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雪一听完这些,心里有些发虚,立马喊道:“皇上明鉴啊,王妃是在胡说啊,皇上不信大可问问在场的人究竟谁说的是真话的!”
韩子晴迅速回击:“问什么在场的人,皇上直接搜查一下蒋小姐的身上便好了,若是没有毒药和解药,那么这个罪名臣妇认了,可是若有,还望皇上还给臣妇一个清白!”
闫震听后,觉得有理,喊道一旁的王公公,吩咐道:“你快去查查蒋琪琪的身上,是否有解药和毒药,另外太医快查查这汤中是什么毒!”
一声令下,一时之间整个大厅安静的脸一根针落地都能够听到了。
韩文雪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只盼望着,蒋琪琪这个蠢货千万不要留下把柄才好!
那蒋琪琪不能动弹,王公公上前搜身的时候,竟然气呼呼的大喊大叫起来:“不是我下毒的,都是王妃那个小贱人干的,你凭什么搜身,凭什么!”
王公公懒得理会蒋琪琪的大喊大叫,毫无顾忌的开始搜身。
太医杜弗也快步上前,端起桌上残存一点的汤汁,拿出银针之后,又闻又看的,最后试探之后,便回身跪在闫震面前,一本正经说道:“回皇上,此汤中所下之毒为秋海棠,能够让人肝肠寸断,却暂时不会危及性命,至于郡主为何会死去,是因为飞龙体中有一种毒若与秋海棠在一起,便是剧毒,三刻钟的时候便能让人肝肠寸断且毒死。”
这个时候王公公也搜身结束,从蒋琪琪的里衣里面找到了一个小纸包,另外还有一个小瓷瓶!
韩文雪的心中不停祈祷,不要是解药和毒药,不要是解药和毒药……
韩子晴却得意的勾唇,冷眼扫了一眼心虚的韩文雪。
和她斗,她还嫩得很!
因为韩子晴早就已经在上前动手的时候,就已经确认了蒋琪琪身上有东西,十有八九便是剩下的毒药和解药,所以她才会说的那么笃定。
太医杜弗立即上前查看小纸包和小瓷瓶中的物品,众人纷纷都屏息,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不一会杜弗已经确认:“回禀皇上,从蒋小姐身上搜出来的剩余粉末就是秋海棠碾碎的粉末,另外瓷瓶中的解药也是针对秋海棠所研制的,只不过药效不稳定,不算成功!”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纷纷议论起蒋琪琪起来,蒋琪琪见状,整个人好似又受了刺激一般,大吼道:“不是我下毒的,是他们陷害我的!是王妃陷害我的!”
此时杜弗又说道:“皇上,这秋海棠是南夷人特有的毒药,民间少有,只有太医院收藏了几株!正好昨日蒋太医调用了一株,想要研磨此药,针对其研究解药,蒋小姐又是蒋太医的独女,能够拥有此药不足为奇,而除此之外,便无其他太医调用过秋海棠了!”
闫震听后,望着蒋琪琪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阴冷,怒不可揭的呵斥道:“大胆刁女,竟然敢毒害郡主陷害王妃,来人啊,还不速速将这等恶毒之人拖下去,立即处死!”
一听要处死,蒋琪琪更是大嚷大叫了起来:“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我没有想到这毒能够毒死人的啊,爹爹说只能让人肝肠寸断一时间疼痛难耐的啊,我只是想教训一下王妃,谁让她那么狠毒的对待养育自己的姨母和文雪姐姐的,真的不是有意要毒死人的,谁知道郡主,郡主就这么死了啊,皇上开恩啊!”
闫震并未理会,蒋琪琪又望向韩文雪,知道她一向对她最好了,没准能为她求饶,忙喊道:“文雪姐姐,你救救我啊,快告诉皇上,我真的就是想教训教训王妃,没想毒死人的啊!”
事已至此,韩文雪巴不得的想要撇开关系呢,看着蒋琪琪,突然脸色一边,大声呵斥:“蒋琪琪,枉费我一直对你如亲姐妹,没有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等恶毒之事,真是太过分了,如今还想拉我下水,真是恶毒之心,路人皆知!”
说完,韩文雪立即朝着闫震说道:“皇上,这等恶毒之人,实在是太可恶,皇上切不可心软,另外文雪交友不慎,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逃其咎,请皇上责罚!”
韩子晴冷眼旁观的望着韩文雪,真够狠毒,翻脸比翻书还快。
说到这里,韩子晴又岂能让韩文雪全身而退,亲启朱唇继续说道:“皇上,此事没有那么简单,蒋小姐与臣妇无冤无仇,又为何要下毒要毒害臣妇呢?另外臣妇还有另一事相告,请皇上一定要为臣妇做主啊!”
韩子晴自信的说完,韩文雪忽然深深的感觉到恐惧了。
第38章怎么这行为有点杀人灭口啊
闫震一怔,旋即问道:“随王妃尽管说来,自有朕替你做主!”
现在的韩子晴已经由最初的嫌疑人变成了受害者,闫震的态度自然转变了许多。
“皇上不仅要给晴儿做主,还要给本王做主!”突然熟悉的声音传来,韩子晴一抬头便看见闫休已经踏着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此时和闫震站在一起,仿佛闫休更像是帝王,那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实在太过于压迫人了。
韩子晴看见闫休的那一刻,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加的安定起来。
闫震一向忌惮闫休,不过忌惮中还有三分尊重。
“随王说的这是哪里的话,难不成今日随王也受人陷害了吗?”闫震问道。
闫休望了一眼还跪地的韩子晴,不免撇了一眼闫震,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倒反问闫震:“敢问皇上,本王的王妃是受害者还是下毒者?”
想必闫休也是了解一二了。
闫震没有懂闫休的意思,自然的回答:“也是刚刚了解到,随王妃受人陷害,委屈了!”
“那皇上为何还让晴儿跪着?难不成嫌疑还未洗清?”闫休的话十分的压迫人,一时之间闫震也不好说些什么了。
毕竟闫休在理,暗里说韩子晴无罪,还是被人陷害的,这时候理应不用再跪地受此煎熬了。
但是碍于在场之人,还有自己的面子,闫震这才慢慢吩咐道:“朕也是刚刚知晓随王妃是冤枉的,随王如此问岂不是叫朕落人口舌,明辨不非么!”
闫休适当的弯身,恭敬道:“本王不敢!只不过一向疼爱晴儿,见她如此受罪,一时糊涂了。”
闫震这才敛着神色,望着闫休知晓分寸,这才吩咐道:“来人,快扶随王妃起来,特赐御座!”
韩子晴望着闫休,心中腾起一股暖意,其实她的腿早就跪的麻木了,膝盖也很疼,但是碍于这朝代,还有演戏,她不得不咬牙硬撑着。
没有想到闫休一来,便注意到她打颤的双腿,更是不惜冒犯闫震。
很好!
她的心里总算是舒服了,连日来的冷淡好像也崩之瓦解,看向闫休的眼光都带着一丝丝情愫。
赐座之后,全场的人,除了韩子晴,其余人都是站着的,就只剩下韩文雪还跪地不起,可见这是多大的荣耀,而这荣耀是闫休为她争取来的。
闫休察觉到韩子晴的目光,只随意一撇,对视片刻后,又扭头望向了别处。
韩子晴却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闫震看了一眼闫休,这才问道:“随王刚刚说要朕替你做主,难不成今日随王也遭人陷害了吗?”
闫休点头,继而道:“不是本王遭人陷害,而是本王派去保护王妃的数十名暗卫都被人刺杀了,可见王妃来参加宴席的路上定是遭到袭击了,数十名暗卫的性命说没就没了,难道这人命关天的大事皇上不该为本王做主吗?”
一番话说完,在场之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数十名暗卫都被谋杀了,那可是十几条性命啊,另外可见韩子晴赴宴的路上是有多凶险?
也就是说韩子晴迟到是情有可原了,若是一般人早就惊吓的回府中养病去了吧,可是韩子晴为了言而有信,不辜负姨母的邀请,依旧来赴宴,可见勇气可嘉,也难怪她身边的丫鬟来时身上很多伤口了。
这时候,那些贵女纷纷同情又敬佩的目光望着韩子晴,原先定义的形象也颠覆了。
韩文雪和柳云霜的脸上纷纷出现惊恐。
嗜血盟的杀手事情没有办妥,不会还被抓了吧?
韩子晴一听,也是震惊的望着闫休。
他还派暗卫保护她了?
闫震眉头紧蹙,脸色已经十分难看,又看着韩子晴刚才还说有另外一件事情相告,沉声问道:“随王妃刚刚还有一事,可是与随王说的是一件事情?”
韩子晴点头,但是却不是说暗卫的事情,反而解释道:“启禀皇上,臣妇与随王说的正是同一件事情,只不过暗卫被刺杀的事情臣妇不知,只知道臣妇出门坐上了由姨母特意派去王府接臣妇的马车,紧接着就遭到杀手袭击,一心想要了臣妇的性命,臣妇不知哪里得罪了姨母,竟然一而再的要对臣妇下如此杀手,好在臣妇命大,没有死,抓住了那刺杀臣妇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