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斯喘着粗气说:“柯兰斯你隐藏的可真好,真令我惊讶!不过你已经超出了神的容忍限度,神是容不下你的,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别说大话了!你也不行了!对吗?!你算什么东西?神的走狗而已!我们四大剑卫团都是以消灭神族为己任,你哼,哼!不过是个小石子而已,况且今天死的是你!”柯兰斯艰难的挺直了身体,眼中充满了愤恨和不屑。
“呵呵!柯兰斯你去死吧!末日审判!”阿勒斯赤红着眼睛仰天咆哮着,手中的‘末日审判’发出;了白色的光芒,手指用力朝‘末日审判’的杖顶上的晶石上一捏,‘末日审判’顿时就被阿勒斯的手指粉碎了,看来阿勒斯这次真的是拼命了,竟然以破坏神器为媒介,引发出神器里的天地力量,金黄色的晶石被捏成了粉末,在空气中飘散,而这时,柯兰斯的头顶,巨大的乌云开始聚集起来,旋转,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面不时有金光闪现,突然一道巨大的光柱从天上直落下来,光柱冲出的地方周围的云朵好像被敲碎的玻璃一样,四处飞溅,光柱直直地落向柯兰斯,柯兰斯惊恐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不敢相信,光柱中的巨大能量终于让柯兰斯害怕起来,那是柯兰斯前所未有的恐惧,柯兰斯喘着粗气,把心一横,双手抓住‘灭杀’,左手握住剑尖,右手握住剑柄,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左手已经被剑尖划的鲜血淋漓,双手突然冒起了黑色的火焰!诡异的火焰不断地在柯兰斯的手上和‘灭杀’的剑身上跳跃着。“啊!”柯兰斯突然痛苦的叫着,双眼血红,全身的肌肉不停地颤抖着,脸上的狰狞无法复加,双手突然用力:“天火灭世!”
‘灭杀’被掰断了,化成了点点的碎片,诡异的全都刺进了柯兰斯的胸膛,黑色的火焰仿佛从地狱里出来的一样,瞬间就挤满了整个空间,光柱终于罩住了柯兰斯,而黑色的火焰也烧到了阿勒斯的身上,在光柱中央的柯兰斯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光柱一点一点的抽取着,大脑传来的疼痛让他情愿就马上死去,原来这才是阿勒斯的真正实力!
柯兰斯双手抱着头部,身体扭成一团,在半空中一张一曲,像野兽一样疯狂的嚎叫着,阿勒斯的身体被黑火无情的煅烧着,黑色的火焰仿佛无孔不入地渗进他的身体里,像恶魔一样吸食着他的血肉和骨髓,他的身体不断的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阿勒斯的身体也被黑火烧的自下而上一点一点的化成光粒,阿勒斯和柯兰斯现在就是想停手都来不及了,这都不属于他们的力量,而是神器上的力量。
况且,这时都是杀死对方的最好机会,双方相持不下,柯兰斯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已经被抽离到了身体之外,疲倦如潮水一样倾袭而来,就在他快闭上眼睛时,他看见自己的身体在挣扎着,突然,他又有了身体的感觉,那是从意识里传来的空虚的痛楚,柯兰斯倒吸一口凉气从半空中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而对面,早已经没有了阿勒斯的身影,有的只是漫天的光粒。
柯兰斯躺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过了好长时间才感觉能好了点,脚步蹒跚的走到了阿勒斯开始站的地方,仰起头对着天空嘲讽的说道:“你的神呢?!让他来救你啊!神?!哼!他只不过是个人而已!”说完,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科斯感受到了一股巨大力量的出现,眼睛望向了断裂之山的方向,双眼突然神采流转:“阿勒斯陨落了!要开始了”快速的走向了屋内,房子里面是一个巨大的魔法阵!
而后,星辰大陆,光明教廷因为阿勒斯的死亡迅速衰落下去,柯兰斯也不知所踪,而卡兰斯的黄金巨龙的死让卡兰斯的实力大减,阿凡多思也在圣塔之中一心求神,不问世事,七英雄的传说正在逐渐成为历史!
骆烬走出了小屋,河马正在外面等着,见骆烬走出来了连忙上前问道:“转了?”
“转了!”
“职业技能是什么?”
“雷之灵魂:学徒级,增加30点雷属性伤害,减少敌对者10%的豁免几率。”
“有点变态了吧!”河马语气里有点妒嫉的味道。
骆烬打开包囊,翻出了伊思戈尔的长剑,伊思戈尔之剑:黄金级武器,攻击13-15,敏捷+4,攻击附带穿刺和破甲效果。--!双效果!极品中的极品啊!看来赚大了!骆烬心里乐开了花。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河马问到。
骆烬压下情绪的波动说:“北边的兽人聚集地!去做职业任务!你呢?”
“我要去东方的兰可城!”河马的语气里透着坚定和期许。
“你要转血衣杀手?!”骆烬有点惊讶,河马不像是这种会选择去转血衣杀手的人。
“恩!”
“为什么?!”
“我不想比你差!”河马咬着牙说到。
“哦。”骆烬低下头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骆烬!”河马叫着骆烬的名字,眼神里还藏着几分挣扎。
“忘了她吧!还有熊猫也在兽人聚集地,你过去联系一下他吧!”说完,不理会骆烬的反应,径直走了。
骆烬低头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来,对着天空中的太阳说:“忘了她?你让我怎么忘了她?!”语气里尽是自嘲
骆烬摘下头盔叹了一口气甩了甩头发,目光却在床头柜的相框上停住了,喃喃地自语:“雪”
闭上了眼睛,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重播着,曾几何时那为他而绽放的笑靥,那时的她像一个精灵一样为他的生命带来了多少欢声笑语,喜欢看着她眯着眼睛对着自己说些调皮的话,还记得我们总是牵手牵到手心都被汗水浸湿才舍得去放手,每个星期天都在广场上散步,静静的听着对方的话语,雪,还记得我说过吗?我喜欢夏天却爱上了冬天的雪,我不怕爱你爱的这样辛苦却害怕爱你爱的这样辛苦却还得不到你对我的爱,雪,你的小男人已经长大了,你却去了哪里?你的手现在被谁牵着?你的爱又给了谁?记得我对你说过吗?我说无论你做错了什么我都相信你!现在,我还是相信你。可你怎么走了?
耳边响起了邻居房子音响的声音:
我一直坐在咖啡厅的角落没有人发现我还在难过其实早就已经忘了怎么说就算再怎么舍不得你还是走了我还不想承认这事实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没有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就像一个废人回家的路上我哭了眼泪再一次崩溃了无能为力这样走着再也不敢骄傲奢求了我还能够说些什么我还能够做些什么我好希望你会听见因为爱你我让你走了我让你走了baby我一直坐在咖啡厅的角落没有人发现我还在难过其实早就已经忘了怎么说就算再怎么舍不得你还是走了我还不想承认这事实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没有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就像一个废人回家的路上我哭了眼泪再一次崩溃了无能为力这样走着再也不敢骄傲奢求了我还能够说些什么我还能够做些什么我好希望你会听见因为爱你我让你走了回家的路上我哭了眼泪再一次崩溃了无能为力这样走着再也不敢骄傲奢求了我还能够说些什么我还能够做些什么我好希望你会听见因为爱你我让你走了我让你走了歌词象重锤一样轰在了骆烬的心上,“我让你走了”
骆烬低下了头,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