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注,残忍的赌博

独孤七夜被她的用词吓了一跳:“哇,不会吧,要死人吗?”

刺弧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独孤七夜警惕起来,一双有神的眼睛,宛如夜间的猛兽,关注身边的人来。

他也觉得这种地方很危险啊,每个人都像不正常似的,感觉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这时,角落里有人在敲锣鼓:“下注喽——准备下注喽——”

独孤七夜道:“什么下注?”

刺弧在他耳边道:“赌博。”

独孤七夜大吃一惊:“赌博?”

刺弧拍拍他的肩膀,看向擂台:“看那两个人。这两个人准备进行比赛,你可以赌任何一个人赢。押多少就赢什么或输多少。”

独孤七夜看向擂台,擂台上,两个身材异常结实的男子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正在台上做热身,不断向对手做出各种挑衅的动作,还不时冲观众挥手,他们每做一次挑衅的动作,观众们就欢呼一次,恨不得马上就开打。

独孤七夜认真地观察那两名拳手几眼后,很肯定地道:“那个外号叫‘毒蛇’的人一定会赢!”

虽然“毒蛇”比较瘦小,但看他的肌肉结实程度、动作的速度和灵敏性,比对手要高出一截,而他的眼神,也充满了自信和野性,相比之下,对手中看不中用。

刺弧笑道:“那你要不要下注?”

独孤七夜哼哼:“不要。”

刺弧激他:“如果你觉得你一定不会看走眼,为什么不下注?还是说你对自己的判断没信心?”

本来,独孤七夜是相当冷静的男人,但是,他毕竟才二十出头,多多少少也拥有这个年纪特有的冲动和热血,另外,这种充斥狂热和挑衅的气氛也影响到了他,他全身的气血也随着气氛翻腾,于是,被刺弧这么一激,他就激动了:“没信心?毒蛇一定会赢的!我绝对不会看错!”

刺弧把几张钞票拍到他手里,鼓动他:“说得好,我借钱给你,你去下注吧。。”

独孤七夜哼了哼,拿着钱去角落,下注去了。

几分钟后,下注结束,音乐停止,哨声响起,比赛开始。

没有任何防具,没有任何武器,没有任何规则,只有纯粹的、原始的**搏杀,一拳一脚,击在肌肉和骨髓上的声音,刺激着观众内心深处的兽性,几乎每个人都像野兽般咆哮,嘶喊。

台上的拳手打得红了眼,每一次受到的打击和疼痛都像是催化剂和兴奋剂,激得他们更野蛮,更残忍。

连独孤七夜也兴奋得全身微微颤抖,跟着众人一起呐喊:“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大概只有刺弧是冷静的。

这种场面,算是小的,她还不至于受到影响,她今晚要做的,只是观察独孤七夜,引导独孤七夜。

果然,独孤七夜的身体里,也住着一只长期受到压抑的猛兽。

出生、成长在遥远无人区的山峰之上,成年之前只接触到小小村子里的族人和看不到头的群山,不断被灌输久远的复仇的使命,空有一身艺惊天下的本领和胸怀壮志,却长期没有用武之地,好看的小说:。

而传统的礼教,又压抑着他渴望一展鸿图、冲破桎梏的**。

但在这个幽暗疯狂的地下室里,他的野性和热血,都可以得得全然的解放!

瞧他那狂热的眼神和呐喊,多么酣畅淋漓!

五六分钟后,擂台上的比赛结束,“毒蛇”被打倒后再没爬起来,俯地认输。

人群中有失望和愤怒的嘶吼,也有嚣张而得意的口哨,独孤七夜激动地跳脚:“胡闹!太胡闹了!‘毒蛇’明明比对手强,也没有受伤,怎么可能会输?太不正常了!真的太不正常了!我要去找他问个明白!”

不仅仅是他觉得不正常,大多数观众都对“毒蛇”的表现很不满意,不断在那里怒骂“毒蛇”,看吧,这么多人都觉得“毒蛇”应该赢的,为什么结果那么离谱?

刺弧抓住他的手腕,冷冷地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独孤七夜一脸不明白:“什么看不出来?我看是你看不出来吧?你不是说你曾经当过拳王吗,怎么会看不出来‘毒蛇’比较厉害?你傻了不成?”

刺弧很冷静:“我当然看出来了。。但你没看出比较强的人却输掉的内幕吗?”

独孤七夜皱眉:“你什么意思?”

刺弧凑近他耳朵:“一个字——赌!赌毒蛇赢的人多,钱多,所以,他必须输,就这么简单!”

“……”独孤七夜愣了片刻,嘴巴慢慢张大,“你的意思是……诈输?”

刺弧点点头。

“怎么可以这样!”独孤七夜不满地跳起来,嚷嚷,“这绝对不行!太荒谬了!太可笑了!我要抗议!我要投诉!我要为自己、为下注的人讨个公道……”

他叫得很大声,但现场非常喧嚣,群情激昂,而且下一场又准备开始了,号召下注的锣鼓声敲得贼响,根本没有人会听到他的声音,否则,他的话传进组织者的耳里,恐怕要引起轩然大波了。

刺弧冷声道:“讨什么公道?如果毒蛇不故意输掉,组织者恐怕会弄断他的手或杀掉他,你要看到那样的下场吗?”

“你说什么?”独孤七夜听到这话,惊得迅速闭嘴,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刺弧在他耳边道:“如果毒蛇让庄家赔全,庄家就要干掉他,你明白了?”

独孤七夜半晌才道:“这样……也太残忍了吧?”

刺弧耸耸肩:“是很残忍。今晚算好了。这些拳手都是初级选手,还没有能赤手空拳杀死对方的能力,也还没有养出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心态。如果是顶级选手,非死即残的结果很常见。”

独孤七夜又吓了一跳:“这些还是初级选手?”

刺弧冷冷道:“真正的顶级选手,至少也是我这个水准的。你觉得刚才那两名拳手,跟我相比如何?”

独孤七夜毫不犹豫:“差远了!你一拳就能打趴他们!”

“嗯,你看得很准!”刺弧又拍拍他的肩膀,“所以说,他们只是初级选手,到了真正的拳王级别的比赛,人人都是我这样的水准,每一场比赛都是拿命相搏,生死难料。那种比赛的赌注不知是今晚的多少倍。动辄上百万甚至上千万的数目。那种程度的比赛,黑幕更多,更残忍血腹。”

独孤七夜听得目瞪口呆,好久才道:“你以前参加的……就是那种比赛?”

刺弧点头:“没错。因为我想退出这个圈子,才遭到追杀。”

独孤七夜追问:“谁要杀你?谁敢杀你?谁杀得了你?”

刺弧眯笑,微微一笑:“想知道的话,就去打,打到顶级,自然就会知道了。”

独孤七夜不说话了。

接下来,是第二场比赛,观众的情绪依然高涨而疯狂,但他却没有了先前的狂热和冲动,只是安静地看着。

相对于第一场的“诈输”,第二场和第二场的比赛却是公平的,该赢的赢,该输的输。

比赛结束以后,所有观众在组织者的安排下,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地下室。

外面是一个叉路,观众们分头离开了,街口很快安静下来。

独孤七夜道:“比赛也有公平的嘛,后面两场就挺公平的,你刚才说得太夸张了。”

刺弧淡笑:“你跟我来,我让你再看一场戏。”

“这么晚了,还有什么戏可看?”

“闭嘴。跟我来就知道了。”

刺弧带着独孤七夜左拐右弯之后,来到之前到达的酒吧旁边的停车场,沿着黑暗的树影往停车场深处走去。

“到这里来到底要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嘘,再说话宰了你!”

刺弧严厉的喝斥,令独孤七夜吓了吓,不敢再随便发声了,乖乖地跟着他走。

已近午夜,停车场没什么人出入,深处是一个没有灯光的厕所,更没有什么人影,然而靠近之后,独孤七夜却隐隐听到厕所里传来哀嚎声,就像重伤的、垂死的动物在挣扎,在求救。

走到厕所的门口,他顾不得里面传来的怪味,冲进去一看,倒抽一口冷气。

五六个人手中拿着木棍之类的武器,在无情地殴打一个人,那个人全身蜷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不断地求饶和哀嚎,看不到他们的面容,但残忍的气息,融进夜色里,弥漫开来,着实令人指尖发寒。

“竟然敢违背老大的命令!你知道你今晚让老大损失了多少钱吗?你这条命赔都赔不起……”

“妈的,既然不想再混,就打断他一只手和一只脚,让他这辈子都打不了……”

“打,给我狠狠地打……”

独孤七夜实在看不下去了,猛然冲过去,一脚踹飞一个拿棍子的家伙,而后抢过其手中的木棍,怒挥如剑。

即使没有剑,他也是个一流高手,有了武器,火力至少上升一倍,那些打人者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哪里能跟他这种生于神秘部族、自幼习武、不曾懈怠的高手相比?

一棍挥去,全是秒杀!

不足一分钟的时候,那些人全趴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独孤七夜扶着被打的男子出来,来到有路灯的地方,看到那名男子的脸后,大吃一惊:竟然是第三场比赛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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