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景丞,你这个重色轻友的浑蛋。”他怒拍着车窗玻璃,下一秒跑车嗖的一下窜了出去,喷了他一脸的尾气,气得他破口大骂,“咳咳,浑蛋,我要跟你绝交,咳咳…”
离开医院,司马景丞没有回别墅,也没有去领域馆,而是折回那家餐厅,停了车,他快速走进去,找到刚才打破盆子的服务员。
服务员当然认得他,谁让他长得那么的出色,以为他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事来找她麻烦,吓得她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司马景丞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那一瓶凌昊给的药膏递到她手里,“将这瓶药膏送到大使馆,交给那个女孩,就说是你要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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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服务员按响大使馆的门铃,此时夜已经深了,里面的人也许是睡了,等了约莫有两分钟,里面才传来开门声,“谁啊?”
“你好,我是来送药膏的。”服务员隔着门板冲里面喊。
门被打开,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内,打量了她几眼,“这里是大使馆,你是不是送错地方了?”
“没错的,今天不是有位先生和小姐来我们餐厅吃饭吗,我不小心打翻了热汤烫到小姐的手,为了赔罪我这不是送了瓶治烫伤的药来吗?”服务员陪着笑脸解释。
中年男人想起今天王妃确实是手被烫到了,再看她一身服务员的装束,想着应该是了,便伸手接过药膏。
“给我就行了。”
“谢谢,还请您帮我传达一下歉意。”服务员连忙道谢。
“知道了,你走吧。”中年男人说着就关上门。
任务完成,服务员松了一口气,走到马路,停在那辆黄色的法拉利跑车旁,驾驶室的车窗玻璃被摇下,露出男人俊美又冷漠的脸。
“先生,我已经按您说的去做了。”
司马景丞从钱包里抽了几张百元大钞给她。
服务员高兴得合不扰嘴,急忙伸手接过,连着道谢了几声,才去嘴边拦出租车。
夜重新安静了下来,司马景丞看了一眼重新关上的门,按下按钮,车窗玻璃被摇上,将灯光隔绝在车外。
法拉利跑车没有离开,一整夜就停在大使馆外面那个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
另一边,中年男人拿着药膏去了穆连森的书房,他敲响门,里面传来穆连森好听的嗓音,“进来。”
男人打开门走了进去,恭敬道,“主子,有个服务员送来一瓶药膏,说是要给王妃治烫伤的。”说着他将药膏放到桌子上。
穆连森低头看着那瓶药膏,疑惑的皱起了眉,“服务员?”
男人急忙解释,“对,她说是她不小心打翻了热汤烫到王妃的,送这瓶药膏过来向王妃道个歉。”
“哦,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穆连森挥挥手,将他打发出去。
他拿起那瓶药膏,只是看了一眼,就拿在手里站起身,走出书房。
走过长长幽静的走道来到于锦的房间外面,他抬手敲了敲门,“于锦,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