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他很奇怪不过几岁的小女童怎么不害怕自己,
他当时一身的伤,一脸的血,可她却不怕自己。
小女童见他不说话地用一双防备的脸看着她自己,
顿时歪着脑袋很是苦脑。
“大哥哥,你是不是痛痛得不能喝水啊?”
小女童蹙眉的表情很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要帮她抚平。
当时的他因为潭水的寒气,一身的刀伤而使不上半点力气,
连稍稍动一下,都觉得那痛让自己处在火窑子里一样烧着难受。
不能动,不能说话,他只能用眼睛朝她眨巴几下。
然而,他似乎高估了她的聪明。
那小笨蛋好像看不明白,依然歪着小脑袋瓜苦恼,
最后叹出一口气:“怎么办呢?爹说,生病的人一定要喝水的,不然,会变得干干的。”
闻言,少年忍住笑意,觉得这小笨蛋的思想真有意思。
这一刻,他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的家国仇恨,
只是像一个普通的伤员一样,等着眼前的‘小郎中’想出办法搭救自己。
突然,小女童两只黑珠子乌溜溜一转,
似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兴奋地对自己笑道:“大哥哥,我想起来了,有一次啊,
娘亲病得不行,没办法吃药,最后是我爹用那种办法喂我娘亲,我娘亲才喝下药的。”
那种方法?
什么方法?
少年不解地看着她,一脸疑惑。
小女童突然小嘴凑到荷花叶低头啜了几口,然后——
在他疑惑不明的情况下,将那红嫩嫩的樱桃小嘴凑到自己的嘴贴紧。
少年顿时一阵错愕震惊,眼珠子睁得老大,
幽潭的眸子看着近在尺尺小女童的脸蛋,呼吸一窒。
老天,她在干什么?
难道这就是她那小脑袋瓜里想到的方法吗?
她的唇好湿,沾着甘甜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