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者釋放的技能不會對施法者本身造成效果,至少在帝國當中,這就是一條絕對規則,但是此時此刻的這一幕,卻讓對面所有人都感到非常的震驚,因為在他們的眼中,或許并不知道有這樣一條絕對規則的存在,但是張博現在做的完全就是自殺的舉動,因為他們根本看不見張博打出的空間技能,而唯一能夠看到的就只有張博朝著那成型之后的攻擊傷害主動迎了上去。
而這一幕,讓對手的神色也產生了一些變化,不過并非是震驚,而是更加的凝重,因為他知道,在這種不斷相互試探的過程當中,看似他已經掌握了絕對的優勢,甚至還差一點就給對方造成了一次致命攻擊,但是最終的結果,對方半點事沒有,反而還差不多破解了他所擁有的規則。
是的,張博之前的那個猜測并沒有錯,當他使用概念武器想要吸收對方規則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概念武器失效了,并非是對方所掌握的規則并不在概念武器的作用范圍之內,而是概念武器壓根就沒有產生效果,而那一刻張博就知道,對方所擁有的規則當中,隱藏的并不僅僅只是戰斗的動畫過程,甚至還包括了傷害形成過程當中某個重要的組成部分,而這種重要的組成部分甚至可以根據施法者本人的意愿來選擇需要隱藏的部分。
槍械攻擊的原理比較復雜,所需要的工序也比較多,在正常人的眼中,一顆子彈所能夠形成的最終傷害,必須要通過對應的槍械或者武器來發揮作用,甚至于槍械和子彈本就是一體的,就如同魚和水的關系一樣,缺一不可。
但是,槍械攻擊的原理說白了,就是一種最基本的動能原理,通過火藥燃氣來作為動力裝置,而這種過程完全可以不需要利用“槍械”來完成,只要原理相同,那么任何一個裝置都可以將子彈完美的射擊出去。
習慣性思維是張博之前戰斗中不斷陷入危境的最大原因,就好像他所了解的機械和電子技師技能那樣,無論是平衡電子空間還是別的什么技能,都有一種具有“名詞解釋”一般的定義,從使用技能到最終產生效果,乃至最后的那個產生出黑洞的混沌空間,這一整套的工序才能夠稱之為平衡電子空間。
但是,反過來一想,如果有某個技能,也能讓范圍內的敵人懸浮到半空中,無法攻擊防御也無法進行任何動作,縱使這個技能的名字不叫“平衡電子空間”,但是兩者又有什么樣的區別呢?
就如同子彈一樣,如果能夠讓子彈彈射出去,并且造成傷害,那么是不是使用槍械根本不重要。
此時當張博進入到平衡電子空間的范圍之內,作為施法者他自己不會受到這個技能的效果影響,但是當他的身體就快要被對方所打出的那道攻擊給擊中的瞬間,張博停住了自己的步伐,然后伸出手,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這個成為了實體化結構的“攻擊”給抓到手中,然后輕輕一捏,隨即消弭于無形。
這一幕,直接讓對面幾千人都傻掉了,而唯有那個怒加,始終沒有表露出任何的驚異之色,但是他的內心到底如何想,這就不得而知了。
張博拍拍手,重新回到了地面,然后看向對方,當他破解了對手所擁有的規則之后,那么眼前這個怒加就再也無法對他構成太大的威脅,當然除開規則以外,如果對方的實力達到了狂下位那又兩說了。
“想不到,異國他鄉之中,竟然還有你這樣的高手,倒顯得我孤陋寡聞了!”
怒加搖了搖頭,微微的嘆息了一聲,在看到張博能夠讓他所打出的攻擊成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他可以不用扣動扳機打出子彈,甚至可以不用任何的火藥燃料來作為彈射子彈的動力裝置,因為這一切的工序都可以有別的方式來作為替代,但是他唯獨改變不了的就是子彈所應該發揮的最終作用,也就是最終造成的傷害結果。
他甚至可以用手投擲子彈,只要他的力氣足夠,就如同影子技師聚焦動能后的瞬間爆發力一樣,也可以用子彈和空氣的摩擦來替代燃料推動的過程,但是如果子彈不能打中敵人并且造成流血效果,那么子彈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張博無視了對方所想要給他造成欺騙的一切過程,而只要能夠明白最終對方想要達成什么樣的結果那就足夠了。
這一戰,雖說是有驚無險,但卻也讓他大開眼界,也許原始代碼只用兩個數字來構成,但是卻能夠結合成無數種規則,而每一種規則都有其獨到之處,不過此時此刻,當嵐月和狂狼逐漸的擺脫身后的追兵,趕來跟張博匯合之后,一看眼前的架勢,就知道張博已經掌控住了局面。
“怎么,不請我喝兩杯嗎?”
張博一開口,所有人又再度一愣,但是那個怒加卻是聽出了他話中所留下的臺階,而此時此刻,他的臉上也流露出了一陣笑容,隨后作出了一個邀請的姿態。
來到一家華貴的酒店,四人入座,當軍隊出門把守之后,在場的四個人,代表了三個不同的立場,不過在張博的心中,或許他身為帝國軍人跟天幕有著無法化解的仇恨,但是對于風王世界以及眼前的怒加,他卻并沒有多少戒心,而對方所做的也不過都是份內責任罷了。
“看樣子,你并不是我的敵人!”
席間,怒加開口,而這句話的對象僅僅只是張博一人而已,甚至還不包括席間的另外兩人,不過有他這句話就足夠了,至于高峰,張博心知對方不會對自己透露太多東西,因此他也不打算強人所難。
當一席已畢,一個巡邏隊員跑過來,怒加對其耳語幾句之后,轉頭對張博笑道。
“我也解除了對你們三人的通行禁令,只要不違反風王世界的法律,三位可暢通無阻,那么恕我先行告退了!”
怒加離開之后,狂狼卻是沉思不語,看到他這個樣子,張博淡淡的說道。
“是不是感到有些遺憾?”
聽到這話,狂狼猛一抬頭,臉上流露出訕訕的笑容,如果他當真還貪婪張博記憶中的準神畢生領悟,那么自然也希望張博的麻煩越多越好,但是看樣子,一頓飯就讓張博暫時解除掉了一個巨大的麻煩,那么剩下來的,看樣子就只有他跟天幕之間的事情了。
“我也要走了!”
狂狼一開口,張博使了個眼色,嵐月立刻就擋在了狂狼的去路上,而看到這個架勢,狂狼頓時就一臉的郁悶,回過頭來看向張博頗為惱怒的說道。
“你這是打算限制我的行動自由了?”
張博淡淡一笑,說道。
“Ni也可以這樣認為!”
對于狂狼,張博肯定不會輕易放他離開,他來自替身世界,又知道很多關于他跟天幕的事,這個人很神秘,縱使不是敵人,但至少也會是某個機會當中的重要成員,帶著他,雖然是將危險放在身邊,但對于張博來說,某種意義上甚至就像是一張通行證。
眼見離開不能,狂狼也只能按捺下內心的不爽,冷冷的說道。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我怎么感覺不出你是不是在意那個小丫頭啊?”
說道小丫頭,張博頓時就心中一動,而此時他看向狂狼,流露出了一個讓對方感到毛骨悚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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