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不稳的软到在染墨怀里,听他这么一说,穆彤彤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扶着他的手臂,努力的站直身体,挑眉冷哼了声:“谁跟你是夫妻了,我告诉你,我休书都写好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丈夫了。”
“休书?”染墨嘴角微微一抽,眉头无奈的轻蹙了下:“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休书上没有我的印鉴是不生效的。”
“是我休你,又不是你休我,有我的印鉴就行了,要你的做什么?”冷嗤一声,穆彤彤瞥了染墨一眼,伸手拍开那不自觉老是往她腰上勾的大手,后退一步,微微抬起下巴,万分得意的看着染墨:“顺便恭喜你一下,恭喜你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休夫的人,你的名字一定会永垂史册的。”
看穆彤彤那小人得志的俏模样,染墨眼底的**溺之色更深,只是嘴角的笑容也愈发的无奈,微微垂下眼眸,惋惜的轻叹了口气:“恐怕要让娘子失望了,我可能成不了天下第一被休夫的人,因为西魏有国法规定女子不得休夫,还有,名垂史册恐怕也是不成的,因为没有我的允许,这天底下任何一个史官都不会有胆在史册上写上我的名字的。”
听染墨这么一说,穆彤彤不由的瞪大眼,没有他的允许,史官都不敢写他的名字?他以为他谁啊,有钱了不起啊?再有西魏什么时候多了那么一条国法,她怎么不知道?
对上穆彤彤爬满困惑的小脸,染墨微微勾唇轻笑着眯了下眼睛,好心的解惑:“娘子不必费心多想了,这条国法明天会出现在新的国法大典上,顺便也恭喜娘子一下,你是整个西魏第一个知道这条国法的。”
眯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染墨,穆彤彤心下一阵骇然,这染墨他在说什么,那可是国法,他怎么能说改就改?他只是一个商人啊?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安,她宁愿他只是一个财可通神的大财主,也不愿他有什么其他的身份,这样,只会让她觉得更加难以摆脱。
猛地抬头,对上染墨温柔却志在必得的眼神,心里一阵慌乱,忙垂下头,眼神游移的看了下四周:“那个,我,我想起来有东西落在房间了。”
也不管这个借口有多可笑,穆彤彤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转身就往自己住的院子跑,她现在要好好的在计划一番了。
回到房间,看着原模原样的摆设,却独独不见了那张贴在醒目地方的休书,顿时眉头一蹙,懊恼的低咒了升,无力的转身趴在桌上顺手捞了只茶杯在手中把玩,怎么办?怎么办?事情好像超出了自己预想的范围,那染墨身份不简单,现在下山的路被封锁了,她该怎么办?
纠结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顺手倒了杯茶,低头轻抿口,然后烦躁的瘫在桌子上,无神的望着门外。没多久,突然感觉一阵困意袭来,刚想要起身上**,就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