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那场紊乱血腥事件并未引响到所有宾客的心情,就像是不曾发生过或是像再看一场闹剧似的,丝毫未引响到每一位来宾的心情,整个满月酒宴直到天黑依旧热闹喧腾。
直到黑幕低垂,灯火点起,月升高空繁星闪耀,经过早上的惊吓与忙碌身心俱疲的让花羽莀一到掌灯时间便丢下前头一园子的宾客,早早沐浴完毕上床躺着休憩了。
撑着笑脸忙着款待各路人马的玄昊旸终于送完最后一位来宾回到赤白居,梳洗完疲惫的身躯和满身酒气,当他在度回到寝居时花羽莀已陷入熟睡。
他光裸着健硕上身一边擦拭着湿濡的黑发走回寝室,站在床榻边撩开红纱帐笑望着纱帐内榻上那熟睡的人儿是他的妻,一股暖流便盈满他心房,不由得为勾着感性嘴角摇了摇头。
生完孩子后这张芙蓉面更加娇艳欲滴,即便在睡梦之中仍然深深的勾引着他的心绪为她狂乱骚动。
他像只黑夜中的豹子一样无声无息的掀开丝绸被子,轻手轻脚的搂着滑细丝被里的娇媚美人儿,轻柔的吮吻着红云漫染娇艳的粉颊和诱人红唇。
动在睡梦之中的花羽莀突然感觉到粉腮边有股麻麻痒痒的骚动,在她还来不及发出抗议之声时,她娇艳的小嘴已被人热情的吮卷吻缠。
她眨了眨迷蒙的眼眸,低唤了声。“爷,你回来了?”双手主动勾上上他健硕的腰身相拥相依,回吻着他热情四溢的烈唇,
“妳这不尽职的家伙,居然把为夫一人丢下独自应付那群宾客。”他像是在教训她一般用力狂猛的吸吮啃咬着他专属的红唇,带茧的大掌也毫不客气的隔着中衣覆上只有他才能享受的的雪白丰腴上狂躁的揉拧。
“人家累了嘛,早上那惊吓,把我的魂都吓飞了,即便恢复了还是觉得力不从心,况且来祝贺的人有大半以上我又都不认识,所以就先回来了。”她摇着他的腰身撒敎的慰自己的绕跑解释。
他嗤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宠溺,手指一勾她身上的中衣随即敞开露出银白色滚着粉边的肚兜。“妳这没用的家伙,这样就累坏了,那为夫怎么办?”
“你是男人啊,体力本来就比女人还好,况且昊旸还会武功可以运气调理身体状况,可是我就完全不行了啊。”食指在他胸膛上划圈轻搔,噘着红唇为自己抱屈。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她的指尖窜进胸口,燃起他体内的yu火瞬间狂烧,她抓起那调皮的青葱玉指放进嘴里细咬。
“所以才说妳这小家伙跟妳生的那两只小家伙一样没有用,都需要爷保护。”
说到这,搁在她心头一整天的疑问一直未得到解答,她想问,但在这昊旸情欲明显高涨的时候提这话题,一定会引起他不悦的,可是搁在心头她又难受。
最后她决定冒着被他轰的风险,开口问道。“爷,早上那事,调查有结果了吗?”
他眉头皱起。
她赶忙在他张嘴骂人表示不爽前,摇着她的腰身,娇嗔。“爷,先告诉人家啦,人家已经挂在心上一整天,你不希望我不专心吧。”
一句话堵到他心坎上了,这家伙愈来愈会钻漏洞了,愈来愈懂得怎么制伏他了,没错,她最不开心事情就是在他们两人在恩爱之时她分心,心里想的是别的事,不将所有心思放在他身上。
情浓时候他绝对要求她将整个心思全放在他身上,不允许她有一点点的分神。
“妳唷。”他佯怒的拧拧她的鼻。
“啊,昊旸,别气嘛——”她用着鼻音娇嗔。
“真的想知道?”没辄。
她噘唇点着下颚。“当然,我虽然有一个万能的老公,但我也是人家的母亲,当然会想要知道凶手与目的。”
这句万能老公,逗得他心里舒畅,也满足了他难人与生俱来的大男人主义的劣根性,让他心头乐着。
“好,为夫就告诉妳,不过先给为夫一点甜头尝尝。”他手指轻轻一扯,银白色肚兜随即翩然掉落于床榻之下。
“啊,还要甜头啊,等等你就可以把整道点心吃下去了,还要先尝点甜头。”
他大手揉拧抓玩着雪白丰腴低头用吮着上头粉嫩蓓蕾,语音有些含糊的咕哝着。“当然,情报条件交换。”
她窃笑了声。“这好像在玩碟对谍我用美人计一样,用美人计诱惑你这探子头目,拿到我想要知道的消息。”
他自鼻间嗤了声。“知道就快点自动献身,诱惑本王,把本王勾引得意乱情迷了,自然会无意间透露妳想要的消息情资。”
“真的要这样子,才可以得到我要的消息吗?”她一只**勾缠于他的建硕有力的腰间轻柔摩娑,开始使出浑身解术yin*他。
这挑情的触感让他满意极了,邪勾嘴角。“没错。”
她稍抬起身子吮咬了下他下唇,轻问。“那这种诱惑的甜果子,你觉得还满意吗?”
“感觉还不错。”他放松身体任由她**着自己全身敏感处。
“那快说吧,我们说好的交换的,如果你还想要更甜的果子吃……”她旋过身子,将他健硕身躯压覆于自己柔嫩身子下方,捧着他的俊挺脸庞用力吮了下后命令。
他无奈叹口气。“好本王说,本王今晚不满足妳的疑惑,即便没有甜果子吃,妳也不会让本王睡下的。”反正她杀风景本事一流,他早已习惯。
“那快说吧,别再调我胃口,甜果子都喂你吃了。”她半抬着身子,食指戳戳他的胸膛。
他将她抬起的身子压下与他紧黏贴覆在一起,带茧的大掌一边摩娑着她雪白的裸背一边思索着该如何向她解说这其中复杂的关系。
“早上那群黑衣人,目标虽然是两个小家伙其中一个,但最主要目的,是不想让为夫的插手大师兄的事情,因此才会起歪念绑走小家伙,逼为夫的放弃。”
“这事跟大师兄要找我们两人帮忙的事情有关系?”她惊诧地看着他显得有些沉凝的脸庞。
“应该说,水月宫出现了两派,大师兄的水月宫,宫主之名是自他**手中接下的,并不是自里头的能人或是长老里选出,因此有很多人不服气的,这几年来大师兄虽然力置整合整顿宫里的派系斗争消除纷争,但到现在还是有一派与他不合,今年来动作更大,这动作甚至已经危及他宫主的位置。”玄昊旸简单的说着,避免将里头的血腥事件告知于他。
“不过是个情报头子的头衔有何好争的,又不是像什么名门正派有什么武功秘笈啊,还是什么仙丹妙药吃下去可以增加一甲子的功力,还是有什么天龙宝刀还是什么干将莫邪剑的,不就是钱多一点,油水较灵活,这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也值得一群人你争我夺的啊,有何好抢啊”
玄昊旸怔了下,摇头。“看来莀儿对水月宫还不甚了解,妳以为水月宫就如妳所知道的那般吗?”
“不是吗?”她纤腻的食指在他男性的乳/头上划圈,美贝编齿淘气的咬扯着他另一边男性乳/头。
“不,那只是表面,最大的利润是来自于他们的情报所得,不管黑道白道江湖份子只要想要情报必须向水月宫买。
水月宫的情报十分的有价值,每一则情报都是千金起价的,水月宫没有不知道的情报消息,只要出的起价,它就会给妳想要的情报。”
这小女人的**技巧愈来愈好了,只是这样轻轻的**着他,他全身上下像是燃起火焰一样,让他无法再平心静气的为她解说。
邪魅的手指探入了她紧贴着他俏臀的亵裤内,挑情的抚摸着他的翘臀和迷人的股勾,**着腿心间的幼嫩花蕊。
她有些认同的点着头,低喃。“原来水月宫是在卖情报的啊,千金起价的情报有点贵,但是如果是值得的消息有用情报倒也还是值得花这钱……唔……”这坏家伙,都还未跟她讲解清楚,这手就这么不规矩了,她拧眉嗔他一眼。
他染着情欲的黑眸挑衅的回他一记。“许多三教九流各路人马需要的情报消息都必须要透过水月宫。
一但水月宫,宫主拒绝卖出的消息,即使黄金堆的跟山一样高,或是透过任何旁门走道,还是一样无法取得,因此江湖上的人很惧怕,也很尊崇水月宫宫主,就怕万一惹恼他不卖情报较算,还发动其它江湖上的同到围杀那就糟了。”他在一边为她解说之间已经将她全身上下碍人的衣物卸得一乾二净。
“唷。”原来这位置就跟武林盟主是一样的意思。
“也因为地位崇高,所以很遭人觊觎,尤其是实力相当的同门。”他叹了口气解说着大师兄的无奈
“那我了解了,因此有人要策划谋反就是了。”
“可以这么说。”他搂住她的腰肢一旋身,两人体位就此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