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芳华探望,佛祖会怪罪你

张见仁不耐烦的转身,只见陈氏倒在地上,后脑勺不断地流出鲜血,院子里的人都已经呆住了,昌华郡主跌坐在一边,不断的往后挪退,嘴里说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当时张见仁推开昌华郡主后,她在慌乱摔倒之际,手胡乱的抓,抓到了陈氏的衣摆,倒下去之后去,把陈氏也给带到了,陈氏倒下去后,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芳华听到张见仁与昌华郡主和离消息是几日之后了。

陈氏被救回来之后,一定要张见仁去御前告状,与昌华郡主和离。

张见仁也想就此摆脱她,婚姻自由,果然上了御前,而昌华郡主也明白张见仁是真的不想和她过了,否则怎么都会替她遮掩一下她的无心之过。

一子落满盘皆输,哭也没有用,当皇后娘娘问她想如何解决时,她静静的说,“虽然是求来的姻缘,可是他一直带我都不好,一直都想尽办法折磨我。”

她怔怔的看着长乐宫某处,她想要如何?她想要很多,最想要的就是让张见仁死,但是不能。

她已经没有娘家,皇上,皇后是不可能给她做主的,现在能问她一声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要他给我钱!给我很多钱。”没有男人,那就钱财吧,她杜芳华能够找一个那么好的男人,她不要那么好的,找一个平头正脸的总可以吧?

张见仁也爽快,把昌华郡主的嫁妆全部还给她,这两年用了的缺额全部补齐,另外卖了家里一个庄子,钱,全部给了她。

而昌华郡主在京中已经没了亲人,变卖了家当,离开了金陵城,此后不知去向。

芳华不禁有点唏嘘,从前很是憎恶昌华郡主的跋扈,强横,可真到了这样的情形,既无喜悦,又无情同情。

昌华郡主离开了,其他的人却没离开,到了二月末,弹劾程阁老的奏折堆积成山。

皇上对于这些捕风捉影,集体发挥的奏折是一点看的兴趣都无,只等着薛明睿那边的证据,全部留中不发。

芳华闲来与薛重光说话,问他,“皇上是看中程阁老,还是因为时机未到?”

薛重光道,“日日处于惊惧之中,应该比罪名落实更难熬。”

的确如此,那猫儿可是将戏弄猎物当成一大乐趣呢。

薛重光本不想对程阁老赶尽杀绝,但架不住人家要作死,如果程夫人不找那样一个人来恶心芳华,估计下场会好点吧。

经过程二那件事情,程阁老倒台是迟早的事去,薛去重光不过是让这件事情加速了进程而已。

*

杨花落尽,子规啼。少女们褪去了厚厚的冬装,慢慢的露出了纤细的腰肢。

这日,芳华正在府里帮薛小呆整理绣娘们送上来的春装,简单的松江细棉布做的里衣,没有任何的绣花,松松软软的。

她心情愉悦的和清欢他们整理这些小衣服,不过,这种好心情很快就被破坏了,韩王府传来消息,韩王妃病重,快要不行了……

听说韩王妃快要不行了,芳华十分惊讶。

她去看过韩王妃没多久啊,那个时候韩王妃看着十分消瘦苍白,精神也不好,和她说了会话,就面露疲惫,不过也没到快不行的地步呀。

如今天气正在回暖,万物复苏之季,怎么就快要不行了?

来报信的张嬷嬷也是纳闷,“韩王府传话的人只说病得快要不行了,没细说,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心里却想着,韩王妃到底是个福薄的,到底还是熬不住了。

芳华沉吟了下,道,“这样的话,那我去看看她吧。”

换了出门的衣裳,让清欢好好照顾薛小呆,就登上了准备好的马车。

只刚出门,就碰到了庆远侯府来报信的人,说老夫人听到韩王妃不行的消息,人当时就昏了过去!幸好,大夫来的快,不然……

芳华听了,眉头紧紧皱成一团,于是吩咐车夫,“先去庆远侯府。”

庆远侯府报信的人说的很严重的样子,她自然要先去看看老夫人了,毕竟,说起来也是祖母。

到了庆远侯府,管家迎了出来。

“老夫人的身体如何了?”芳华一边朝老夫人的院子而去,一边问管家。

管家小心的回到,“大夫说,老夫人的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如果再有一次,可能会伤及性命。”

芳华又问了其他人的消息,管家道,“韩王府那边传来消息后,侯爷,夫人,带着艾小姐一起去了韩王府,至今未归。”

说着,很快就到了老夫人的院子,因为老夫人生病,以及韩王妃病重的消息,院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芳华跟着守门的丫环一起进了内室。

严三夫人正坐在床边安慰老夫人。

“他们都说我偏心素素,可曼儿是家里的第一个姑娘,也是在我身边养大的,我疼她不比素素少,她年纪轻轻的,这……简直是挖了我的心肝肉一样啊……要是可以,我情愿用这一把老骨头去换她的命啊……”

说完,就哭了起来。

严三夫人木木的看着老夫人,想到严素素,也是悲从中来,眼泪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

正在此时,老夫人身边的陈嬷嬷过来,道,“老夫人,端王妃来了……”

老夫人哭声顿了一下,收起眼泪,一双眼睛直直的朝门边的芳华射了过去,眼里满是蜇人的愤怒和厌恶!

芳华呆了下,眨了眨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好在老夫人到底记得芳华是端王妃,她深吸了口气,压了压情绪,悲伤到,“你回来了?听说你大妹妹的事情了吧?”

芳华‘嗯’了声,过去给她请安,道,“收到消息了,刚准备去探望她,谁知刚出门,就听说您病了,就过来了。”

老夫人滞了一下,她此刻坚信芳华就是回来克她的,自从认了她之后,家里就没有一个安宁。

素素去了庄子上,还遭受了那样凄惨的事情,现在曼儿也要被克的病重,快不行了。

曼儿在,庆远侯府和韩王府的关系才能长久维持,要是曼儿不在了,韩王迟早要续弦,另娶韩王妃,到时就算有曼儿的孩子在,孩子还小,谁知道会被韩王府教导成什么样?

要是不亲近外加,那也是白搭!

端王妃简直就是个灾星……小小年纪,克死母亲,现在又要来克侯府一家……

芳华坐了一会,见老夫人面色不善,想着还要去韩王府,于是起身告辞,“老夫人,您好好歇息,养好身子要紧,我再去一趟韩王府看看……”

老夫人听到她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你想王妃立刻就死了吗?你去什么去?”

芳华莫名其妙的看着老夫人,奇怪道,“为何我去了韩王妃就会立刻死去?”

老夫人双眼通红,整颗心煎熬着,她认定了就是芳华不好,克的严家祸事连连,她十分后悔当初同意严二爷的请求,把这个孙女认回来。

如果没认回来,素素还好好的在她膝下承欢,曼儿也好好的,她呼哧呼哧喘着气,浑身直抖。

严三夫人知道老夫人不待见芳华,但毕竟是端王妃,见状连忙给她顺气,又道,“你祖母的意思是侯爷和夫人都已经过去了,曼姐儿如今正需要休息,如果太多人打扰,怕是不能安心休息……”

老夫人见有人给她台阶下,缓了口气,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的辈分不是比曼姐儿大么,到时候又要劳师动众的……”

芳华看了会老夫人,慢吞吞的道,“那就听您的,我就回府去等消息了。”

老夫人到底是意难平,叫住了芳华,“你先别忙着走,我每日都要礼佛,从前都是素素帮我念经,

如今素素也因为你去了庄上,我这个样子,也不能去菩萨面前跪经,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吧。把这本佛经跪着给我读完,顺便也给曼姐儿祈福。你不会不同意吧?”

既然认定了芳华是克星,老夫人就想给她去去戾气,也能杀杀她的威风。长辈让晚辈给自己读佛经,总没错吧?

她要敢推脱就是不孝!

芳华接过陈嬷嬷递过来的佛经,没说什么,也无视老夫人说的要跪着读完,于是吩咐清希去帮她拿个蒲团过来,坐着读。

清希看着四周的下人,这些下人都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严三夫人嘴张了张,又合了起来,她也帮老夫人读过佛经,可是那滋味却不好。

芳华到现在还哪里不明白,老夫人这是准备给她难堪,根本就没准备给她蒲团,就想让她跪着读。

虽然天气已经回暖,但地上还是渗着凉意的,这经书没有两个时辰是读不完的,等她读完了,膝盖不肿才怪。

清希怒视着老夫人,芳华最后一点耐心也消失殆尽,“老夫人,不知道您这里哪里还有蒲团?可否让人给本王妃一个?”

老夫人靠在床上,精神矍铄的说,“真不巧,蒲团在素素去了庄子上就被扔了,还以为没人愿意给我念经了,蒲团不要也罢。如今,就只能劳烦你跪着给我念了。”

芳华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嗤笑出声,将经书递给清希,让她还给陈嬷嬷。

老夫人见状,脸色一沉,“你这是何意?”

“我的意思就是,这经书你爱找谁读,找谁读去,我不读了。”

“你……”老夫人气的浑身发抖,手指指着芳华。

“老夫人不用指着我,也不用拿孝道来压我,我今日就与你把话说清楚罢。”

“我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敬你三分,可我是端王妃,超一品诰命,皇上的婶娘,见诸皇子免跪,见诸王免贵,见诸大臣及各命妇免跪。也就是说,这个天下间能让我跪的,就只有宫里的皇上,皇后,太后,以及小太子。”

“有我爹的面子,我当日在认祖归宗的时候才跪严家的列祖列宗,跪你,给你敬茶。但那是我对你的尊重,不代表你就有这样的权利。

换句话说,那就是,我当你是祖母,你才是,我不当你是,你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命妇而已……”

说完,也不理会室内众人的神情,“清希,我们走。”

老夫人气的简直要吐血,她捂着胸口,颤声道,“你……你这个……你不是我严家的后人。”

芳华本不想再刺激她,笑了笑,她不需要她的承认,如果不是严二爷再三请求,她根本就不需要受她的气。

她始终记得薛重光的那句,“你是我的妻,自然冠的是我的姓氏。”

老夫人呼哧着两眼一翻,好似要昏过去了。

走到门口的芳华,又停了下来,转身笑眯眯的看着老夫人,

“对了,老夫人,有件事我很好奇,礼佛最重要的就是心诚,就如从前,我读道德经的时候,那是全身心的虔诚。

您说,如果佛祖若知道您用读经书这样的方式磋磨别人,会不会怪罪您?”

已经快要昏过去的老夫人又被吓醒,一身冷汗。

芳华却笑了笑,出了屋子,刚出院门口,就见到庆远侯携着妻女归来。

庆远侯神色憔悴,面带悲痛,眼里是说不出的疲惫。

庆远侯见到芳华回来,很是诧异,连忙上前行礼,“王妃怎么回来了?”

芳华侧身避开了他的礼,见庆远侯夫人与严艾舒眼睛都肿着,大概是不太好。

这个时候,从院子里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一个下人,庆远侯皱起眉头,呵斥道,“出了何事,慌成这样。”

下人看了芳华一眼,犹犹豫豫的道,“老夫人昏过去了,奴婢去让人请大夫……”

“快去,快去……”庆远侯挥挥手。

芳华听到老夫人昏了过去,嘴角抽了抽,当着庆远侯的面也不好走,于是慢吞吞的跟在后面又返回了院子。

“老夫人怎么了?怎么会昏倒?”庆远侯沉着脸问道。

下人们都没说话,陈嬷嬷咬咬牙,“本来老夫人都好了,但刚刚端王妃……她……气着老夫人了……”

芳华一脸无辜的看着庆远侯,庆远侯不是偏听偏信之人,他一直知道他的母亲不喜欢芳华,觉得她的存在丢了庆远侯府的脸面。

芳华无辜的将老夫人不知为什么不让她去韩王妃,以及让她跪在地上读经书的事情说了。

一直沉默的庆远侯忽然怒火冲天,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老夫人,“娘,是你自己醒还是我让人用针扎醒你?”

他太知道自己母亲的脾性了,早不请,晚不请,偏生他在和端王妃说话的时候请,那下人看着芳华犹犹豫豫的样子他不是没发现。

老夫人‘悠悠’的醒转过来,咬牙愤愤的看了芳华一眼,被拆穿了,却还硬要装作一副刚醒的样子,靠在严三夫人的怀里,对庆远侯埋怨芳华的不是。

“你到底用这样的方式让府里多少人给你念过佛经?难怪三弟妹一直说有腿疾,是不是你做的?”

老夫人怔了怔,也不知道他气什么,老三媳妇一个庶子媳妇,女儿放在她这里养,孝顺一下怎么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老夫人梗着脖子问到。

“我的夫人是不是也和三弟妹这样的给你读过?”庆远侯厉声问道。

庆远侯夫人抹着眼泪,因为女儿快要不行了哭的红肿的眼睛,此刻更是肿的不行,她怎么没读过?

当初刚刚新婚的时候,她还不了解老夫人的时候,也曾战战兢兢的想要讨好老夫人,那个时候老夫人还没有如此的暴戾,让她盘腿坐在蒲团上读,虽然不是跪,可一两个时辰不动,那脚,也不好受。

到后来,她生下孩子,对老夫人越来越了解,也有了三夫人这个新人,于是老夫人慢慢的就放过她了。

庆远侯见她这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枉费他自诩治家严谨,对妻子好,却没发现这件事。

老夫人还在那里说,跪经不好,府里哪里会这样的太平,都是佛祖照应的缘故。

“够了,你的诚心就是要将府里的女人们奉上去吗?佛祖若是要人人都和你这样,那和吸血的恶鬼有什么区别?

这个佛不供也罢,从今日起,你这里的小佛堂就给我撤了,不然我怕再供奉下去,家里的女人孩子还不知道要遭什么罪……”

说完,他看了看老夫人的屋子,道,“既然你说屋子里的蒲团都因为素素走了就全部撤了,那反正素素也不回来了,你屋子里的凳子,蒲团都不要有了,就留一张凳子给你待客好了。”

说完,不管不顾的拉着庆远侯夫人走了,走了一半,又尴尬的看着芳华。

老夫人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想着庆远侯刚刚说的那些话,喘了几声,两眼一翻,这回是真的晕了过去了。

而先前去请的大夫,正好派上了用场。

庆远侯出了院子后,歉意的对芳华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受委屈了。”

芳华笑笑,“无事,就当老人家任性了。”

反正,她要出的气也出了,不说的好听点才怪。

正巧,下人来报说端王来接端王妃了,芳华诧异,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庆远侯看芳华那诧异的神色,倒是明白端王突然到来,她也是不清楚的。

薛重光确实是突然过来的,衙门无事,昭庆帝因为他当时受伤,对他很愧疚,很多事情都自己处理了,于是他今日早点回府。

半路上听说他的王妃去了庆远侯府,于是就直接杀了过来。

他知道老夫人不太待见芳华,很怕她会受什么委屈,于是急冲冲的过来给她撑腰。

“王爷怎么过来了?”芳华笑盈盈的到。

“来接你。下次再回来,你记得告诉本王一声,本王再来接你。”

芳华笑眯了眼睛,点头应下了。

这种当众秀恩爱的行为不要太过分了。

庆远侯无语的看着两人,这样在一个心理受到双重伤害的人面前秀,太过分了。

等到两人走了,庆远侯扶着庆远侯夫人回了两人的院子。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在府里的时候你受了那么多苦,为什么不告诉我?”

庆远侯夫人低着头没说话,庆远侯知道她为什么不说。

子不言父过,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父子之间,于婆媳之间也是如此。

大部分的儿媳都不会说自己婆婆的不是,即便这个婆婆再怎么刁蛮不讲理,作为晚辈的儿媳妇也大多会选择隐忍,不然难免落个忤逆不孝,或是挑拨婆婆与丈夫之间关系的罪名。

况且那个时候她才新婚,她不知道丈夫会如何的对她,到了后来,她掌了家,底气足了,老夫人也没有那样做了,就更没有告诉丈夫的必要。

她刚刚看到老夫人那样惊愕的神情,就觉得整个人神情气爽了,这个侄女认的好,真是太好了。

能帮她气到那个蛮不讲理的婆婆,真是太好了。

芳华和薛重光离开侯府前,和庆远侯夫人约定好,明日再一起去看韩王妃,老夫人不让她去,她不能真的不去。

到了翌日,薛重光说陪她一起去韩王府,丈夫这样体贴,芳华自然是受用无比,亲了亲他,换了出门的衣裳,就上了马车去了韩王府。

他们到的时候,正巧庆远侯府的马车也到了。

芳华下车,就见眼睛红肿的庆远侯夫人扶着老夫人下车,严艾舒等未出阁的姑娘也一同来了。

老夫人神色憔悴,印堂发黑,显然没休息好,昨天被气到了,昨日庆远侯回去转达了韩王妃的意思,想见见老夫人,于是今日撑着病体过来了。

此时见到芳华,神色冷冷的,抿着唇不说话。

韩王亲自出来迎接众人,见到薛重光也在,很是惊讶。

韩王脸颊消瘦,眼底青黑,显然是多日没休息好,看着十分狼狈,看起来也很伤心,对韩王妃也是情深义重的样子。

一行人随着韩王去了正院,床上的韩王妃闭着眼睛,枯槁的模样,看着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教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落泪。

芳华眼睛酸酸的,泪忍不住的滚落下来,庆远侯夫人神色麻木,昨日她已经见过女儿的模样,只是眼泪无知觉的落下,老夫人更是粗重的喘着气,身体晃了晃,整个人都要倒下去了。

芳华站在她身后,见她这样,连忙扶着她,谁知老夫人看是她,神色暴戾,推开她,怒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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