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一个人?”刘安嘿嘿的一乐,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估计你脑子伤得不轻吧!”
山羊胡子一听顿时绷紧了神经,左右一看心里暗骂了一声。
林飞和林哮已经一左一右的将他们围了起来,一副虎视耽耽的模样不过也是微微的一楞。
说好的打闷棍,刘安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林飞和林哮一人解决一个,怎么刘安突然出声提醒他们了。
算是小小的变故吧,林哮瞬间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打这俩人闷棍他没什么心理负担,但猛的被人戳穿还是有点小慌乱,眼神一眯准备用武力强硬的解决掉他们。
林飞赶紧使了一个眼色,心知刘安这家伙狡猾得很,突然开口肯定有什么想法。
果然,山羊胡子他们立刻拿出了兵器,歇斯底里的吼着:“想拿我们的指南针,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了,老子虽然虎落平阳带也不是待宰的羔羊。”
“兄弟,何必硬抗呢!”刘安丝毫不惧,上前一步温吞的笑着:“这会逞强是没有用的,说难听点就算动手你们也不是我们的对手,更何况你们现在这副模样还能撑多久,你想拼个你死我活也无所谓,问题是你们有这个能耐么?”
林哮也看出来了,刘安这是想兵不血刃就解决他们,留着他们继续当祸害。
沉吟许久,山羊胡子慢慢的把手垂了下来,狠狠的瞪了刘安一眼说:“你们狠,卑鄙小人就知道躲在一旁暗箭杀人,今天要不是我受了伤绝不会放过你的。”
“是是,我卑鄙小人,指南针呢?”身为一个九年陈酿的老油子,刘安根本不在意嘴皮上占不占便宜。
刘安是不为所动冷笑着,这等内敛林哮是自叹不如,换成他听见这些尖酸的话早就操家伙开干了,不得不说和这帮老狐狸混在一起确实能学挺多的。
刘安一直嬉皮笑脸的,冷不
防脸一沉山羊胡子是吓了一跳,沉吟了一下默默的掏出了他的红色指南针。
“大哥,我们是打劫,不是要施舍!”刘安不屑的冷笑着:“你拿这么个东西想糊弄鬼啊,你们身上有二红二蓝一共四个,全交出来。”
刘安一改刚才嬉皮笑脸的风格,变得阴沉又咄咄逼人,不得不说这样的他确实压迫感十足。
形势在这摆着,自己俩人是伤痕累累,这三个以逸待劳虎视耽耽,看样子也不是软柿子!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山羊胡子咬了咬牙把四个指南针都交了出来,面色上满是不甘但也没办法。
“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刘安将指南针一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咪咪的说:“你们可以走了!”
拼死拼活的却为别人做了嫁衣,换谁谁都一肚子火,山羊胡子狠狠的瞪了流安一眼:“小子,走着瞧,山不转水转,这事老子记下了。”
反正仇是结定了,谁在乎这个啊,刘安嘿嘿的一乐:“随便,您老要还能过得了这一关,我随时恭候您的大驾!”
山羊胡子二人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离开了,他们得赶紧找地方止血疗伤,刘安无所谓的态度让他们连打打嘴炮放狠话的冲动都没有。
晚饭是在小溪边解决的,火上烤着肉孳孳做响,刘安抿了口小酒后乐呵呵的说:“咱们收获不错嘛,现在手上红的指南针有两个,蓝的加我们自己的有十一个了,高枕无忧咯。”
林哮吃着东西感觉这两天过得真梦幻,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兵不血刃的就收获这么丰盛,按照这么看的话只要再抢一个红的三人就能顺利过关了。
“确实,不过今天得注意点。”林飞点了点头,分析说:“按照情况来看,今天是我们和老油子大部队遭遇的时候了,他们肯定前扑后续的不能掉以轻心,这时候得绷紧了神经免得被人
偷袭。”
酒足饭饱后三人继续赶路,按照刘安的路线过夜的地点是一个废弃的村落,视野开阔不易打埋伏,有什么风吹草动可以第一时间闪人。
不过三人来到的时候小村子已经被人占了,有一堆篝火烧着但黑暗中看不清有多少人,刘安犹豫了一下决定放弃这个地点,毕竟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贸然的进去很容易吃亏。
大路不能走只能走山路了,摸着黑前行速度很是缓慢,就算林飞有透视眼可以高枕无忧,但为照顾他们也得把速度放慢下来。
林飞和他们小心翼翼的前行着,尽量避免和人正面撞上,可怕什么就是来什么有什么再小心谨慎都有你防不了的东西。
“谁?”刘安警惕的喝了一声,手一挥三人立刻停下了脚步。
林飞和林哮第一时间原地不动,细一听空中的风声似乎在一瞬间变大了,呼啸而过十分的刺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一只巨大的鸟从天空中翱翔而过,四周的树林立刻是哗哗做响,林内栖息的鸟儿都被惊得飞了起来。
哗啦的一声树叶纷纷落地,如是就地刮起了一阵旋风一样,一只巨大的鸟展开翅膀翱翔而过,那巨大的体形堪称是空中霸主把三人都看呆了。
“呵呵,果然有人!”前方的树林朝来了戏谑的笑意:“我的赤金不可能看走眼的,我就说了走小路肯定能堵住几个自作聪明的!”
踩得枯枝嘎吱做响的脚步声密密麻麻响起,四面八方走出了十个人,带着一脸玩味的笑意似乎是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一样显得很是轻蔑。
正前方是一个穿着奇怪服装的人,一看有点类似于蒙古人的装扮,大夏天的还穿着兽皮感觉怪怪的。
他手臂上有一层厚厚的皮套,皮套上站着一只直立起来几乎一米的巨鸟,双目炯炯有神,模样像是鹰又隐隐有些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