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重新找了家客栈,把蒙大宝安顿好以后,心急火燎的赶去支援郝飞。南面的小山坡地方不大,他四处巡游,没过多久,没等着郝飞,就看见了候通海飞掠而来。
“神仙呢?是了,肯定是变走了。”郭靖还是相信郝飞的能力的,看着候通海从前面掠走,他悄悄的退了下去。
这边郝飞不顾伤势,匆匆赶到南山坡,一个人都没见到。这一路走来,他没有发现一处打斗痕迹,倒是心中稍安。心想,郭靖很可能没看见自己,朝后面去寻了,两人很有可能是错过了。但他现在有伤在身,不便再多做运动,既然没有战事,他索性先坐下疗伤。三级混子功有再生140%的功效,装备上之后,预估只要打坐运功半小时就能完全恢复。
候通海一口气追了十数里地,才发现前面根本一点人迹都没有,急忙再回头。他一向是在黄河一带作恶,擅长水战,对山石树林之地着实不太熟悉。现在已经明白这样盲目的追下去没什么作用,于是决定集合剩下的黄河二鬼,再从长计议。
回头再奔,他五级内功的特效就是回复力,此时不但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完好,内力也满满当当的,使用的还没回复的快,状态好的不行。这次回头熟门熟路,不用半个小时就来到了南山坡这边,却让他发现了意外之喜。
三阶的内功,有一个通性,那就是可以用神识初步的内视和大范围外放,当然根据品阶不同,能达到的程度也不同。候通海的三阶内功品阶很一般,外放范围只有周围七八十米左右,而且感受很模糊。
此时,他发现前面那大片的灌木丛中,居然有个人藏在了里面。如果他的内功品阶再高一点,就能感知对方的气息,甚至直接感知这人的相貌,可惜反馈回来的信息只有一个模糊的打坐人形。
候通海暗喜,不管这人是不是郝飞,都是杀掉了事,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善人,杀的人多了,不在乎错杀。要在平常,他直接就大吼一声,一叉就戳过去了。可是昨晚被郝飞夺走了钢叉,让他极度郁闷,怕再有什么闪失,竟收敛了气息,悄悄的潜行了过去。
灌木丛中的人正是郝飞,他不清楚三阶内功的特效,所以故意找了一处茂密的灌木丛,化身幻影坦克,专心打坐疗伤。雪莲丸加上混子功,恢复速度远比预估的要给力,只是二十多分钟,内外伤业已痊愈。
长舒一口气,郝飞正待起身,突然感觉到背后一股恶风来袭,当下真的是大惊失色,吓的脸都扭曲了。打坐是盘着腿的,来不及移动,也来不及转身,唯一的幸运点是因为疗伤,现在正好装备的是攻防最强的混子功。
“砰!”一声闷响,郝飞被候通海一掌偷袭,正中背心。因为稍稍偏了偏身子,导致他像陀螺一般,打着旋的滑了出去。
刚刚痊愈的郝飞,再次受伤,而且这次伤的更重。虽然中掌的同时,他调集了全部的内力去防守背部,化解了一大半的掌力,奈何他本身的防御低的可怜。系统刷掉了他的其他防御装,现在只有百衲衣自带的15点防御,加上属性值产生的一百多点防御,被混子功翻了2.5倍,也不过三百出头。面对剩下另一半三阶掌力,这点防御根本不够看的。
郝飞被一掌拍的老远,这也是他中掌瞬间利用反震之力极力的拉开了距离,尽力防止被连击。鲜血不要钱似得从嘴里涌出来,止都止不住,郝飞知道这是内脏被打破了。瞥了一眼属性版面,血红色的“重伤”两字刺眼的在上方闪烁,一万多的血量还剩下两千多,不够零头。
“哈哈哈哈,果然是你这小王八蛋,爷爷今天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候通海也看清了郝飞相貌,兴奋的不得了。他知道刚刚一掌已经重伤了对方,所以并不着急动手。
郝飞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迅速整理了一下现在的状况。自己虽然重伤,但是所幸没伤到腿脚,还是可以强行逃跑的。候通海现在非常强势,打是不能打了,跑的话,只有完美状态的自己,才有机会逃脱。那么问题来了,现在身受重伤,如何恢复完美状态?
办法有,还不止一个。最稳妥的办法,百年朱果:能痊愈除断肢外的重伤,冻结致命伤二十四小时。只要吃了这个,瞬间活蹦乱跳。
还有一个办法,赌!郝飞还有十几颗雪莲丸,雪莲丸:一定几率治愈高级内伤、外伤、毒伤。虽然概率极低,虽然还有抗药性。
朱果这玩意太稀有了,同样是百年,一个朱果只能出一炉药,而且所炼丹丸药效惊人。雪莲就不同了,灵鹫宫是一直有量产的,百年只是中等货色。而且一朵花有好几片叶子,每片叶子都可以炼一炉药。更重要的是,朱果可以回新手村再吃也不晚,雪莲丸就没这个效果了。
赌吧,关键时刻,郝飞发现自己小气的要命,真的很可能要命。
“小王八蛋,把爷爷的寒铁三股叉交出来,爷爷让你死的痛快些,不然,我杀你三天!”候通海面目狰狞,因为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郝飞努力扯了扯嘴角,弄了个笑脸,说道:“还能杀三天?这么神奇吗?倒是没见过。还给你也行,你等等啊。”
郝飞努力掏出一个小袋子,这是装雪莲丸的袋子,里面还有十来颗。怕候通海突然发难,郝飞打开袋口,一股脑的全倒进了嘴里,最后还控了控。
候通海本是想阻止的,正欲上前,却看见郝飞吃药竟然一次吃十几颗,顿时心中大定。在他想来,灵丹妙药都是十分珍贵的,哪有一下吃这么多的道理。一般的药丸要吃这么多,效果也不叠加啊,就算叠加,恢复时间也长的可以。再退一步讲,就算郝飞恢复了,优势还在自己这边,所以他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