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场太强,那目光落在谁身上谁就心虚的撇开脸。
前一秒还在对她犯花痴的女人,听到她的话后表情就变得不自然起来。
当然,他们谁也不会主动坦诚。
白子衿唇角一勾,是那种极为嘲讽的笑,她朝着前面发愣的司机打了个响指:“车门给我锁死了,不说是吧,那今天谁也别想平安的离开。”
她白子衿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打架杀人什么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有些人啊,非得流点血才会说实话。
“你是什么人?真是搞笑了,一个瞎子乱跑上车,自己摔倒了,现在居然还有脸指责我们。”
一个瞎子?
白子衿一路上的担惊受怕到了这一刻,直接炸了。
她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大力一扯,在对方脚步踉跄的冲到她前面,她又猛的掐住他的喉咙,眼神很冷:“你有种再说一遍?”
她表哥宁可委屈自己,都不舍得伤害分毫的女孩,怎么能随便让人欺负了去?
也许是白子衿此时给人的感觉太吓人,周围竟然没有一个出面帮助男人。
车厢里陷入一片压抑的沉闷。
还没一分钟,被卡住脖子的男人首先就撑不住了,有些恼羞成怒:“松手!你这样随便动手是犯法的,我可以,可以告你!”
“告我?这位先生,首先是你言语攻击在前,而我已经给了你道歉的机会,可你不知悔改,反而还变本加厉的挑衅,既然你一心犯贱,那我又何必跟你客气?”
一番话落下,男人气的脸都红了,白子衿却没有松手的意思,这一次,这些人是真的惹到了她!
“道歉!而且必须要说到我们满意为止!不然,现在我们就去派出所,你不是要告我吗?”
跟在后面上来的简母,一手搂着简晴空,眼神愤怒的瞪着他。
僵持间,周围有人不满了。
“你们的私事就不能下去单独解决吗?我们都赶着去上班,迟到了,你替我们扣工资吗?”
“就是就是,有事说事,干嘛非得动手?”
“小伙子,他们就是说了她两句,又没有真的伤害到她,你也不要这么冲动,听听就算了,又不会少块肉。”
随着一句句的议论声,白子衿从未如此觉得可笑,她转过头,带着嘲讽的目光犀利的锁住刚才说话的女人。
“怎么,现在知道打抱不平了?刚才这些人言语攻击她的时候,你在哪里?是不是对于你们来说,一件事非得闹到头破血流了,死人了,才算是大事呢?言语上的冷暴力比起动刀动枪的要更伤人,她一个女孩子找你们寻求帮助,为什么你们就能那么冷漠的对待?她做错了什么值得你们群起而攻之?”
白子衿吸了一口气,一甩手,男人就摔了出去。
这时她说:“摔倒的滋味好受吗?”
男人狼狈的趴在地上,白子衿走了过去,一脚就踩在他的右边脸上。
“人心都是肉长的,试问,当你的亲人朋友在陌生的环境下被人这般对待,你他妈还会觉得搞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