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让王爷为难,王爷虽然常和皇上气的你死我活,但是他依然是最忠心皇上的,温贵妃派人杀的是皇上,甚至对他也下毒,这么大的阴谋,要说国公府没有参与其中,她都不信,何况是王爷和皇上了,但是王爷能答应护住不让他们死,她就心满意足了,王妃点点头,王爷松了王妃的手,用眼神示意王妃给他夹菜,让他也吃一顿顺心的饭,吃饱了明天才有力气去和皇上周旋,不吃饱他可就难保了,王爷承认自己有些无耻了,可也是没办法的事,除了这样的机会,让云谨主动,除非他做梦,哪怕这菜不是她亲手的做的,只要是她夹的,味道就不知道好多少倍,王爷没想到温贵妃和国公府落马,自己竟然算得上是个受益者了。
这边王爷王妃和睦的吃饭,那边恒王府,君瑶也在为大太太一家入狱而伤心不已,以君瑶的单纯,怎么能想象得到温贵妃会杀皇上,更不能想象到这些天皇上竟然是假冒的,所有这一切全是温贵妃闹出来的,现在连累她爹娘和哥哥入狱,以这么大的过错,狱卒不会手软的,只怕为了讨好刑部大人,也会想着今早破案,急躁之下,用刑逼迫是最快的办法,君瑶只要一想到大太太和大老爷被人用鞭子打用活烙,就坐立难安,君瑶想着大太太那虚弱强撑的身子骨如何承受的住,就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带着丫鬟就直奔恒老王爷和恒老王妃的屋子了,两人也正在谈论弑君一事,恒老王爷有些愤慨,没有诛九族都难消他心头之恨的愤慨!
君瑶在外面听着,皇族之人最忌惮的就是弑君夺位,恒王府之前一直保持中立,衡郡王身子好了后,恒老王爷为了孙儿将来有个好前程,开始支持二皇子了,现在温贵妃做下那等事,这不是将恒王府也往死路上逼吗,恒老王爷会不愤慨才怪,可君瑶不同,她不关心国公府如何,甚至在心里觉得那都是罪有应得,可爹娘无过,甚至是受害者,君瑶想着爹娘为了温贵妃的过错吃尽苦头,就忍不住下去了,直接奔进屋子里,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祖父祖母,求你们救救我爹娘和哥哥。”
君瑶那一跪,把恒老王妃差点跪晕过去,小姑奶奶,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她的宝贝曾孙儿,这才一个多月,哪里经受的住这样跪的恒老王妃顾不得丫鬟扶就下去扶君瑶起来,“孙媳乖,听话,有什么话起来坐下慢慢说,你这一跪,祖母的曾孙可是受不住,衡儿呢,你来他怎么都不拦着,来人,去找郡王回来。”
丫鬟过来扶君瑶的扶君瑶,去找莫子衡的去找莫子衡,君瑶宁死不站起来,就那么直愣愣的跪在那里,磕头,“君瑶求祖父祖母救救爹娘,他们养育了君瑶十几年,君瑶还没报答过他们一回,求祖父祖母救救他们,君瑶求你们了。”
恒老王妃心疼君瑶,欣赏她的孝心,她也知道这事大太太做不出来,倒是那个二太太一家,狠心逼君瑶待嫁,甚至买通杀手杀君瑶的爹娘,这样谋反的事肯定不会让他们参与其中的,可大老爷和国公府一体的,弑君本就是诛九族的大过,谁能幸免,可君瑶这么苦求,恒老王妃心软了,回头看着恒老王爷,“你倒是说句话呀,君瑶爹娘做不出来那样的事,你能不能帮着在皇上面前求句情?”
恒老王爷瞪着恒老王妃,然后蹙着眉头看着君瑶,叹息道,“这事不是祖父不帮你,恒王府与国公府是亲家,皇上没把这事迁怒与恒王府迁怒到你身上,已经是天大的脸面了,祖父不知道感恩还去帮着求情,只怕会让皇上心生芥蒂,律法是圣主皇上传下来的,弑君这么大的罪整个大御历朝历代还是头一回,皇上不会轻易饶恕的,不严惩无法警醒满朝文武百官,你……也该体谅一下祖父的难处,体谅皇上的难处。”
恒老王爷一番话说得君瑶眼泪连连,声音都带着哭腔,“可爹娘和哥哥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没做,在国公府里也只有被欺负的份,出了事却要他们跟着受罪,君瑶不甘心,祖父……。”
恒老王爷也是疼惜君瑶这个孙媳妇的,若非当初被人算计她要嫁给衡儿,锦亲王世子妃不会来给衡儿治病,衡儿这会儿还在不在都是两说,打心底里,他感激这个孙媳,何况她肚子里还有衡儿的骨肉,可这情他能求吗,求情只怕会将整个恒王府都推出去,恒老王爷亲自去扶君瑶起来,君瑶倔强的摇头,就那么跪着,没有开口再求,但是摆明了要是恒老王爷不答应,她就长跪不起,恒老王爷和恒老王妃也不敢苛责怀有身孕的君瑶,只得互望,眉头紧扭。
那边莫子衡迈步进来,恒老王妃大喜,“衡儿,你快把君瑶领屋子里去,地上凉,她身子受不住。”
君瑶憋着张嘴,眼泪在眸底打转,欲落不落,瞥头看见莫子衡的那一刻,再也忍不讃看书堂小说阅读网)闪?br /
像蠢动的音乐教人们怎麼成眠
不知名的香水窒息的鬼魅
锋利的高跟鞋让多少心肠破碎
弯刀一般的眉捍卫你的秘密花园
夜太美尽管再危险总有人黑著眼眶熬著夜
爱太美尽管再危险愿赔上了一切超支千年的泪
痛太美尽管再卑微也想尝粉身碎骨的滋味
你太美尽管再无言我都想用石堆隔绝世界
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那催情的音乐听起来多麼愚昧
你武装的防备伤你的是谁
靠近我一点点是不一样的世界
安睡在我的肩我用生命为你加冕
夜太美尽管再危险总有人黑著眼眶熬著夜
爱太美尽管再危险愿赔上了一切超支千年的泪
痛太美尽管再卑微也想尝粉身碎骨的滋味
你太美尽管再无言我都想用石堆隔绝世界
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夜太美尽管再危险总有人黑著眼眶熬著夜
爱太美尽管再危险愿赔上了一切超支千年的泪
痛太美尽管再卑微也想尝粉身碎骨的滋味
你太美尽管再无言我都想用石堆隔绝世界
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无需怀疑,这首歌是出自宛清的手,但字确实王爷的,当初给璟浩然写十八曲谱的时候宛清脑子里灵光一闪,就抄录了下来让人给王爷送来了,让他练习希望有朝一日能唱给王妃听,结果他还没唱,王妃自己就先看到了,尤其最后一句,简直有触动心魂的感觉,很贴合王爷对王妃,王妃多美啊,王妃胡乱瞄了一眼,压下心里那份悸动,把纸张叠好,去扶王爷下温泉。
温泉里是有让王爷躺着的地方,胸部以上在温泉之外,玉苓看了眼,确保王爷不会滑下去淹死就出去门外守着了,留下王妃守在那里,王妃手里还是那张从王爷衣服里掉落的纸张。
王妃看着那纸一眨不眨,其实只要看一遍王妃就能记个七七八八了,可就是忍不住一看再看,要是王爷果真活不了,那这就是王爷留给她的遗言了,这一看就是一个时辰,知道那边王爷睁开眼睛,见看见王妃掉落到纸上的眼泪,在王爷眼里,这眼泪哪里是掉在纸上,是掉在他心上,王爷看着王妃,轻唤了声,“云谨?”
王妃听得倏然抬眸,就见王爷哧溜溜的胳膊伸过来,在王妃怔愣中,啊的一声就脱口而出还要哗啦入水的声音,外面守着的玉苓听得一惊,就要推门进来,却是听见王妃欣喜的说话声,玉苓的手又伸了回来,脸色一松,世子爷说的不错,王爷果然是欲求不满憋的,这会儿王妃应该不会拒绝王爷了吗,玉苓微微脸红的把耳朵竖立起来,只听里面有说话声传来:
“王爷,你的书信弄湿了。”
“没事,我都记着呢,回头再写一份,云谨,看在我憋了快两年差点死了的份上,你还要拒绝我吗?这一回是命大,下一回估计就真没救了。”
“我……。”
玉苓耳朵立起,只听见一些唔唔声,玉苓眼睛轻眨了下,走到台阶处,坐下,双手托腮,这一天总算是等到了,她都替王爷心急。
那边观景楼上,宛清端着茶啜着,心情大好啊,眉眼都是笑,那边莫流宸挑眉看着宛清,“娘子如何想出来这么好的办法?”
宛清瞥头扫过来,看见莫流宸眼里夹带的笑意,宛清一耸鼻子,“我可不敢班门弄斧,父王的死因是我亦今为止见过听过最离奇的。”
莫流宸被宛清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想到那么一句,有些对不住父王了,回头他出门只怕少不了打探的眼神了,不过就算父王知道了,也不敢秋后算账,莫流宸笑着,“那还是娘子的妙计在前。”
宛清也就不谦虚了,落落大方的受了,她也觉得自己的计谋够妙的,绞尽脑汁还有巧合能不妙吗,只是一而再再而三波折再起,让人架不住,好在最后还是圆满了,想着这计谋,宛清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人啊,果然还是等到失去了才想起来珍惜,希望王妃和王爷好好的过一辈子。
宛清说的不错,经过她和莫流宸天衣无缝还有那些附和的太医,王爷死而复生,让王妃彻底打开了心底对王爷的那扇门,王府再没有什么另人遭心的事了,往后几天,宛清去给王爷王妃请安的时候,王爷眉飞色舞,王妃倒是有些疲惫神色,不过宛清能理解了,王爷可是禁欲两年啊,如果有璃儿那回不算,那就是**年啊!
宛清给王爷王妃请安然后坐下,王爷看着王妃,眸底是温情,说话声有种如沐春风里的感觉,“今儿是君帆参加武试的时候,你不去看看?”
王妃摇摇头,“我还要照顾璃儿,就不去了。”
王爷瞅着璃儿,小丫头晃着身子能晃个四五步了,这会儿看见王爷望过来,璃儿笑的眉眼弯弯的走过去抱着王爷的腿,嚅软的喊父王,王爷抱起璃儿,捏着她的小琼鼻,“璃儿今天陪悠儿然儿玩可好?”
璃儿点点头,王爷满意的看着王妃,没说话,但是意思就在那儿,璃儿有人照顾了,谁啊,宛清呗,陪她两个儿子玩当然要照顾好璃儿了,宛清在一旁听得汗滴滴的,脑子里主动想出来相似的一幕,璃儿一直都是跟着王妃睡的,王爷不会想把璃儿分出屋子睡吧,宛清才想着,那边王爷吩咐玉苓,回头给璃儿另外收拾出来一间屋子,宛清可怜的看着璃儿,父王轰你出屋子了,真没良心,枉你没少为父王母妃的感情做努力,狡兔死,狐狗烹,飞鸟尽,弹弓藏,没良心的父王有了母妃就不疼璃儿了啊啊啊!
那边王妃不同意,她习惯和璃儿一起睡,王爷没有固执己见,而是说先出王府,回来再商量这事,王爷说完,把璃儿搁地上,让她去宛清那里,这不,宛清就带着璃儿回了观景楼,一整天,宛清就陪三个小家伙玩闹,倒也有趣。
这些日子武试一直在进行,王妃这么累,王爷还舍得让她出门,可见今儿是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天了,临到下午的时候,就有消息传来了,温君帆武试第二,但是在所有武举人人,温君帆是文采最好的,要不是他出身有待商榷,只怕这文武双全的名声是要挂在他脑门上的。
这最后一日,皇上也是会到场的,王爷占着自己生死不明这绝妙的时机不去上朝有些日子了,今儿皇上见到他那眉飞色舞,神采奕奕的样子,狠狠的毫不留情面的打击他,连带把王妃算在内了,皇上秉着一个君王对臣子的关怀问了一句,欲求不满之症治好了?
在场的文武大臣不下百人啊,一个个都憋红了脖子,王爷虽然脸忍不住红了,但是浑然没有放在心上,装耳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王爷没理会皇上,扶着王妃坐了过去,回头狠狠瞪了眼皇上,这事回头咱再算,先忍着,免得闹得人尽皆知,王爷这不理人的态度惹恼皇上了,皇上瞅着王妃,问王爷可要他赐美人给他,看着王爷那瞬间黑了的脸色,皇上心情大好啊,就是见不得他过,不知道为什么?守在皇上身边的安公公直摇头啊,皇上真是没事找骂没事找呛,三天不和锦亲王抬杠,似乎就有些提不起精神,今儿要不是听说锦亲王会来,皇上才想不起来这事呢,真是……安公公摇头,想起右相亲自拟写的祭文,皇上那大笑的样子,安公公忍不住憋笑了,回头皇上肯定会读给王爷听的,最后倒霉的肯定是右相大人,安公公同情的看了眼右相,右相浑身一激灵,直望天,武举这么重大的事,皇上都来了,下雨可就晦气了。
这些武举是皇上钦点的,在这战乱随时可能掀起的古代,武将显得尤为重要,当然文官也重要,那话怎么说的,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这守江山主要还是靠这些文官出谋划策,皇上看温君帆那么出色的表现很满意,最满意的还是他的态度,因为以他的水平完全可以夺第一,但是他没有,虽然第一和第二差别不是很大,可是传扬出去,名声可就大了去了,他一个罪臣之子,还是避着点的好,就因为他这一举措,皇上难得撇下成见夸赞了他两句,年少有为,前途无量。
皇上这一夸赞可了不得,文武百官都赞扬皇上仁君是圣明君王,皇上很受用啊,高高兴兴的回宫去了,王爷要给温君帆庆贺,温君帆婉拒了,他要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爹娘去,王妃同意了,王爷也无话可说,自古孝子多忠臣,君帆孝顺他自是乐意了。
武试三天后,温君帆的任职令就下来了,京都城门守备,听着很拗口的一个官职,品级却不算小了,从五品,再京都里也算是首屈一指的了,什么军功都没有就得了个从五品的官,让人各种羡慕嫉妒恨啊,不过这官是右相举荐的,隶属右相门生手下,皇上对右相很信任,有他的人监督着,可以重点考察一番他,怎么说也是锦亲王的义子,完全可以抛开了国公府另看了。
温君帆有了出路,高兴的不止大太太和大老爷还有君瑶,王妃真高兴了,这些日子就算她再怎么想去监牢看大太太和大老爷都忍了,不过王妃可没忘记君帆的终身大事呢,比试那日,王妃还瞧见他比试的时候抽空看静宜,可见心里没有放下,王妃也注意了下静宜郡主,左思右想了半天,跟宛清提道,“明儿母妃想去长公主府给君帆提亲,你跟母妃一块儿去?君帆和静宜年纪都不小了,这一耽搁,母妃怕出什么变数。”
宛清点点头,虽然可能性是小了那么些,不过温君帆现在是王爷王妃的义子,那锦亲王府就是他的后台,这后台可不是一般的硬,就算长公主想拒绝,怎么也要权衡一下的,这里面最重要的还是静宜郡主的态度,要是她坚持非君不嫁,那就容易的多了,宛清想了想,回头便写了封信让竹云送去端宁那里,让她帮着转交静宜郡主,一件简单的小事,宛清这么迂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端宁的人送信去给静宜郡主,长公主不会怀疑啊。
第二天,王妃就带着宛清出门去长公主了,因为没有提前打招呼,所以长公主府的下人都有些怔住,忙去禀告长公主了,一边还不忘记直接迎王妃和宛清进门,因为都知道这么尊贵的客人,长公主不会不给进的,宛清和王妃走到半道的时候,长公主一脸欣喜的过来了,“什么风吹的,把锦亲王妃吹我这里来了?”
王妃脸色露出笑意,“也不是什么风,今儿来可是有求与你的,只希望一会儿你不轰我出门才好。”
长公主听得一愣,睁大了眼睛看着王妃,在长公主眼里,王妃素来不苟言笑,更不是会说笑话的人,可听王妃这话,长公主实在忍不住轻笑一声,“快别说笑了,有什么事是锦亲王府办不到的,还需要来求我的?”
长公主迎着王妃和宛清进去,王妃没继续说,提亲那么大的事,站在路上还真不大好说,万一真被轰出去怎么办,那边宛絮听见宛清来了,丢下手里的书就从夫子教书的书房里跑了出来,老远的就喊三姐姐,宛清瞧见宛絮,欣喜不已啊,拨弄着宛絮的刘海,“看见三姐姐这么高兴?”
宛絮连着点头,上回三姐姐去顾府她都没碰上,后悔的她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就不来学习了,这会儿一看见宛清,宛絮有说不完的话,宛清一路走着听着,那边莫冗祁笑着走过来,“你惨了,方才你溜出来,先生要罚你抄今儿学的五十遍呢,啧啧,五十遍啊,那手不得抄的抽筋。”
宛絮笑脸一耷,嘴巴就鼓了起来,宛清听得眉头轻蹙了下,听莫冗祁这么说,这怕是真的不少,这先生可真不是一般的严,宛清拍拍宛絮的脸,“回去跟先生认个错,争取能少罚一些,三姐姐今儿来是有事,回头再陪你玩。”
宛絮点点头,朝莫冗祁一耸鼻子,朝来的地方走去,宛清因为和宛絮说话,所以走得走得有些慢,这会儿王妃估计都和长公主说上了,那边莫冗祁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宛清,“你要帮我姐做媒?别否认哦,我都看见那封信了。”
宛清听着莫冗祁那眼神,宛清忍不住颤了下额头,“你……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
莫冗祁听了摸了下脸,他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莫冗祁轻咳一声,“宛絮的荷包做的不错,求她给我一个都不干,她最听你的话,你教教她为妻之道,让她以后多听我的话。”
宛清听得天雷滚滚,小小年纪就说及为妻之道了,这下换宛清掩嘴轻咳了,好吧,之前宛清是被呛着了,看着莫冗祁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不是闹着玩的,莫冗祁瞅着宛清那轮换了变的表情,眉头皱着,“你应不应,不应,我告状去了。”
宛清扯着嘴角,“我让宛絮给你绣荷包倒是可以,只是这听话,你也知道,人嘛,说的时候好好地,回头一气上来,谁知道自己应了什么是不是?咱要拿出魅力来征服她,这强要求来的听话也是面服心不服是不是?咱要让她心服口服。”
宛清想莫冗祁也是个小正人君子了,虽然是威胁了她,但好歹实话实说啊,跟他讲道理应该听得进去,那边莫冗祁听得皱起眉头,这话倒是不错,母妃不就经常答应父王不无理取闹,可转头来,就把之前的话抛到九霄云外了,父王就常说女人的话不可信,信了就是傻子,莫冗祁点点头,“那就荷包吧,要快,越快越好,我喜欢天蓝色的,记得跟她说哦,别忘记了。”
宛清连着点头,那边莫冗祁得瑟的走了,宛清却是想着一会儿求宛絮去,宛清带着竹云去找王妃,去的时候,王妃可不是在和长公主说温君帆的亲事,长公主的脸上虽然有笑,可有些难看,因为上门说亲的王妃,长公主不好拒绝,可是心底却是不愿意,宛清上前行礼,坐在王妃身侧,王妃看着长公主,等着长公主的回复,长公主斟酌再三,还是开口了,“王妃难得亲自登门为义子求娶静宜,只是温君帆身份太过特殊了,我实在是不愿意把女儿往他身边送,若是能同意早就同意了。”
王妃也不知道怎么说,瞥头看着宛清,宛清笑对长公主道,“宛清知道长公主您心疼静宜郡主,可终身大事,宛清觉得还得她自己做主才最称和她自己的心,宛清不否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盲婚哑嫁,夫妻感情不深的人太多,长公主府权势不小,不需要静宜去巩固,您应该是最希望看见她幸福的,君帆虽然出自逆臣之家,可他现在是母妃的义子,更是皇上的城门守备,皇上还当着众人的面夸赞他前途无量,长公主的担忧实不必要,父王在皇上跟前以项上人头担保他不会有叛逆之心,宛清就听闻长公主您当年就是自己选的夫婿,深知被人强迫的难处,您应该最是能理解的,若是静宜郡主不喜欢君帆,宛清和母妃便不再提及这事如何?”
长公主听着宛清的话,忍不住在心底叹息,问静宜,那傻姑娘还能不同意,别说他是皇上的守备,就是个平民百姓,她估计都会答应,只是这事不是一件小事,长公主不知道如何回绝宛清好,毕竟她是宛絮的姐姐,更不能因为一些小事和锦亲王府闹僵,回头太后不说她才怪呢,长公主道,“这事我得问过太后的意思,太后同意了,我就将静宜嫁给君帆,若是太后不同意……。”
若是太后不同意,她就不嫁静宜了,宛清和王妃来可不是要这么个结果的,太后毕竟是隔了一辈的人,又是站在权利最顶端的人,和宛清她们看的出发点不一样,问太后的意思,十有**不会同意的,这怕是长公主拿来搪塞王妃和她的,宛清扭了下眉头,那边有急切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绿色衣装的丫鬟疾步进来,从侧面走到长公主身侧,福身对这长公主轻声说了两句话,长公主脸色大变,手都攒紧了,一挥手让丫鬟下去了,长公主看了眼王妃,脸色早已恢复如初,端起茶啜着,搁下才道,“我去方便一下,王妃稍等一会儿。”
王妃点点头,那边长公主让丫鬟好生找到王妃和宛清,自己匆匆忙出去了,宛清心情不错,看来静宜郡主是真心想嫁给温君帆,宛清方才心里还突突呢,要知道,这一出戏要是早一点上演,效果会更好的,不过,现在也不迟,只是她和王妃要等一会儿,宛清用的是王妃当年用的手段,只是要更激烈一些,当年王妃是说自己有意中人拒嫁,宛清让静宜郡主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最狠的那个,筹码便是堵的静宜郡主的名声,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妃当初的事隔了二十年都被人透了出来,何况是长公主府呢?
宛清和王妃这一等便是一刻钟,一刻钟后,长公主来了,之前还能强颜欢笑,这回脸色差的掩都掩不住了,却还是拼命的挤出笑来,王妃不知道她去是何事,不好猜测过问,见长公主脸色好了不少,王妃才旧事重提,这一回,王妃下的保证很狠,君帆要是待静宜不好,三心二意,她会绑了君帆来给她处置,哪怕要了他的命,王妃也不皱下眉头,这是以命娶妻了,这样的保证在古代还是很难见的,连长公主都怔住了,要知道说出口的话可是没有收回来的余地,再想着静宜的誓死决心,长公主也不希望她将来恨自己,这一犹豫,长公主心里就有了三分动摇。
这有了一丝的松动,长公主就会往长远了想,最后思虑再三,长公主点头了,“王妃这么恳切,我若是不应倒是说不过去了,这亲有你担保,我也就放心了,做娘的也就希望看着女儿安稳幸福的过一辈子,但是驸马被皇上派出去了,我还得过问一下他的意思,这六礼就先别急着送来?”
不送六礼就是留有余地,这只是口头答应了,宛清扭了下眉头,还是觉得变数太大了些,不过据说长公主说话做的决定,驸马鲜少有不赞同的时候,当初宛絮和莫冗祁,长驸马不就站在自己儿子一边的,娶妻就得娶自己中意的,想来应该不会不赞同的,宛清瞅着王妃,王妃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块玉佩,碧玉通透,一看就不是凡品,当然了跟她当初定亲那会儿的血玉还是不能比的,要稍差一些儿,王妃道,“那这玉佩就权当做定亲信物,还请长公主收好,等长驸马回来,我再来,等同意了,我再送六礼来。”
这是两方都退了一步,长公主也无话可说,把玉佩收了,王妃小坐了一会儿,就跟长公主告辞了,长公主送王妃和宛清出门,一路和王妃说笑,宛清走在后头,她知道宛絮应该会来找她的,那边宛絮撅着嘴过来了,宛清瞅着她,“怎么了,被谁欺负了?”
宛清问完,就觉得这句是废话,长公主府欺负宛絮的不就莫冗祁一个么,宛絮嘟着嘴抱怨,“他骗我,先生根本就没罚我抄五十遍,只让我抄二十五遍,他也被先生罚了,他把这些都算在我头上。”
宛清听得愣住,难怪她让宛絮主动认错,莫冗祁原本是要去追宛絮的,最后为了要挟她得宛絮的荷包所以忍着了,宛清为难了,宛絮这小脾气上来了,愿意给她做荷包才怪呢,宛清宽慰宛絮两句,才对宛絮道,“方才三姐姐答应世子为他找你要个荷包,现在宛絮生气了怎么办?”
宛絮听得眉头扭了下,那混蛋竟然找三姐姐,和三姐姐都答应了,要是她不绣,岂不是让三姐姐失信于人,宛絮点点头答应了,然后问道,“只一个荷包吗?他有什么要求没有?”
宛清听得眉头一挑,笑问道,“你不是想绣乌龟送给他吧?”会气爆小世子的。
宛絮点点头,眸底那个欣喜,就知道三姐姐是最懂她的,宛清瞧宛絮那样子,都写在脸上了,宛清嗔了宛絮一眼,“一举两得,三姐姐有交代,宛絮也不会憋屈,可世子会不会跟长公主告状?”
骂人乌龟总是不大好的,这又是长公主府,宛清这话一出来,宛絮眉头皱了,“那我绣什么好?”
宛清想了想,“就绣世子他呗,绣一下在心里骂一下,也是能泄愤的。”
宛絮点点头,觉得这个主意很好,那边竹云翻白眼,少奶奶怎么这么教五姑娘,骂人多不好啊,不过依着五姑娘骂来骂去做多就是一句混蛋,骂了也就骂了。
宛清和王妃回了王妃,王爷问事情可办妥了,王妃回成功了一半,再把经过简略的跟王爷提了一下,王爷点点头,想着他再去太后那里说一声估计就成了,这事就这么定下了,驸马回来后,长公主征求他意见,长驸马一句她同意静宜同意祁儿同意,他就没意见了,他有自知之明,这么多人都同意了他反对也没用。
所以静宜郡主和温君帆的亲事就这么定下了,因为温君帆执意不搬进王府住,所以在外面置办了一座府邸,他又才接手守备的工作,所以这段时间没有办法筹备亲事,长公主也想多留静宜一些日子,毕竟她才十六岁多一点儿,这亲事半年后再办。
这些事都谈妥,已经是七天后的事了,宛清从王妃屋子回绛紫轩,揉着脖子上观景楼,直接就去书房,里面冷灼在禀告莫流宸,“少爷,冷魂已经在三百里开外了,明儿一早就能进京了,铁匣子很安妥,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个姑娘。”
宛清听得眉头挑起,哦了一声,笑问道,“可是那位慕姑娘?”
冷灼诧异的看了眼宛清,这些事他也是才知道,少奶奶是如何知道的,那边宛清笑着,那话怎么说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只是宛清好奇,她一个将军之女,就算慕将军入狱了,肃王隐退,皇上也不会对慕将军如何的,宛清把疑惑问出来,冷灼回道,“据暗卫来信,慕将军也已经辞官退隐了,至于冷魂如何把人家姑娘带回来的,属下不知。”
宛清点点头,这期间肯定有故事,第二天冷魂就领着慕向晚来王府了,冷魂是莫流宸的暗卫,要是娶妻是要经过莫流宸同意的,之前把消息传回来就是看看意思的,要是主子让他带上送铁匣子回来,那这亲就没戏,这会儿带着慕向晚来见主子,冷魂的心都是颤抖的,“少爷少奶奶?”
正屋里,莫流宸在喝茶,宛清在打探慕向晚,眉宇间有大家闺秀的娇气也有学武之人的好爽气,身后的丫鬟也不错,宛清一见就喜欢她,挑眉瞅着冷魂,“你是怎么拐回来这么一个大美人的?”
冷魂啊的一声,木然,少奶奶这是责怪呢还是不责怪?冷魂这一纠结,那边慕向晚回宛清道,“他打败了我爹,我爹就做主把我许配给他了。”
宛清听着这云淡风轻的豪言,愣了两秒,冷魂不是被打的那个吗,怎么改打败人家了,宛清点点头,想起前世看过的为了娶心爱之人,屹立不倒的都有,也不算什么,只是在这古代还有慕将军这么豪爽嫁女儿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不过也不算委屈慕向晚,冷魂冷灼冷魄几个都有战功在身的,还有从五品将军头衔,只是隶属莫流宸手下管辖,也不用去述职,就跟之前的暗卫一样,回头冷魂和慕向晚怎么安排,还得听莫流宸的,他的人她不管的。
这事就算这么了了,冷魂这才将背上的包袱取下来,恭恭敬敬的打开送到莫流宸跟前,莫流宸看着铁匣子,伸手接了,就让冷魂带着慕向晚下去了,至于下哪里去了,宛清不知道,喜欢归喜欢,不太熟的人,冷魂还没那个胆子敢带她住进来,领着慕向晚出去,冷魂又迂回来了,轻咳了下嗓子,看着莫流宸和宛清道,“少爷少奶奶,属下和向晚的亲事……?”
宛清听了直笑,“等不急了呀,你这趟回来的正好,冷灼冷魄几个都要办亲事,你和向晚姑娘也一起吧,五桩亲事一起办,肯定很热闹。”
冷魂讶然,他许久不在少爷身边,好多事都不知道了,忙谢宛清,然后退出去,至于一个月以后的婚事,真是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乌龙一堆,那么多的新娘,个头又都差不了多少,盖头蒙着,新郎不认识自己的娘子了,牵着一个就走……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铁匣子回来了,打开不是难事,难的是打开里面的那个铁匣子,宛清真是用尽办法啊,能想到的全都试了一遍,每天都要被打击个三四十回,制香制药的活都抛诸脑后了,宛清就想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莫流宸也好奇,可是看着宛清那么认真,大晚上的抱着铁匣子研究,不搭理他,莫流宸就不乐意了,眉宇间带着一丝抱怨,“打不开就不打了,上一回打开好歹还有点提示,这一回可是什么都没呢。”
宛清抬眸瞥了眼莫流宸,“继而不舍是种美德,也不是什么提示都没有啊,这不就有四个字么,我的一生,只是我怎么组合也成功不了。”
宛清说着,深呼吸一口气,望天,然后低头,继续拨弄,宛清真怕这密码锁被她给拨坏了,她已经抱着不撒手整整四天了,手都差磨出茧子来了,宛清不放弃,坚决不放弃,那边竹云领着玉苓噔噔噔的上楼来,玉苓手里是一方帕子,直接递到宛清跟前,“世子爷世子妃,王爷王妃让奴婢把这血玉佩和血玉镯拿来给你们,王爷说他们已经不需要这个了。”
宛清接过手帕,王爷王妃关系好转了,的确不需要血玉佩和血玉镯来拉近彼此间的牵连,那边玉苓却是透露一个小消息给宛清,王爷自己亲自设计了一个定亲信物给王妃,王妃很喜欢,因为王爷自己的是个玉佩,不好身上戴两个,所以把血玉佩给起了下来,因为是一对,不能王爷不戴,王妃还戴着,所以都卸下来让她给世子爷世子妃送来了。
玉苓禀告完就回去了,宛清瞅着合在一起,想起来还有一块血玉项坠,宛清吩咐竹云道,“将血玉项坠拿来。”
竹云点头转身去了宛清的卧室,一会儿就拿个帕子交到宛清手里,宛清把那早已消了毒的血玉项坠搁血玉一块,这一搁上去,宛清的裙摆上就有字显示了,宛清惊讶,细细看清:不求一世荣华长富贵,但求此生长情共白头。
那边莫流宸也好奇呢,接过宛清手里的血玉看着,血玉佩血玉镯和吊坠上面都没字,怎么搁一块儿就有字显示了,宛清却是感慨,难怪是定情信物了,做的怎么精致,还一式三件,那一件点名了是给继承人的,也是,若是多生几个,还真不好准备,所以捡特殊的了。
有了这件新奇的东西,宛清把铁匣子抛诸脑后了,琢磨这字是怎么来的,不过古代的东西精致的她一个现代人还真不一定能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临到晚上,宛清还在琢磨着那东西,迟迟不肯上床歇息,莫流宸蹙着眉头不善的看着宛清,大有宛清还想,他就不客气了,莫流宸硬把宛清抱进了卧室,宛清撅着嘴不满,莫流宸不给机会给宛清,先吻了再说,宛清被吻的迷离之际,发现手撑着了什么,宛清伸手摸摸,可不是让她头疼了几天的铁匣子么,宛清拿起来,莫流宸盯着宛清,“你想拿它砸为夫?”
宛清瞪了莫流宸一眼,“想的倒霉,我还怕把它砸坏了呢。”
一句话啊,莫流宸眼睛都冒火,她不关心他,竟然还担心铁匣子会被砸坏,有她这么做娘子的么,那边宛清却是继续拨弄,莫流宸觉得自己要疯了,老祖宗留下这么个东西是专门让他娘子拿来折磨他的吧,莫流宸气的心口难当,那边咔哒一声,宛清欣喜的叫了出来,“开了开了!”
宛清说着,瞅着莫流宸眸底那夹着欲火的丝丝怒气,宛清呲了下牙,没理他,身子往后头挪,她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呢,那边莫流宸见宛清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把衣服一脱,挨着宛清坐下了,把宛清揽怀里,“花了四天时间都没能打开,怎么这会儿就能了?”
宛清笑着,得瑟的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皇天不负有心人……额,就是那血玉上的字,白头两个字正好能打开,我的一生也就这么一个愿望,以己度人喽。”
宛清准备一溜话的,可是莫流宸那手从衣襟里伸进去,宛清只好投降了,把他手扒拉出来,然后把铁匣子打开,入眼的是一张略微发黄的纸,宛清好奇的展开,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男子俊逸邪肆,霸气侧漏,女儿的清丽华容,倾国倾城,两人神韵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宛清瞥头看着莫流宸,眉宇间能瞧出来三两分的相似,这个应该是,“你曾曾祖父和曾曾祖母?”
莫流宸不知道是不是,但是应该**不离十,轻点了下头,示意宛清,铁匣子里还有一本书,宛清拿出来一看,入眼几个大:天降王妃之锦洛。
书法洒脱犹如狂奔的野马,拉不住缰绳,宛清激动啊,迫不及待的翻开看着,只是灯光有些暗,字也得也不是很大,宛清看的不是很真切,宛清推攘莫流宸,“是你熄灭的蜡烛,你去点上。”
莫流宸捏捏宛清的鼻子,手一挥,两道气飞出去,屋子里霎时间敞亮了不少,宛清讶然,以往只知道他灭蜡烛很潇洒,想不到点蜡烛才叫拉风呢,宛清钦佩啊,也想学这一手,但是她现在的心思全在这本书上,准确的说应该是自传,第一任锦亲王妃叫云锦洛,第一任锦亲王叫莫云战。
烛火微颤,一个穿越女倚靠夫君怀中笑看另一个穿越祖宗一生的传奇,屋子里除了一页页的翻书声,偶尔还有几声宛清的感慨:
“我就说母妃院子里的温泉室瞧着很别扭,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它之前是露天的……。”
“丫,锦亲王府不止你一个断过腿呢,曾曾祖父也断过,相公,他比你更倒霉,你是被害,他竟然是被从天上掉下来的曾曾祖母给砸断了腿,好惨……。”
莫流宸不语,断腿一事他不好奇,他好奇的是曾曾祖母是怎么上的天,继续瞧。
“相公,你看曾曾祖父多开明,你不让我跟去战场,他可是逼着曾曾祖母去的,这就是差别。”
“那你怎么不说曾曾祖母是情有可原呢,曾曾祖父都要去战场了,还被她给砸断了腿,她不应该跟去伺候赎罪吗?”
宛清哑然,不辩。
继续往下看,宛清惊叹,难怪东冽这么仇视锦亲王府,非要拿到铁匣子,原来铁匣子里的雌雄对枪曾杀了东冽一皇一后,还曾废了北瀚齐王爷的一条胳膊,太剽悍了!
还有锦亲王府那棵被璟浩然发现,宛清还刻字的大树上面的刻字不是莫云战留下的,而是第一任洛亲王莫言邰刻的,那也是个对锦洛深情似海的主,当时的莫云战还是四皇子,并未封王,莫言邰是皇叔的独子,封王是后来的事,更有世代婚约的来历,莫言邰这一辈子没能娶到锦洛,便想成为儿女亲家,只可惜云锦洛只生了两个儿子,并未有女儿,所以婚约一事未履行,这世代婚约是当时的皇上随后说的,并未指明该谁娶。
还有洛亲王府掌管的宝藏,宛清瞧得都咋舌,这些都是当时云锦洛和莫云战的私有财产,为护卫大御,更为了子孙后代能代代安稳才会安置宝藏,并用两位王爷的王印做开启的开关,最让宛清纳闷的事今儿也得到了解惑,当初宛清就因为王爷和皇上的淡定而疑惑不解,这下全明白了,拿到两个王印能打开宝藏是不错,可也只能得整个宝藏十分之一的财产,宝藏里还有机关暗道,而开启的钥匙竟然是玉玺!
这最后的钥匙是护住洛亲王府的吧,这么个宝藏交给他们保管,皇上肯定不会放心的,所以才把最重要的握在他手里,但是若是没有锦亲王和洛亲王的王印,皇上也没法拿到宝藏,这就是所谓的相互牵制,共谋和平了吧?
宛清对这样的谋略真是钦佩的不行了,锦亲王府为大御做了这么多,难怪皇上都不猜忌王爷权倾天下对他是个威胁,人家要是想要那个位置,早就问鼎了,还有你的份,所以王爷忠心于大御,不一定忠于皇上都没事,难怪皇上经常在王爷跟前吃瘪,因为他祖宗在王爷祖宗跟前也只要吃瘪的份,遗传。
宛清继续看着,那边蜡烛都燃烬了,宛清翻到最后,正要说两句呢,可是衣襟早被人打开了,莫流宸拿过宛清手里的书搁铁匣子里头,然后放在床头,看着宛清,“娘子,夜真的很深了。”
说完这一句,宛清就觉得耳垂被人轻咬了下,宛清浑身舒麻,却是推攘莫流宸,嘴巴轻撅,“相公,我也想写本自传。”
莫流宸瞅着宛清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笑着,“你那字是该好好练练了。”
“我想,你写,方才那书那笔迹一看就不是曾曾祖母的。”
莫流宸挑眉,那摆明了就是曾曾祖母的笔记好不好,“为夫也可以给你写个书名充充面子。”
宛清鼓着眼睛看着他,正面打击完她不算,还侧面打击,谁要你字充面子了,给那些小屁孩做对比呢,宛清掀了被服,“你不帮我算了,我去求悠儿然儿,让他们帮我执笔。”
莫流宸哭笑不得,那两小子多大点,能给她执笔?连笔都不一定认识!要挟直说就是了,莫流宸拿宛清没办法,她这一去铁定赖他们小床不回来了,那他就是那个欲求不满憋死的了,莫流宸点头应了,捏着宛清的鼻子,一副拿宛清没办法的无奈状,“成,为夫都听你的成了吧?”
宛清完胜,夜很深,绻谴旖旎,月光倾泻而下,宛清伏在莫流宸胸前,莫流宸笑问道,“想什么呢,还不睡。”
“想书名啊,我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不是闹着玩的,那也是三分钟热度,啊,不是,为夫是问,文名想好了没有?”
宛清轻轻嗯了一声,眉眼上挑,爆出来一个书名:望门庶女。
一个香药世家女与一个爱装傻充愣扮无辜的断腿世子的传奇而又略带狗血的故事,有爱无恨,有情无怨,意在将某人桃花与烂桃花悉数写出来,让后世子孙洒泪批斗警醒引以为鉴效仿……等等。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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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某位世子爷拒不做这百万大作的代笔人,便高价从人牙子手里买了一个丫鬟专门代写,介个丫鬟的名字就叫沁玥。
哈哈,文文到这里就完结了,某代写丫鬟在这里做最后的打劫:钻石、鲜花、票票,长评……有的通通交上来,不然拖进屋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