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廖机被萧寒煜的霸气所震慑,刚才的气势再也不复存在。
他看着萧寒煜血红的严重供,带着沉沉的煞气,从对面一步步走过来,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复仇的撒旦。
他一身白衣,已经被马血和沼泽的水染的红红黑黑,带着辨不清的颜色,一头华发,却一尘不染的在夜风里飞扬,更让人觉得诡谲。
耶律廖机只觉得自己的心,不规则的跳动,萧寒煜每走一步,自己的心就跟着咯噔一下,好生难受。他的气场太过强大,强大的令自己,丝毫没有战斗下去的勇气。只想逃!
逃吧!
他一下子从大石头上踉踉跄跄的跑下来,打算拔腿开溜。
他必然知道,自己的三脚猫功夫,与萧寒煜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不跑,等着挨打吗?
“要跑?这一路上的陷阱,你都布好了,有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掉进去?”萧寒煜步步紧逼,完全堵住了耶律廖机的退路。
耶律廖机已经浑身颤抖,紧张的站也站不起来,坐在地上,一步步向后挪。
“不要…不要杀我…”耶律廖机忍不住求饶。他已经被萧寒煜堵在一棵大树前,再也退无可退醢。
萧寒煜一步踏到耶律廖机的跟前,一把提起了他的衣襟领子。他血红的双眼中,仿佛两团燃烧的怒火,滚滚的恨意而来。
“萧寒煜…,不不,萧将军!三王爷!饶命啊!我是太子跟前的贾廖啊,咱们之前也见过,见过的!”耶律廖机紧张的开口,开始套起近乎来!
“没错,就是你这个小人,才害得大哥人不人鬼不鬼,不知道何时就要命丧黄泉!”萧寒煜提着他的衣领,像抓小鸡一样,一听他这话,越发气愤,他手中的刀,高高的举起,“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别……别杀我!”耶律廖机大喊,“你要是杀了我,今晚辽军必袭!”
耶律廖机闭着眼睛,眼中露出紧张惶恐的表情,他两只短小的手,紧紧抱着头,做出投降的样子,闭着眼睛大喊。
“哼!”萧寒煜根本不屑于听他讲话,举着的刀,就要落下缇。
“真的!我临行前嘱咐过辽军,若是天亮之前回不来,就让他们,发动进攻!”耶律廖机抬起眼皮,誓言旦旦的说。
“哼哼,本王从来不怕打仗!”说完,萧寒煜手起刀落,一下子,用刀刺进了耶律廖机的心窝。
“你……”尖刀入胸,耶律廖机的心脏猛的一收缩,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身体流出来的鲜血,然后从嘴里一下喷出一口鲜血,今天,真的要魂断于此了。
可是,自己死,也不能白死!他断断续续的说,“萧寒煜!我死,也要让你陪着……”
说完,他奋力的把一口鲜血,喷到了萧寒煜的脸上。
他耶律廖机最擅长的是什么?不是功夫不是战术也不是心机,是玩了一辈子的蛊!
这一口从心尖喷出来的血,是引蛊血,不论是什么蛊,受到何种的封印,都会被他这一口引蛊血引得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