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声音郎朗,响彻九天,天空中,一道声音如惊雷一般,响彻四面八方。
九天的乌云登时被击散,一股洪大的声音炸响,让天上的阴霾都扫去了不少,顷刻间,四面八方的乌云都被这一道声音 退去。
天穹上的灰袍人后退三步,心中骇然。
这陆恒年纪轻轻,好大的威风。
灰袍人冷哼一声,挥手一片光幕打出,一片璀璨的光芒顿时凝聚,周围的天地之力被勾动, 法则之力引动,整个空间动荡起来。
“这天邪教的狗够凶的,上来就是一位地级上阶灵师,有趣!”陆恒咧嘴一笑,不见慌乱。
“你想为天风帝国陪葬吗?”灰袍人凌空飞行,双手负在身后,犹如高高在上的救世主。
他俯瞰下方的军士们,眼中露出一丝不屑。
即便在对上陆恒之时,他也未曾有任何境波动,天邪教的人高高在上,身上带着一股与伦比的优越感。
“有趣,你们那位天级灵师呢,不打算喊出来?”陆恒淡淡的问道。
“教主怎会在此处?而且,你区区一个武王,有什么资格与教主,做人还是要现实一些,知道自己的地位与身份,否则不然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灰袍人冷笑,语气很刺耳。
“你说的不错,人要有自知之明。”陆恒笑了。
“嗯?”
就在这时,那灰袍人忽然感觉到一股窒息感,陆恒在动了,在朝着他迈步,每走一步,气息就增强一步,那种窒息感出层层叠加,有些恐怖。
轰!
仿佛天塌了一般,那灰袍人觉得有有些不对劲。
“这家伙的气息,怎么在不断增强。”灰袍人心中一动。
【叮,触发支线任务:天邪教首战,胜利奖励五万贡献点,失败扣除十万贡献点,获得天功宝典一本】
陆恒那叫一个开心。
这不是逼自己大开杀戒吗?
自己一张武圣卡,什么解决不掉?
“这不是给我送贡献点吗?不对,这系统不会这么傻,这不会是在给自己下套吧?”陆恒心中一动。
不管了,眼前强敌当前,陆恒根本管不了这么多,杀敌为先。
陆恒手提天魔枪,如魔神一般,长发飞舞,他的眸子中绽放冷电,他屹立在那,就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他站在那,就是整个第三关人心中的希望,是丰碑,所有军士的心中的希冀,都在陆恒身上。
光幕砸来。
陆恒转动天魔枪,朝着前方刺去,一枪刺出,光幕被挡在半空,随后砰的一声,化作光雨,消散于半空。
灰袍人双手划动,快速结印,他的眼中出现一个繁复的印记,那诡异透着一丝诡谲。
顷刻间,天地之力疯狂涌向灰袍人,他的手忽然间出出一道道黑色的纹路,顷刻间,那些黑色纹路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攀上他的手掌。
陆恒目光一凝,他感觉到那些黑色纹路的不简单,似乎那些黑色纹路,还散发出一股极强的气息,正在针对陆恒。
下一刻,陆恒感觉四面八方都是那种气息,整个虚空中,似乎铺满了那黑色纹路,他连活动的范围都没有了。
“区区一名武王, 你这是找死!”
灰袍人单手一探,果然,那黑色的纹路,脱手而出,犹如藤蔓一般,一根接着一根,朝着虚空中的陆恒缠绕而去。
陆恒眸光一凝,浑身散发出一道道黑色光芒,滔天的魔气从其身躯涌动而出。
他催动了魔天老祖的天魔大法,一身滔天的魔气,更是让他彻底化身成魔神,黑色的烟雾,从其身周腾空而起。
轰!
烟雾化作攻击,朝着前方冲击而去,连带陆恒,整个人魔气腾腾,如同魔尊一般。
那些黑色纹路迎风暴涨,朝着陆恒的头顶,狠狠的抽打下来,啪啪啪!
整个虚空在颤,连带下方的军士们,心脏都是狠狠一颤,他们感觉自己的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
“区区武王你的都杀不死,真是丢你们教主的脸!”
陆恒大笑,从黑色的纹路中杀出,所有的黑色纹路化作的藤蔓,在天魔枪的绞杀下,尽数化作灰烬。
“哼!”
灰袍人冷哼一声,双手再次划动,他手臂上的黑色纹路闪烁,只见那些破碎的黑色纹路,再次组合在一起,化作一面黑色的牢笼笼罩而下。
砰的一声。
牢笼将陆恒所化的黑色魔气团笼罩在内,此刻陆恒身上的魔气建单了一些,露出了真身。
此刻的陆恒俨然就是一尊散发着黑色气息的魔鬼,他浑身的气息,不断高涨,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
只见那黑色纹路所环绕的藤蔓,变化出丝丝黑色的闪电,朝着陆恒的身上狂轰。
那些黑色的气息,尽管是落在陆恒的身上,但是却并未伤到陆恒分毫,任凭那灰袍人如何攻击,陆恒皆是稳如磐石。
灰袍人有些震惊了。
陆恒修炼的是什么玄功,怎么如此厉害,不仅伤不了其分毫,竟然还难以撼动其分毫。
而且,他身上的魔气,似乎永远也无法减弱,反而是越聚越强。
“你到底是谁,这天下间,修炼魔武的人,还真没有几人!难不成,你是魔神殿的人!”灰袍人皱眉问道。
“你还没资格知道本座的名字,让你们教主来吧。”陆恒淡淡的道。
灰袍人脸上闪过一抹冰冷,看向陆恒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戾气,他身上的杀机,陡然间膨胀,一身灰色的衣袍猎猎作响。
“藐视我天邪教的人,这是在找死!”
轰隆!
整片天地,传来一阵轰鸣声。
天地间,一股奇异的能量在波动,天色暗沉了下来,灰袍人身上的波动,更加恐怖了。
地级上阶灵师的实力,不可小觑,完全可以与武王巅峰高手抗衡,为了剿灭苍月关,天邪教也是下足了本钱。
“你们天邪教,到此为止了。”陆恒目光变了, 仿佛突然对这天邪教失去了兴趣,那戏虐的眼神中,忽然多了一丝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