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少女见后面的已经找好地方,开始急躁起来,搜寻的目光迅速地在老头的全身上下扫过,最后面有得意地停在左胸上,人的心就长在左胸,想必鲜血更加的新鲜可口。呛的一声剑影破空,老汉的左胸哗啦地开了一大个口子,血水瀑布般的冒出,少女伸手进去就将一个血淋淋的肉坨拿出来,面色微露笑容,趴在汉子的胸口的吸允起血来。
林中的其他几人不知何时已经全部站起,冷冰冰地看着外面正在吸血的俩人,林中静极了,通常这时还会有鸟叫声,但今日却是死寂般,只有那轻微的吸允鲜血的声响。
两名少女哗地扔掉老太婆与老汉,胸口都胀大了数分,轻轻地运气后恢复原样,还剑入鞘。林中的几人飞出林子,将四具干尸纷纷地抛下了林中深处,走到上面去,两女出剑,只见两道剑光如同彩虹,横空劈下,树摇枝抖,哗啦啦的阵阵响声,小路竟被两道剑光斜切而倒,满是血迹的泥土及四框蔬菜完全地翻下山林,混的老远。
几人面上轻轻一笑,俩少女都没想到喝了人血剑法变得如此厉害,惊喜异常,收起剑想到还能继续地大喝一顿,不由得更加高兴。几人慢行而上,朝天山派赶去。
天山派的练武场中,百十名弟子齐刷刷地扬剑,刺出,翻越,横劈,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标时顺势,弟子们面上充满了欢喜,个个动作都是力道十足,发一招便轻喝一声,声势更是振奋人心。掌门萧古梅坐在台上面有喜色地看着下面地众弟子,久久才露出笑意,起身到两侧转过一圈,转到右边时不经意地抬头看到远处的伙食房没有炊烟升起,心下有些奇怪,每天像这个时辰张刘二老都已经开始昨中午饭了,今天怎么还没动静呢。
想了想决定前去看看他们回来没有,潜意识想到可能出了什么事情,回头环视过众弟子,见他们都很认真练习这才快步从大场的角落穿过,朝伙食房而去。掌门一走,就有十多位资历深的中年女弟子从人群中走出,到各个角落前去巡视,以防有人投机取巧,趁机偷懒。
不少人开始面有倦色,但看到有辈分高的师姐在周围不时地走动,有意偷奸耍滑却也不敢了,他们都知道这些师姐可不是好招待的,半个不好就会被骂一顿,如果闹到掌门那去更是完蛋,毕竟这段时日是特殊时期,要加紧练习。
十多位中年女弟子漫步在众弟子的面前面后,台下角落,神情异常冷俊。
萧古梅快步走在伙食房外的地上,忽地感到背后有人,回头看去,顿时大喜过望,原来是与陈少侠同去送信的六名弟子回来了,而且个个精神焕发,精神抖擞,显然事情办得很顺利。她忍不住喜极的激动,问道:“怎么样,信顺利地给六大门派送去了吗?”
六名弟子同时抱拳躬身回答道:“禀师傅,都已经顺利地送到各派的手里了,他们都很高兴,还说如果天山派有事只要随时传信他们就会立即赶来。”弟子们低着头,面面相觊,各自的脸上都露出得意的笑意,没想到临时让萧古梅安心的话他们居然是心有灵犀,各自都说到一块去了。
萧古梅忙走上前,高兴道:“好,那你们长途跋涉幸苦了,就休息三天吧,这几天我已经让所有的弟子都加紧练习武艺,免防突变,你们就安心地休息吧。”众弟子都故作高兴地应了声,大弟子吴冰抬头顿了顿,道:“师傅,弟子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说吧。”萧古梅见吴冰说话吞吞吐吐的,面色又有些泛红,想来他是有了意中人了,欣喜于几位杰出弟子首次下山就办成了事,就算是吴冰的私事她也可以为他安排,门派里这么多年轻的女弟子,只要相互喜欢就行了,她从不喜欢墨守成规,想当初自己就是和雪儿他爹暗中恋上的。
吴冰面容转瞬间变得严肃,微低下道:“师傅,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好像是张刘二老被几个黑衣人劫持走了,那几人走得很快,我在最后所以只看到很像他们,也不知是不是他们。”
萧古梅立刻想起刚才看到的,事情有些不对劲,转身就朝伙食房里奔去,六名弟子就在这瞬间猛地跟上,闪电出手点了萧古梅的全身大穴,萧古梅身子不稳仰后就要倒下,六弟子沈远迎身抱住她,瞥见萧古梅两眼暴睁,由疑惑转变为愤怒,面色刹间铁青,沈远对她轻轻笑道:“师傅,你放心好了,我们暂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再说我也舍不得呀。”面上露出**的表情,眼中暧意毕现。
林玉儿看着门外,小声道:“快,这里离我的房间最近,把她先藏在我的房间里。”说着与许秋凤跑到门口探头四面一看,见无人朝几人招手示意,沈远抱着萧古梅到门口谨慎看后无人与吴冰极快地穿过场中,顺着走廊朝内宅奔去。林玉儿与许秋凤接着跟上,朱伊红与曹艳艳依旧在门口看了一阵,确定无人跟踪过来才飞快地闪过场中,奔入走廊。
就在俩人刚刚消失在走廊尽头时,一个身穿黄衣连裙的少女蹦跳着朝伙食房走进,进到伙食房外的场子停在门口。却是掌门之女慕容雪,看了看里面冷清一片,肚子哗地就饿的响了起来,慕容雪痛苦地捂着肚子,姑姑叨叨着,“张刘二老怎么回事嘛,买菜都买了一大早上还没回来,真是饿死我了。”早上她前去找二老准备要几个肉包子,却发现二老不在,后来问了娘亲才知道他们下山去买菜了。
忽然间她双眼一亮,早上过来见伙食房无人就离开了,这会儿想起来很可能还有馒头包子之类的,连忙跑进了伙食房,看了看锅里,蒸笼里,米缸里,趁饭的木桶。哎!真的失望了,山穷水尽。走到门口依恋地回头看了看,发现没有地方遗漏,捂了捂紧肚子,丧兴而去。
刚走到隔墙的门口,她霍地停下,想起了自己闺房里还藏着几天前下山买回的冰糖葫芦,当时怕母亲发现,所以就用盆子藏在了衣柜里,现在应该还可以吃吧。顿时忘记了饥饿,连蹦带跳地就直奔自己的闺房而去。
沈远抱着萧古梅靠在林玉儿的房门外,谨慎地看了看四面无人,这才推开门与吴冰闪进去,将门合上,但并未上栓,走近林玉儿的床上沈远闻到了股轻幽幽的暗香,令他心中荡漾,将萧古梅放在林玉儿的床上,坐下床边。
萧古梅眼中已经爆出喷血般的怒火,但苦于穴道被制,六名弟子都是她的亲传弟子,武功都是她亲自教的,功底她心中自然知道,若是一两处受制还可以冲开穴道,但刚才他们已经封了她全身的四处大穴,两处**,那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冲开的了,让她寒心的是她们的武功皆是由她亲手所授,如今她却是又被他们亲手所制,真狠当初瞎了眼,以至引狼入室,如今又落得个欺师灭祖。
怒火燃烧着萧古梅的内心,她吸着大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全身都为之抖动,有形无形地流露出一股少妇风韵犹存的诱惑来。沈远看得眼睛都直了,眼珠似乎就要破眶而出,满脸露着污秽之色,喉咙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沫,忍不住就要伸手朝萧古梅的的胸口摸去。
吴冰站在床边轻咳一声,沈远如梦初醒,似有埋怨地看了沈远一眼,但已不敢再看萧古梅,目前还不能对她做什么,万一她愤怒之下寻死了反倒不妙。门轻声地开了,林玉儿与许秋凤急忙进屋合上门。吴冰谨慎问道:“没人发现吧。”许秋凤道:“我们没有发现,就看朱姐姐她们了。”
沈远凝神地的听着外面动静,手指放在口边做了个嘘的手势,几人不再作声,都安静地听着外面的渐渐而近的脚步声。林玉儿冷意地扫过床上的萧古梅一眼,坐到桌边倒了杯茶,静幽幽地端杯茗了起来。萧古梅越看越伤心,想到当初自己看重的弟子如今都已经背叛了自己,心底就像是被针狠狠戳穿一样,枉她白疼了她们一场,日后说不得要做出什么祸乱江湖的事来,想着就开始后悔。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近了,门口轻声被打开,朱伊红与曹艳艳神情紧张地进来,关门上闩。曹艳艳对几人轻道:“放心,没人知道,没有被跟踪。”“好!那我们按照师傅的意思晚上进行下一步计划。”吴冰道。
萧古梅听到吴冰说到“师傅”二字顿觉心头愤怒,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几个人在外面已经有了师傅,可怜她竟信任了她们长达三年,对于此事却是毫不知情,又悲又愤,自嘲着天下还有她这样糊涂的师傅,活该今天走入此种绝境,又听到要“进行下一步计划”想到了自己的女儿,她们还要做什么,难道是对付自己的女儿?立刻悔恨加焦急,几乎要急晕过去。
沈远道:“很快就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我们要马上将那个女人接到山上来,免得到时候露了破绽。”众人一致同意,四人起身站到门后听了外面一阵,没有丝毫响声,这才开门个个轻声地闪了出去,然后门被轻轻地关上。朱伊红与曹艳艳留下来看守萧古梅,免得出了乱子。曹艳艳轻悄地将门闩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