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妨恨恨地瞪她一眼,却也只能纷纷起身,姗姗退下了。
只有魅儿柔软腰肢被武丁大手搂住,一带,又将她拉回怀里,武丁笑道:“公主你不会介意吧?”
锦葵:“……”
“魅儿于寡人有救命之恩,而且,魅儿天真无邪,没有丝毫心机,寡人也非常喜爱她,说来奇怪,寡人昏迷不醒后,第一次睁眼就对她一见如故,相处下来,更是觉得她可爱单纯,寡人什么事情都不会避讳她……”
锦葵直视他的目光,但见他虽然呵欠连天,眼珠子里有一丝血红,可这只证明他熬夜过度,而不是神志不清。
魅儿倒在他怀里,顺势就在他肩头轻轻按摩,伺候得他异常舒适。
按摩了一会儿,她忽然停下,掀开武丁的衣服,俯身下去——锦葵一怔,正要后退,却见魅儿只是掀开了武丁肩上的衣服,低下头,轻轻吸允——
那是一个鹅蛋大小的恶疮。
魅儿丝毫也不嫌弃恶臭,尽心尽力吸允。
就连锦葵都不得不承认,以魅儿这样的服侍,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心动。
武丁爱怜地看着魅儿,叹道:”寡人有疾,一病不起,虽然清醒了,可身上又长了恶疮。多亏魅儿尽心尽力,昼夜服侍,完全不嫌弃腥臭,天天为寡人吸允,这才慢慢控制了毒素。说穿了,寡人这条命真是完全靠魅儿了,以至于寡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封赏她才好……“
锦葵点点头:”魅儿真是功不可没。“
武丁这才问:”对了,公主到底有什么事情?“
锦葵一时间,哪里还说得出来?
他似笑非笑:“公主有什么话不便当着魅儿说吗?可是,你放心,魅儿只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她绝不会走漏任何秘密,而且,她家里也没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她对寡人完全忠心,寡人也对她完全放心。”
锦葵微笑着摇摇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本是想找陛下谈谈两国商队扩大合作的事情,不过,也不是什么紧要事情,以后再说吧。”
“这等小事,交给大臣们去办就行了,公主何必费心?”
”虽然是小事,不过,有一条丝绸之徒通往西方诸国,有巨额利润,需要一支军队护送……“
武丁摆摆手:”公主一再提这些俗事就真的没趣了。寡人自大病痊愈后,就不太在乎政事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锦葵纵然有千言万语,但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她忽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武丁,而不是子昭。
尤其,魅儿腻歪在他怀里时,二人那种令外人看了面红耳赤的不雅举止,他居然习以为常。
反倒是锦葵呆不下去了。
她微笑:“那我就不打扰了,陛下,明天我就不向你辞行了。”
“还是不留下喝一杯喜酒吗?”
锦葵略略踌躇,按理说,武丁发出邀请,自己最好是参加他的婚宴。毕竟,二人多年朋友,就算子昭性情大变了,可没道理,自己就该翻脸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