想和摩塞恩打交道，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摩塞恩好像另有目的的样子。
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牛成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是觉得摩塞恩有问题，但细细一想，他从来没有来过欧洲，也没有和外国人发生过矛盾，摩塞恩没理由对付他。
在伦敦的时候，牛成义倒是收拾了几个小混混，但这些人显然够不摩罗塞耶家族的层次。
“先这样吧，休息休息，等会儿吃了午饭，我们再出去四处转转，伯尔尼这座城市，我还蛮喜欢。”牛成义笑着说道，很宁静的一座城市，看起来稍微有些死气沉沉，但牛成义很享受这种氛围。
“嗯。”徐若涵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没过多久，牛成义便接到了査布斯的电话，査布斯告诉他，消息确定了，摩塞恩愿意以六亿九千万瑞士法郎收购他手的债券，晚见面详谈具体的交易细节。
挂掉电话，牛成义沉思了起来，感觉有些不对劲，“一会儿买，一会儿不买，该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眯着眼睛琢磨了一会儿，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牛成义晃晃脑袋，也不去多想了。
他堂堂武道宗师，威能无限，无惧一切，根本不担心摩罗塞耶家族玩花样，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没有用处，摩罗塞耶家族要是老老实实购买债券也罢了，倘若敢玩花样，他不介意让对方见识见识东方神龙的威力。
吃过午饭，牛成义按约定和徐若涵一起出了酒店，在向导何欢的带领下，再次游玩伯尔尼。
昨天逛了逛老城区，三人玩的还算愉快，今天何欢选择了另外几个景点。
说起来，欧洲国家城市里的景点，都有些大同小异，十个景点，至少一半和教堂有关，英国伦敦如此，瑞士伯尔尼也是如此。
傍晚六点钟，三人登了査布斯派来的专车，前往一家摩罗塞耶家族麾下的西餐厅。
这一次和早不一样，摩塞恩亲自在餐厅门口接待了牛成义三人，非常恭敬的将牛成三人请进了餐厅。
但摩塞恩不知道的是，他表现的越是客气，牛成义心里越是警惕。
进入餐厅的一瞬间，牛成义便动用了透视眼， 偌大个餐厅，在透视眼下，无所遁形。
牛成义的目光掠过一个个保镖，留意到一个戴面具的黑衣男人。
看到这个黑衣男人，感受到对方身的煞气，牛成义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国际第一杀手组织——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