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

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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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就地盘坐下来,扩大灵觉与小动物们进行意识流的交流,将幸村的音容笑貌远远传达出去。接到神的旨意,小家伙们都很肃穆,马上就有数十只出列报告幸村两小时前被6个成年男子押送上了一辆白色货车开往郊区埼玉县方向。

郊区么?还好,至少不是大阪老巢。跡部立刻发动鸟儿们往可疑方向追踪过去,沿途遇到同类就去打听情况。

待一大片灰扑扑的翅膀遮天蔽日地腾起而去,真田还在石化状态中胶着。跡部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掏出手机跟楼下的内部人员联系。

夏日下午的阳光,跡部却好像完全不受影响,穿一件长袖暗纹白衬衣,长发如瀑垂在身后,底下是笔挺的浅蓝西裤,居然也清爽无汗。真田不错眼珠地盯着在阳光下仿佛镀上一层金光的美丽少年,只觉现境如此的不真实,是自己在魂游太虚,还是那个少年实非凡人?

前后不过一刻钟,陆续几只鸽子携最新情报返回。跡部将真田扯上直升机,将睡得鼾声震天的飞行员搬到后座,大刺刺坐到了驾驶位。

“你会开?”真田疑道。

“啊嗯,刚才观摩了一下,大概会一点。”跡部招呼鸽子们待在仪表台最高点,以便它们视线无阻。

真田抽抽嘴角,这个人当空中历险是闹着玩的?他这时才知道以前幸村折腾的那些都是小儿科,蹦极过山车什么的算什么,现在他们玩的就是心跳!

鸽子们一路叽叽啾啾好不热闹,跡部一脸专注地摆弄着琳琅满目的仪表台,在南埼玉郡白岡町一处牧场附近降落。

刚停稳,数十鸟儿扑簌簌过来迎接,跡部敲醒飞行员大叔,嘱咐人原地待命就拉着真田跟上带路的朋友跑了。

沿途无人,颇是荒凉,跡部心急如焚,不由分说地单手挟起真田飞掠上路。真田背着风向搂着跡部的腰人都快被刺激傻了,他该想什么?他能想什么?一切都是浮云。

一栋独立的灰白色仓房进入视线,跡部缓下脚步,惟恐伤及无辜,挥手斥退小朋友们。他太紧张,忘了放下真田,就着类似正面拥抱的姿势跃上二楼,勾住窗棂一角紧贴在光滑的墙上,凝神聆听屋里的动静。

真田大气都不敢喘,扒着跡部的腰身兀自僵硬。房子的隔音不好,连真田都能听到里头秽言秽语的调笑“老子还没玩过男孩,这小子看起来比女人还漂亮”……“皮肤很嫩啊,可惜大小姐只让拍照”……“怕什么!她也没说不准糟蹋,不弄死就行,料这小子也不敢告诉别人被强X过了,嘿嘿”……“说的也是,喂,那药怎么还不起效?”……“已经起效了,小子,忍得很辛苦吧?哈哈……”

跡部脸色铁青,揽住真田的五指钢爪一般收紧,疼得他差点大叫。咬牙强忍剧痛贴近盛怒的跡部耳边低语“冷静点,他们至少有6个人。”

跡部眯了眯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疑问“男人也能被强X?”

……真田龟裂,这是讨论这种问题的时候吗?!

跡部没有继续追究,一个倒挂金勾翻身踢腿破窗而入,快得真田来不及出声阻止,人已经着陆到室内。

房间很空,一张铺着白褥子的榻榻米,一个小木桌,一支三脚架和相机,一堆散乱的衣物,一脸盆水,6个赤条条的成年男人,还有被拷在椅子上□曲膝蜷成一团的幸村。

有人吹了声口哨,笑得猥琐“嘘~来了个更极品的自投罗网,大家上!”

跡部冷笑,把真田往边上一甩,一阵旋风般在6人间遛了一圈,留下6尊雕像姿势怪异地定在原地。

走到将脸深埋在腿间不住颤抖的幸村面前,跡部一眼看到他被拷在椅背后的手腕鲜血淋漓,已经凝固的血痕呈狰狞的条条暗红,地板上血花飞溅,点点刺目。脚踝上皮肉翻飞的伤口更是决绝得深可见骨,可以预见以后被镣铐箍出的疤痕恐怕要伴随少年一生。

眼神暗了暗,心里像被压了一块巨石,沉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若是再晚一步,这个曾经对自己笑靥如花的少年还能不能张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再看他一眼?

探手狠狠捏断了各节镣铐,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般小心将人拥进怀里,跡部嗓音发涩“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幸村羞耻得浑身战栗,从被强行撕毁衣物灌下药物自尊扫地那一刻起,他就抱了必死的决心,他甚至不希望跡部来救人,从而曝光那种被折辱的丑陋场景。那个眼里容不下沙子凡事追求完美的人会怎么看,他不敢想象,他害怕靠近之后又被抛弃,那样还不如去死,起码这样会被牢牢记住。可是跡部竟然来得这么快这么及时,就在半分钟之前,他还在是咬舌还是一头撞到地上两个抉择中摇摆,不过须臾之间,他又被跡部再一次从死亡中救赎。

真田默默扯了榻榻米上的白色床单递给跡部,跡部接过来披在幸村身上,猛然直起腰来,将两人护在身后,紧紧盯着门口。

气氛绷得很紧,仿佛一触即发。

门把自外而内地缓缓旋开,门板砰然砸在墙上,两个彪型大汉持枪夺门而入,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对着跡部。田中纯子阴沉地居后而来,俏脸含霜质问道“你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里?”

计划明明很成功,虽然跡部委派了保镖,但终究没有多加防范,幸村被挟持出院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遭到跟踪。

跡部不想跟疯子多废话,双掌一翻便凭空将两支装了消声器的手枪卷了过来,没等它们到手又各一弹指重重打到两边墙角,两支枪顿时深深嵌入墙体两寸。整个过程不到两秒,所有亲眼目睹的人都呆滞地望着两个墙角无法发声。两个大汉率先回过神来,立刻拔出腰间备用的匕首双双攻上前,跡部不躲不闪,双掌一个灵巧寰转将两人凌空提将起来,再往檀中各一弹指,两个重逾一百公斤的大汉就直直飞向他们的武器所在,嘭的一声撞上墙壁就地软倒生死不知。

瞬息之间成败已决,田中纯子面色惨白地踉跄后退两步,后背抵着靠门的墙退无可退。

跡部拈起两把匕首,在手中翻着刀花把玩。

“田中小姐,本大爷说过,不允许这个人伤到一丁半点,似乎你并没有放在心上,啊嗯?”

“可他是个男人!”田中纯子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到底那里比不上一个身材干巴巴的该死的男人!”

跡部出奇的平静“若他是女人,你就不会伤他?”

田中语塞,若幸村是女人,她的手段会更酷戾,毕竟,男人长得再漂亮,也不可能跟自己抢跡部未婚妻的位置不是?

幸村早在田中等人破门而入时就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事态朝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跡部斜眼瞄到他左脸上一座清晰浮肿的五指山,瞳孔猛缩,伸手托起他的下巴阴鸷道“谁干的?”

想起当时情境,幸村难堪地扭过脸,抿紧唇不做声。

跡部危险地眯起眼,一一扫过屋内诸人,目光在那张小木桌上摆放的物件上停住。那形状太眼熟,用途很可疑。

随手一抓,东西就到了手中。连着一根长长的线源晃晃悠悠,跡部有不祥的预感,这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嗯,田中小姐,请解释一下,这个作何用?”

“情……情……趣用品”田中面色灰败,指甲扒住墙壁刮出道道白痕。

“本大爷问它用来做什么!”

“塞进□里!”田中抓狂了“跡部景吾!少假惺惺了!你们难道没有做过吗!”

话音噶然而止,真田偷偷咽了一口唾沫,要不是场面绝对不允许,他差点要破功笑出声来。那玩意用来堵那恶心女人的嘴真是太合适不过了。

跡部定定看着田中抠喉咙狼狈地干呕,面无表情道“本大爷才不会做这么不华丽的事情,你给他下了什么药?”

“还有”用匕首指指那盆子突兀至极的清水,跡部再问“水有什么用处?”

田中怨毒地瞪着幸村,神经质地笑起来“虽然简陋了点,但其实我根本不需要那么善良对不对?那药只是助兴的DDV,水用来润滑□的哈哈!”

幸村抖了抖,将身上的床单裹紧些,深深地低下头。这个女人疯了,他不想跟她一起疯,那些可怕的事全都没有发生,他不怕,不怕。

跡部深呼吸“最后一个问题,他的脸谁打的?”

“我打的!”田中纯子破罐子破摔,她不认为跡部敢拿她怎么样,顶多拿在场的虾兵蟹将出气罢了。跡部集团不涉黑,并不代表不怕黑,有山口组作后盾,她就是有恃无恐。

田中纯子还是太嫩,跡部集团屹立百年不倒还日渐繁盛,自有一套自然生存法则,一旦山口组率先打破平衡,受创最重的绝不是跡部集团。

跡部不欲多作耽搁,扬手凌空取水瞬间凝聚成冰,第一枚冰片没入田中纯子右手肘,其余分别射入6尊人体雕塑的太阳穴,至于墙角两滩烂泥,跡部想了想,他们以后估计也就是两坨软肉了,犯不着再锦上添花。

轻松完成跡部式惩罚,跡部厚道地给雕塑们解除了禁制,顺手把相机掴到地上砸了个稀巴烂,回身抱起幸村往外走,真田紧随其后。经过田中纯子身边时,跡部怜悯地看一眼强自镇定的女孩“本大爷今晚会登门拜访令尊,希望你待会还有机会转达。”

幸村全身剧震,惊愕地抬头“你……你要……”

“嗯?”跡部脚步不停,下楼,一脚踹开大门。

“今晚不许去!”幸村总算恢复了几分生气,身上顿时感觉热得像要烧起来,手腕和脚踝也火辣辣的疼。

“为什么不许去?”跡部皱眉。

“我不许你答应娶那种女人!”幸村难过地泪流满面,不甘心地低吼“我到底为什么要受那么多罪!你还不如让我死在那里算了!呜……不要去……你得对我负责呜……”

真田暗暗摇头,幸村真是被折磨惨了,脑子都不清楚起来,跡部的态度哪里像是要妥协,倒像要去找茬。

“喂喂,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跡部对哭得一塌糊涂的幸村一筹莫展“你想要我怎么负责,啊嗯?”

“呜……你要娶我……”幸村泣不成声地抽噎。

喂!他还真当自己是女人了!跡部冷汗涔涔,无奈地和目光复杂的真田对视一眼,硬着头皮安抚道“只要你敢嫁,我娶就是。”

真田扶额,太容易上勾了这是!那家伙胆子比脑袋大多了,有什么不敢的!

果然,幸村眼泪一收,朦胧大眼直勾勾地盯着跡部“此话当真?你不会答应和那个女人结婚?”

跡部瞪眼“本大爷干嘛要跟疯子结婚!”

幸村破涕为笑,吧唧一口亲在跡部脸上“景吾记住你答应过的,以后要娶我!”

他还真敢说,跡部脸一黑,幸村家舍得嫁儿子?

身后的仓房里忽然爆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像是传说中十八层地狱历遍极刑的恶鬼发出的临终狂吼,紧接着掺进一个又一个更惨烈的哀嚎,此起彼伏地混作一曲人间炼狱。

真田和幸村惊诧地面面相觑,幸村虽然觉得解恨却也心惊胆战“景吾,你把他们怎么了?”

“唔,那6头畜生应该在头疼。”跡部很毒舌。

头疼会发出那种惨绝人寰的声音?两人摆明了不信,却见田中纯子跌跌撞撞地捧着右手肘追上来“跡部君,请……请留步!”

这么一转眼光景,就变成跡部君了?真田面色古怪地瞪着狼狈不堪的田中纯子,惟恐有诈。

田中连滚带爬地扑到跡部跟前猛磕头“跡部君,我以后再也不会冒犯与您有关的所有人!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拜托了!”

真的是很难看啊。跡部不屑地撇撇嘴,绕过她继续大步前行。

“求求你救救我!”田中绝望地哭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跡部头也不回,残酷地丢下一句“把手砍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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