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公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动,应该是对她的解释没有起怀疑,于锦暗暗松了一口气,朝着他走了过去。
几步来到他面前停下脚步,视线落在他胸前的位置,灵力飞进去的地方。
什么异常也没有,仿佛刚才的灵力根本没有打进去。
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的灵力对老公完全没有作用?
这样想着,她才察觉,在老公面前,她一直提不起灵力来,他似乎可以扼制她的灵力。
男人见她的视线紧紧盯在自己的胸前,刚才突然一暖的位置,幽深的黑眸飞快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眸光,最后消失不见。
他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怎么了,老婆?”
“没事。”于锦担心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急忙拍开他的手,转身看向锅里正在煮的东西,转移话题,“哇,好香,你在煮什么?”
“红糖水。”司马景丞一边回答,一边将手里找到的红枣扔了几颗进去。
“啊?煮红糖水干么?”于锦一头雾水。
将剩下的红枣放回原处,男人拿起勺子搅拌一下,轻描淡写道,“景丞说,喝红糖水就不会痛经了。”
于锦:“。。。”
她真是被他打败了,他的反应是不是迟钝了,她现在还痛个屁经呀,他的红糖水是不是来晚了?
“老公,我现在已经不痛了。”她弱弱的提醒。
司马景丞听着她的话,静静的看着他,不吭声,也不动一下,于锦被他看得一阵头皮发麻,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红糖味道,甜腻腻的特别好闻。
安静了片刻,他收回视线,拿起旁边干净的空碗,云淡风轻回答,“预防,现在喝了以后就不会再痛了。”
“。。。”于锦嘴角抽了抽,额头黑线蹭蹭的涨,老公的逻辑思想过来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
什么叫现在喝,以后就不会痛了,他还真当红糖水是神丹妙药啊。
啊!啊!啊!
于锦感觉自己要抓狂了,碰上这种逻辑思唯永远与别人不同的人,她才知道什么叫悲催。
“老公,你好可爱!”可爱到有时候真恨不得直接掐死他。
“你的形容词有问题。”司马景丞一边纠正着,一边关了火,将煮得只剩下一小碗的红糖水倒进空碗里,暗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明。
于锦头疼的扶了扶额,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男人将红糖水放在桌子上,转头看身边眉眼直跳的女人,“老婆来,趁热喝了它。”
“喝什么,我现在又没有痛经。”于锦摇头拒绝。
“老婆是怕烫?没关系,我喂你喝。”说着,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将她按在椅子上,又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在她对面坐下,伸手去端那碗红糖水,拿起汤匙舀了一口送到嘴边仔细而认真的吹着。
他阂着眼帘,长而密的睫毛在眼帘上投下淡淡剪影,他这个样子格外的认真而温柔,让于锦有种恍惚的错觉。
待红糖水被吹凉,男人缓缓送到她的嘴边,一如在车内她喂他时的情形。
“来,张嘴。”低柔的嗓音犹如在哄吃药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