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龙渊……”伊薇低吟,娇喘吐出芳芳。
“我在。”低哑的回应,溢出迷离的爱欲。
“左龙渊……”
“我在。”
“暴怒龙……”尽管身体的反应带来一波又一波异样抓狂的渴求,伊薇还是甚有余力地含笑嘲弄道。
于是再没了回应,左龙渊眸光一寒,尽管透着笑意,更多的却是霸道,霸道地将炙热硬挺狠狠抵入,没有怜香惜玉,没有柔情抚慰,惊得伊薇倒抽一口气,骤然无力,瘫软在左龙渊怀里,脑海遁入空白边缘。\
明明在欲海里挣扎到迷离陶醉,还逞强地扣紧一丝清醒去挑衅他,这就是伊薇自讨苦吃的下场。,
“让你贫嘴。”血红唇角勾起魅惑浅笑,左龙渊轻咬她粉嫩耳垂,低低谑笑,与此同时,在那方柔软甜蜜内的律动也快到了巅峰,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无比的快感,颗颗汗水打落在伊薇肩头,绽开晶莹的花朵,尽是袭人的芬芳。\
窄紧体内的欲海波荡让伊薇忍不住剧喘饮泣,纤纤玉指紧紧掐在冷硬石壁上,却抑制不住每一个细胞疯狂的骚动,只想索要更多更多……直到左龙渊的暗哑低吼一声比一声更雄浑迷醉,直到那滚烫的饱涨感再也经不起一**纠紧的润泽,畅快淋漓的爱欲终一泻而出,带着伊薇一道飞入了云端的极乐……
“左龙渊……”几乎低喃不成声的,伊薇轻语一声,便彻底瘫软在了他怀里。\
左龙渊搂紧他,温润的火舌柔柔亲吻她香汗溢溢的如玉肌肤,从双颊到耳垂,从粉颈到酥胸,挑逗得她连连求饶,在左龙渊问一声:“再来?”之际,眼泪伴随着无端的喜悦,娇嗔呢喃:“饶了我罢……”
左龙渊失笑,得逞的坏笑,却终不忍再蹂躏了犹自轻颤不已的她,替她披上外袍,拦腰横抱,便疾步往龙薇小筑去:“你且歇着,我打水过来替你擦身。”
彼时雷雨将至,风过冷冽,左龙渊将她护得紧紧,不忍暮晚凉风惊扰了怀中美人……
因为凝雪儿与左龙轩的婚期迫近,而那一道懿旨又被左龙渊无声接下,于是翌日清早,犹在睡梦里翻江倒海的伊薇便被左龙渊一把扛上肩头,大步踏出龙薇小筑直达王府大门外的御用车撵内,然后双臂一松,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丢进了车内,却在自己踏进去后,非常汗颜地发现:这丫头竟还睡得雷打不动,并且在车撵颇有节奏的颠簸摇晃中,甚享受地打起了呼噜。\\
左龙渊一路看着伊薇,面色无波,眸光淡淡,却于隐约中透出不经意淌露的宠爱,只是怀里人委实不给面子,居然哈喇子流出一长串,还不停地吧唧嘴巴,不知道在梦里偷吃什么好果子。
直到车撵行过皇宫东门,这贪睡的妮子才悠悠醒转过来,习惯性地扯过脑瓜边侧的布料擦嘴,然后赫然迎上一双愠怒的深眸,还有沉冷的声音:“知道脏吗?”
伊薇怔了一下,愣了足足有三秒钟,然后突然发现龙薇小筑的大床在摇晃,吓得猛劲翻身而起,上一回翻船的阴影余悸未消,眼下一把揪住左龙渊的臂弯,颤声惊呼:“我不会游泳,你要保护我呀!”
这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听得左龙渊云里雾里,英眉微皱之下一把揪住她那墨色长发,另一只手则捧起她的憨傻脸蛋,恶毒地狠狠晃了三下,诚然这三下是点到即止的,否则唯恐她那个浆糊脑瓜只会愈发愚钝:“该醒醒了,我们在进宫的御撵内。\\”
“进宫?”这两个字对于伊薇而言,分明要比翻船还要惊悚,一个激灵蹭到左龙渊怀里藏好,却不慎摸到他湿漉漉的衣袖,“咦!你喝水漏嘴了?”
“是你的口水。”左龙渊汗颜地斜睨向她,故作愠怒的眸光中淌出些许哭笑不得。\
伊薇一怔,继而恍然大悟:“哦!难怪刚才你……哼,竟然嫌弃我脏!”别过头自个儿生起了闷气,再不肯搭理他半句,直到左龙渊冷哼一声,沉声责怨道:“我是说我袖口脏,尽被你擦进嘴里,一会儿肚子疼起来别抱着我哭。”
伊薇心下一荡,诧异回望左龙渊,不可置信地扯了他的衣袖翻过来左看右看,却只见得纤尘不染一块布料,哪里脏了?于是愤愤甩开他的衣袖,恨声道:“你干净着呢,尽唬我!”
左龙渊轻叹口气,无奈于好心没好报的苦闷,于是面色一寒、目露狡黠,突地一把搂过她来,狠狠一顿挠头抓痒的蹂躏,惹得她又哭又笑花枝乱颤:“再睡会儿吧,到了宫里,可有的你忙了。\”
伊薇暗骂,他这般无情摧残哪里给了自己安睡的机会,小嘴一撅嘟囔道:“好端端的又去宫里做什么?”
“我素来不违抗懿旨。”左龙渊自嘲低笑,大言不惭。\
“你好意思说!”伊薇哼唧,满目不屑,“敢情圣旨你就敢违抗了?黎媚一句话,你就屁颠屁颠地往宫里跑了?”
“醋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云淡风轻一句话,满含讥诮和谑笑。
干脆的,伊薇瞪他一眼,然后仰头倒下,侧身睡去,眼不见为净。
这一睡,还真真睡到了宫里。
御撵本在西宫门外就该被拦下的,左龙渊和伊薇需虔诚地走进西殿去给太后请个安,然而因着伊薇还在熟睡,左龙渊不忍惊扰,便径直命令车夫驶了进去,任那些个皇家守卫呼啦啦一大堆跟在后面狂呼:“王爷不可呀!王爷不可呀!”左龙渊压根不理,伊薇兀自睡得香甜。
然而行过西宫六座石拱桥后,御撵还是被人拦下了,车夫是不得不收了缰绳勒止狂奔的马蹄,因为曼莹公主不要命地伸开双臂挡在车前,娇呼着请左龙渊下车。
被外面的惊呼和马嘶声惊扰,怀里的伊薇在睡梦里也抖了三抖,左龙渊眉头一皱,目露心疼,随即轻柔将她放下,自己下来马车,瞪着曼莹就是一顿低喝:“再大呼小叫休怪我驱马碾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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