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二娘说笑呢,我娘都睡了五年了,最近怎么能好呢?”小颜儿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她往床的方向走。
邓陵如宝低头看去,小家伙反复抚摸着她白皙的手,都流口水了,“额,呵呵,小颜儿,你爹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如果他回来了,你已在这儿,他怎么睡?”
“二娘,你放心吧,我都打听好了,爹爹今天晚上绝对不会回来,你就别躲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反正你都是要被我睡,哦不,反正我都是要陪你睡,保护你的。”
小颜儿已经把她推到了床沿,拉着她坐下,看着她圆鼓鼓的肥囊囊的脸,这大肥脸太可爱了好吗?
好想立刻亲上去,哈哈!
“噗通~”一声,房门被撞开,“嗷呜~”小贝的声音在嚎叫,闻着味道就冲进了寝室的屏风后,死死地盯着快要亲到邓陵如宝的小颜儿。
“嗷呜~,嗷呜~”马币的兔崽子,居然趁我不在打麻麻的主意,嗯?
小颜儿双手叉腰,很有底气的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给你找了个母后的吗?该干嘛干嘛去?滚!”
“嗷呜~,嗷呜~”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小贝叫的更是愤怒的不得了。
你特么的给劳资找的什么货色,看着挺好看,实际上就是个骚,货,劳资一闻才知道她身上有各种公*,配过后的味道,你根本就是给劳资找了个破鞋,劳资不要!
小颜儿虽听不懂小贝是什意思,可看那眼神就知道今日没有被伺候好,顿时扔掉身上的绒毯,火烧屁股一样抓起衣裳就跑,“二娘我改日再来陪你,我先走啦!”
“嗷呜~”小贝追出去。
邓陵如宝不免觉得想笑,这对儿可是最佳组合,比梅长苏和靖王还要被人看好。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突然觉得冷清,以往这个时候,都会亲自端着香喷喷的夜宵,对她说,“宝儿,娘爱吃淮南菜,这是我让厨子新学的淮南菜,你尝尝好不好吃。”
虽然是给颜老夫人试菜,可她也享了不少口福。
“哎,颜瑾淳啊颜瑾淳,你说,做你合作伙伴你都对我这么好,要是做你老婆,那是不是更会被宠上天呢?你那躺了五年的发妻,可真是幸福啊!”邓陵如宝躺在床上,看着漂亮的纱帐。
这三夜,屋里少了个人,还真是有点儿不习惯。
冬日的夜晚寒风呼啸,夹杂着细密的雪粒拍打在屋檐,屋内燃了再多的火盆,也摆脱不了寒冷的感觉。
清晨,邓陵如宝还没起床,就被晴儿慌慌忙忙的敲门声吵醒,“公主,公主,您醒了吗?”
“醒啦,有什么事你说。”邓陵如宝揉揉脑袋。
晴儿忧虑的道,“月婵小姐昨晚上没在房里睡,不知道去哪儿了,到现在还没烧到她人呢!”
邓陵如宝立刻穿衣,打开了门,“她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没人告诉我?蓝雨在吗?”
“蓝雨昨晚上在,是她第一个发现月婵小姐不见了的,她已经带人去找了。”
邓陵如宝低头思索,那晚听到秦月婵与蓝雨对峙的话,却没有撵走蓝雨,就是想将她们控制在她的视线内,第一能保住两人的安危,第二随时掌握蓝雨的动向。
现在两个人都不见,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晴儿,去挑几个精炼的家丁,跟着我去找人。”邓陵如宝吩咐道,连早饭也没顾得上吃,就带着家丁急匆匆的出了门。
颜瑾淳的马车停在府外。
颜木撩起车帘,“主子,到家了。”
“嗯~”马车里淡淡的一身轻哼,颇显出男人的疲惫。
邓陵如宝一出门就瞧见颜瑾淳长了胡子茬的脸从马车里出来,几日未见竟瘦了许多,这可是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这么憔悴。
看着一脸倦意的他,她脚步减缓,“瑾淳,你回来了。”
颜瑾淳走到她的面前,捋了捋她因为焦急而没有梳整齐的发髻,问道,“夫人你这是要出去吗?”
邓陵如宝不免觉得顺耳,夫人,这称呼几日没听见他叫,今日一听,还挺亲切的。
“嗯,月婵不见了,我要去找她,你累了,先回去休息。”她想用手去摸摸他的胡子茬,可觉得是不是不适合,便将手收了下去。
然她这小小的动作,也被颜瑾淳看在眼中,不由的欣慰,将她放下的手拉住,握在掌心温暖了片刻,道,“你的手这么凉,穿的太少了。”
解下他深蓝色灰白毛的狐裘斗篷,为她披好,“穿我的去吧!”
“嗯!”她看着被他握住的手,已经几天没有与他这样亲近过,重新与她靠近,竟有些小小的舒心。
还想再去反握住他的手时,他却先放开,“我让颜木和你一起去,早点儿回来,我在家等你。”
“好。”邓陵如宝点了点头,迈开步子,想到什么,扭头说道,“瑾淳,我……算了,我忘了想说什么了,你回去休息吧!”
他留下微笑,高大的身影快进了门槛。
邓陵如宝看看还在飘雪的天空,突然想起那日他搂着她时那种安心的温暖,回头看看,已经不见了他的背影,今年的冬天为何比往年要冷呢?
护国将军府。
大夫收了药箱,欣喜的对着耶律云霆拱手,“恭喜将军贺喜将军,您的这位准夫人有喜了。”
洛诗茵最近总是慵懒无力,今日一大早更是头晕脑懵的厉害,险些摔倒结冰的荷花池里,耶律云霆赶忙请了大夫。
闻言,洛诗茵掩饰不住的欣慰,但还是有些不能相信这突来的幸福,“真的吗?”
“当然。”大夫肯定的答道。
“太好了,小姐,我要赶紧告诉夫人这个好消息。”婉儿欢悦的跑出了门,给随盈夫人写信去了。
耶律云霆始终很淡定,让人送走了大夫,回到床边,看着眼睛红红的洛诗茵,“傻瓜,有孕是好事,你哭什么?”
“人家高兴嘛,我就要做娘了,难道你不高兴吗?”洛诗茵问道。
“哦,高兴,自然高兴。”耶律云霆握住她的手,目光却落到她衣襟滑落的肩头,顺着肚兜往里看,就说她最近变得越加丰满由韵味,竟是怀了孩子。
“既然我都有孕了,那咱们什么时候给娘去信,让来为咱们完婚呢?”洛诗茵提及这件事,就会觉得心里闷闷的。
他与她的关系到了这个地步,更有了孩子,他却没提过要给她一个名分,难道要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跟着他一辈子吗?
耶律云霆眉心一皱,完婚?
为什么要完婚?
他心中那个给了名分,穿着红色嫁衣,拜天地交杯酒的新娘,不应该是她!
“茵儿,咱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以前的很多年都是以兄妹相称,既然你这么爱我,又何必在乎一个名分?”他反问道,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心中的想法。
手指更是顺着她柔滑的肌肤游走到她光洁的肩头,慢慢摸索着肚兜的系带,眼神已经在剥下她的衣裳。
洛诗茵发现他正在表达这某种渴望,往床里缩了缩,“那个,茵儿有了,不可以在做那些事。”
耶律云霆邪魅的一笑,透露着无尽的铁血芳华和男性的诱惑力,拦她入怀,贴着她的耳畔,“只要咱们小心一些,不会有事的。”
洛诗茵还是不敢,推开他,“可是,这是咱们的骨肉,我爱这骨肉如同爱你,万一有事呢?”
“你也说了爱我,既然爱我就为我忍一次,乖,来……”
然这过程中又怎么可能会轻轻缓缓呢,当洛诗茵因为担心孩子受伤而往后退了一些的时候,他便穷追不舍险些疼晕了她。
“不要,咱们还是不要了。”她想要阻止。
他已经双眼赤红,停不下来,见她还想推脱,不由有些不爽,某种压抑的粗暴因子正在逐渐爆发。
“你还是……”她刚要说话,“啪~”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脸颊。
“啊~”一声尖叫,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收手的男人,他打了她!
他怎么了?
疯了?
耶律云霆有些懊悔自己怎能打了她,想要认错,可看她一副伤心的样子,顿时更加的不爽快,压住她的双手,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爱我,就继续,不许躲!”
“耶律云霆,我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能打我?”
“乖宝儿,我不打你了,你听话。”
“我不是宝儿,你看清楚。”洛诗茵胸口痛的难以窒息,原先他也就是在做梦的时候会叫那个女人的名字,可现在是醒着的,他明明白白的让她做替身!
耶律云霆眸子已经全部发黑,像个嗜血的魔鬼,让她毫无躲避的机会,“啪~”再是一巴掌扇上去,阴笑着说道,“宝儿,别喊,我会好好对你的,来,别动。”
“啊~,不要……”洛诗茵呼叫的声音回档在屋内。
婉儿写信的时候才想起来要不要问问小姐,需不需要给夫人说些什么,一拐回来就再次听到这种非人的喊叫。
天呐,将军大小姐!
这情况太不对劲,不行,要赶紧给夫人去一封急信,告诉她小姐和将军现在发生的一切。
城外的林子枯黄的草丛里。
晕倒的秦月婵手中攥着一个羊皮水壶,而蓝雨正打算拿走那水壶,却因为秦月婵攥的太紧没有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