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洋不知道他怎么会反应这么激烈,难道他这个借口有什么问题不成,他仍圆着谎,“首长您别激动,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首长夫人只是回娘家了...”
“你还说谎,于家已经不在了,她回哪里的娘家,你老实告诉我,她到底去哪里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恶狠狠的打断,哪怕是大病初愈,但是那股强大的气场仍然很有迫人感,
齐洋一脸僵硬,他随便找的借口竟然撞到了枪口上,该死的,他应该找个更好点的借口才对,对上首长那慌乱不安,又焦急的视线,他咬着牙犹豫着该不该告诉他真相。
他能受得了首长夫人的离开吧,他那么爱她。
“她,她...”他撇开头不敢看他,吱吱唔唔的回答。
“她走了。”突然一个悦耳的嗓音传来,紧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并迈步朝着两个男人走了过来。
司马景丞转头望了过去,是芝岩,他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想知道的是她口中的她走了是指谁,谁走了?
“你说谁走了?”他松开抓着齐洋的手臂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根本爬不起来,尝试了几次又重新落了下去。
司马芝岩见状急忙冲了上来,扶着他的手臂,心疼道,“哥,你小心点,不要起来,医生说你要多卧床休息。”
司马景丞根本不顾她的劝嘱,一把抓住她的衣衫厉声质问,“说啊,你刚才说谁走了?”
炙热的眼神,骇人的气势,他的威严那司马芝岩心酸,哥真这么在乎那只鱼精。
齐洋看着两人,提示的叫着她,“司马小姐。”
司马芝岩听见了,却置若罔闻,她等这一天等那么久了,哥是她的,只能是她的,她冷冷说出真相,“于锦走了,不要你了。”
“轰”的一声,犹如平地里炸响的惊雷,将男人炸得目瞪口呆,抓着她衣衫的手无力的跌落回大床上,弹了几下才安静下来,他仰躺着,表情木讷,眼神呆滞,犹如痴了般。
怎么可能,老婆走了,她怎么可能走了,刚才她还给他煮咖啡,怎么可能走了,她在骗他,老婆不可能走的。
“不可能,你胡说,老婆才不会走。”他像是突然清醒一般,疯了似的吼着,掀开身上的被单就要下床,奈何身体太过虚弱,人直接从床上滚落下来。
等司马芝岩和齐洋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要去接他,但为时已晚,“扑通”一声,他的身体直直摔在了地上,那巨大的声音足见这一下摔得有多重。
“哥,你没事吧?”芝岩急忙去扶他。
“首长,您没事吧?”齐洋也弯腰查看他的伤势。
“放开我,我要去找老婆,她在外面对不对,她不会离开的。”司马景丞用力甩着伸过来的手,扶着床沿想要爬起来,却再次摔了下去,艰难的地面撞得他很疼,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因为那个女人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连着感观都是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