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药石世家,怎么会缺少后辈?为了你这个实验体,为元家做出一定程度的牺牲,又能怎么样?”裁判寒声说:“张家和元家恩怨已久---当然,你可以放心,元小暖对此并不知情。”
“虽说祸不及子孙,但是在后辈清算的举动,是你们张家先做的,那你过来,正好抵消了---所以你也别想着有人可以替你报仇。”
元奇一拳只中张成的胸口,将他直接打倒在地上。
“送张导出去 吧。”元齐下令。
张家么有人来。
这样的话,应该收场了。
在场的人,都心领神会。
元小暖感觉到自己被无数道的目光锁定了,她的双手已经无法自由活动。
台上的张成,似乎受到了Siren的音波攻击。
巨大的阴谋,而且元小暖,是被欺骗的那一位。
没有人关心计时了,元家所有人都卸下了和善的面容,对着台上负隅顽抗的实验体露出来了獠牙。
张导走出了黑暗的安全通道,后面紧紧跟着几个礼仪小姐。
虽然张导的价值已经利用完了,但是很明显,张导已经看出来了什么。
元齐是一个聪明人,现在他要做的,是将实验体牢牢控制住,而不是去追回一个边缘人物。
“张导演,张导演。”
一个穿着带绒大衣的女人扑进了张导的怀里:“伦家听说你进了元家的运动馆,就在外面等了好久,我的脚都站酸了---张导?”
女演员嗅到一丝不对。
“张导,你最爱的柠檬香水呢?”
女演员闻到的,只是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气。
“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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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场外停着一辆导播车,元家在外面的眼线已经被清理了干净。
导播车上下来一个人,正是当时拦住李三顺的那个:“都准备好了,接入了里面的通道,随时可以向目标处传递声音。”
张立上了车,按下了一个按钮。
玻璃罩中的声音,Siren四重,戛然而止。
张立先是切换到了一段书声:“
因悲哀动中者,竭绝而失生。喜乐者,神惮散而不藏。愁忧者,气闭塞而不行。盛怒者,迷惑而不治。恐惧者,神荡惮而不收。
心,怵惕思虑则伤神,神伤则恐惧自失。破月囷脱肉,毛悴色夭死于冬③。
脾,愁忧而不解则伤意,意伤则恍乱,四肢不举,毛悴色夭死于春。
肝,悲哀动中则伤魂,魂伤则狂忘不精,不精则不正,当人阴缩而挛筋,两胁骨不举,毛悴色夭死于秋。
肺,喜乐无极则伤魄,魄伤则狂,狂者意不存人,皮革焦,毛悴色夭死于夏。
肾,盛怒而不止则伤志,志伤则喜忘其前言,腰脊不可以俛仰屈伸,毛悴色夭死于季夏。
恐惧而不解则伤精,精伤则骨酸痿厥,精时自下。是故五脏主藏精者也,不可伤,伤则失守而阴虚;阴虚则无气,无气则死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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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罩外的看客们,忽然发现挨了一拳的张成重新爬了起来。
“受Siren的影响,难道是有耐受性的吗?”元齐说:“看起来他似乎适应了四重的声音。”
“那就加到六重。”旁边一人说,按下了开关。
玻璃罩中的三人,反应不一。
“按理说,就算我们元家的人,加到六重后也有一些不适吧?”元齐说,“这些后辈,进步的和么快吗?”
“最恐怖的是张成把?现在居然已经不受影响了---要是和张家撕破脸又一无所获,是不是......”有人小心地问。
“张六彩她敢吗?洛都与霍城相距将近三千公里,她拿什么到我霍城?”
元齐拍着扶手:“都可我看仔细了,元家的后背都要好好看看,你们的兄长是怎么以多打少的!”
“放错了?怎么是《黄帝内经》?这一段是用来平复情绪的吧?”元奇看着玻璃罩外,家人们似乎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
“看来二打一,长老还是觉得胜之不武了,所以断了音乐,让张成这小子拿出自己的本事---别忘了,他都是张家的武功,我们现场几位大师,若是能吸收张家的一点精髓,融入元家的武学---”
“你们说完了吗?”
张成站直了身体:“生死战,你们能赢吗?”
“速战速决。”玻璃罩内的麦克风忽然发出来了一个声音。
“这是谁在说话?”
裁判和元奇都迷惑了。
张成表情未变,脚底发力,趁着元奇愣神的功夫,一脚飞出,腾空转起,再一脚后蹬,踢中了上前捉腿的裁判鼻梁。
无声的擂台外,元家的人都被张成 的忽然发难震惊了。
“他的身体,按说已经发育成熟,完全不可能,用一个成年男性的身体,临时做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一位武学大家惊呼。
“看他的盘地手!这是大夏失传的绝学!”
又一人惊呼。
张成两脚出力还未收回,裁判忍住自己的血流如柱,奋力抓去,张成双腿倒立,全身翻转倒悬,右手拖地猛然发力:“杀!”
再一次凌空飞起,一脚踢中刚刚爬起来的元奇!
张成技惊四座。
“准备把玻璃罩打开吧,看起来张成完全......可以打赢。”
有人发出来了叹息,“没想到此人相貌平平,却随时可以爆发出数倍的力量,一双北腿根本无法近身。”
“要不再等等?”
还是有人谨慎地说。
照常理来看,这几招都特别消耗力气,要是张成已经用光了力气,现在打开玻璃罩,岂不是要给台上的二位难堪?
“走!一起上!”
裁判的脸上已经满是红色,元奇的额头也撞出了两块乌黑。
“上,一口气拿下!”
“呀呀呀!”
两人舍身合围。
毕竟张成没有杀伤性的武器,只要被缠上,双拳难敌四手,张成都是必输无疑!
“这一次,我不会输了。”
大瀑布的一幕幕仿佛就在刚才重现。
以前是改造人,现在不过两个真人,自己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