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胜很阴毒的走到我面前,他的大光头上还带着伤疤,但是他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
反而一张脸都是吃定我的样子。
陈光胜说:“只要你再拿下百分之三的股权,你就能掌握腾辉了,我很想恭喜你。”
我说:“陈老板,见好就收,昨天张北辰把你当狗一样踩在脚底下,我希望你能记住。”
陈光胜微微一笑,他说:“我当然记住了,而且记的很清楚,不过我这个人,就是不服输,也不怕死,哈哈哈。”
我立马指着他,我说:“尽管试试。”
陈光胜耸耸肩,十分的不屑,他随后笑着跟我说:“今天,我们将最进行最后的融资,融资金额15个亿,跟上次一样,只要最后一轮私募结束之后,我们就开始公募,然后上市,我希望最后我能掌握百分十52的股份,现在,我还差百分之十12,而龙先生跟蛇坤的股份,已经无法在稀释了,所以,我希望你能稀释这些股份给我。”
我笑着说:“可能吗?你去吃屎吧你。”
我说完就走,我现在必须得尽快离开这里,我很担心,他们会杀了我,我不能死在这里。
陈光胜立马追上来,他拿出来手机,笑着说:“林先生,你那个助手很厉害,在金融圈也有两把刷子,她帮你规划了路线,对我很不利,所以,我就找了几个人请她喝酒,你也知道,你们这边有小曼谷的称号,喝醉了,十几个男人,玩点花样也是正常的。”
我听着就愤怒地转身,我吼道:“你敢碰他试试。”
陈光胜看着我愤怒地表情,他就笑了笑,他说:“我现在给你一个改过自己的机会,跪下来,给我道歉。”
我不爽地说:“你他妈的疯了?我给你道歉?”
陈光胜打开手机,然后把屏幕给我看,我突然看到了余安顺,她被绑在车里,身上的衣服很凌乱。
我吼道;“你他妈的动他试试,我一定要你死的难看。”
陈光胜笑着说:“扒了她的衣服。” WWW •тt kan •¢ Ο
“啊……”
余安顺立马惊恐地叫起来,她身边有几个人暴躁的撕扯她,很快就将她的衣服撕扯下来。
我咬着牙说:“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畜生,你有种跟我来正面的,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陈光胜无所谓地撇撇嘴,他说:“金融圈,只有成功与失败,不分男女,她穿的不是很多,我不知道还能扛地起你几次的倔强,跪下。”
“林先生,不要答应他……”
我听着余安顺愤怒地叫声,我深吸一口气,我一条腿跪在地上,我死死的盯着陈光胜,他走到我面前,伸手在我脸上拍了拍,我嘴角都在抽搐,我真的想弄死这个畜生。
陈光胜阴险的笑着说:“年轻人,就凭你,也想跟我玩?你以为张北辰昨天把我踩在脚底下,我就怕了?你放心好了,我之所以不急着收拾张北辰,是因为背后的金主要从你的手里把他的损失拿回来,等我收拾完了你,我再去收拾张北辰。”
我咬着牙说:“她在那?”
陈光胜把手机交给我,他笑着说:“自己找,不过得看你的运气,我那些手下,都是牢里出来了,很久没碰女人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在他们兽性大发之前找到他,不过你放心,我让他们录像了,如果有精彩的片段,我会放给你一起看的。”
我立马站起来,转身就走,陈光胜立马说:“哎,如果你去找这个女人,你就没办法参与最后一轮的融资了,那样,你之前所有的投入,都白费了,而且,还要被稀释掉自己百分之12 的股份,你甘心吗?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我要是你,我就留下来,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已,干嘛那么在乎?”
我回头指着陈光胜,我说:“草你阿妈的,老子给你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饶不了你。”
我说完就走,我直接上车,我真的气炸了,真的,这个王八蛋,跟我玩阴的。
我撩起来头发,赶紧看着手机,这是那?
我吼道:“你在,余安顺,你在那?”
“我不知道,这里很臭,很臭啊……”
突然,手机挂断了,余安顺最后愤怒地画面在我眼睛里消失了。
我咬着牙给龙婧打电话。
很快电话就通了,我吼道:“余安顺在那?”
龙婧立马说:“我不知道。”
我吼道:“你他妈要是个人,就告诉我她在那。”
“我真的不知道,阿峰,我警告过你,你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人,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吼道:“你这个贱人,你等着吧,等着他把公司控制到手里之后,会把公司带到深渊的,你看着好了,我希望你到时候千万别后悔。”
我挂了电话,赶紧打开手机查询刚才手机的定位,但是突然显示对方的号码已经关闭了gps定位。
我狠狠的把手机给丢在地上,王八蛋,我到那去找。
我急地狠狠的在后座上砸了几拳。
我看着外面陈光胜阴毒的冷笑,我吼道:“开车。”
三猫立马开车,我不想看到陈光胜那张下贱的脸。
吴灰跟我说:“我看周围的环境,应该是在华丰夜市,我听着说臭,应该是华丰夜市的市场里,那边我知道一个酒吧,叫华丰老酒馆,应该在那里。”
我深吸一口气,我立马给凌姐打电话。
很快电话就通了,我说:“啊姐,我被龙叔跟龙婧摆了一道,他们抓了余安顺,可能关到了华丰老酒馆,我现在过去,我怕我人手不够,你来帮我。”
凌姐立马说:“我马上到。”
我挂了电话,闭上眼睛,我嘴角都在抽搐,妈的,我的努力,全部白费了,几个亿,也等于是打水漂了,陈光胜这个畜生……
我咬着牙,虽然心里很不甘心,但是,我不后悔我的选择,我不能让余安顺为我承担,不属于她的磨难,即便输,我也不能让她受连累。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华丰老酒馆,我下车看了一眼没有什么人烟的环境,这里是边境,酒馆建造在两国一寨的分隔线上,一边在国内,一边在国外。
酒馆在巷子里面比较深的位置,有点偏僻,在巷子外面,有一些卖水果的小贩,但是没有生意,那些小贩都躺在躺椅上休息,很安静,
但是,我觉得很可怕。
我说:“让兄弟们准备好家伙,小心点。”
吴灰立马下车,招呼兄弟们开始准备,我也走下车,看着华丰老酒馆,非常的老酒,像是上个世纪的烂尾楼一样,周围的空气很臭,华丰夜市的垃圾,都堆积在边境线上的垃圾池里。
我悄悄朝着酒馆走过去,在酒馆有个白头发的老头,看着那个白发的老头,他手里的收音机播放的戏曲,好像到了好戏。
我尽管听不懂,但是我能听的懂其中的杀气。
我抽出来一根烟叼在嘴里,我没有点着,而是狠狠的咬着,我放眼扫视周围的环境。
这个陌生的世界,让我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感。
他们抓了余安顺,但是我感觉,他们想杀的人。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