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等等!
“我靠,不是吧?难道韩家有那啥的传统?”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呆在原地,脑子有点晕,现在想想,那个骚男何止是娘,他……不对,是她,八成就是个妞吧?
我本能的想起韩晴和周兰兰胡天胡地的动静儿。
韩思思天天嫌弃别人“不男人”,她不可能同意一个娘炮?莫非“骚男”就是个女的?
也难怪韩思思一直没交男友,她也是个蕾丝边儿。
我有点傻眼,韩家的女人真奇葩啊,幸亏韩雪她正常,就是有点洁癖,可也总比她姐姐和小姨强得多。
一出KTV,我一溜烟冲回粉红诱惑酒吧。
折腾一小时,快下班了,我这个公关先生也就不用再遭罪,很快就能回家了。
但我没想到,很快我们夜店的四大美人之一的宫雨媚,就搀着醉醺醺的馨怡姐回来,她的脸上有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儿,馨怡姐也是,因为她们都化浓妆的缘故,粉底上显得特别清晰。
我一见就急眼了,“咋回事?谁干的?”,馨怡姐对我没的说,全指着她我才能平安无事的干完公关先生。
我欠她好大一份人情,哪能当眼瘸装没看见!
“是楚少,唉,没啥事,都是家常便饭。”宫雨媚叹气,本来在夜店里,她们都瞧不起我们这些公关先生,因为女的为生活所迫去出台,已经很丢脸了,可也能勉强理解,但男人去做鸭,简直不可饶恕,特别窝囊。
尽管咱们都是公关小姐和公关先生,根本没两样,但她们还是把我们看扁了。
所以宫雨媚以往很少跟我说话,可今天,她心里郁闷,想找人倾诉,就跟打开话匣子一样,跟我抱怨:“干我们这行的,常有的事儿,没啥办法。我平常也全靠馨怡姐帮衬,所以就去陪酒,不跟客人开房,但今天的客背景很厉害,馨怡姐挡不住,我一急眼跟
他们闹掰了,幸亏他们要脸,不愿意跟我一个小姐计较,所以甩我俩巴掌,就让我们滚蛋了。”
“王八蛋。”馨怡姐也像醒了酒,一甩手把墙上挂的黄水晶发财树摔碎,“一群色眯眯的狼,就想吃老娘,但本小姐卖艺不卖身的,嘻嘻……兴弟弟,你说姐假清纯啥呢?”
我说馨怡姐睡一觉吧,醒酒就没事了,我告诉她你是好人,好人早晚有好报的,那些打你的人肯定得遭天谴。
我说姐你是真清纯。
馨怡姐噗嗤笑了,说我是真单纯。
宫雨媚也叹口气,瞥着我,问我干嘛做公关先生,瞧我的稚嫩模样,不像干那码子事的人。
我没法解释清楚来龙去脉,再说,宫雨媚穿条热裤,白嫩嫩的长腿露着,在我眼前摆动,她的牛仔衣也是漏脐装,胸前的沟壑也深得要命,她跟我说话时,每次晃动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的眼给吸进去。
跟那样的陌生极品美女说话,我害羞,心慌慌的,说不出两句话。
馨怡姐却快人快语,直接把我的糗事儿揭底,一股脑儿说给宫雨媚听。
宫雨媚捂嘴偷笑,她的透明唇膏在酒吧的暧昧灯光下闪,特别性感,看得我一阵口干舌燥,只能低着脑袋,把我的囧样儿藏起来“还有这么笨笨的小男孩啊。”宫雨媚伸出白皙小手,拍拍我的肩膀,笑了,“校园暴力,你缺钱是因为这码事儿啊。但想挣十万块钱的话,你得在夜店打几年的工呢,而且还得接客才行。”
“我……不接客。”我赶紧拼命摆手,做鸭,那是男人的底线,我就算死也不愿意那样。
“行,到时候我也帮你打掩护,在馨怡姐忙的时候罩着你。”
宫雨媚平时冷冰冰的,冷艳妖魅,想带刺的玫瑰,没想到也跟馨怡姐一样友善,人挺好的,我情不自禁有点感动,没想到社会上还是好人多,在韩家和学校屡受白眼
的我,却在一家夜店里,从陪酒女身上找到安慰。
“快下班了,弟弟回去吧。”馨怡姐一摸脸颊,又有些疼痛难熬,大概让她回忆起了受辱的经历,不禁幽幽一叹,对我吩咐,“姐没事,你该干嘛干嘛,别担心。那些有钱人发火时,咱们就只能扮演好受气包,反正咱也就靠这挣钱糊口呢。”
我说馨怡姐我再陪你说说话呗。
反正回韩大头的家也是挨揍吃冷饭,韩雪今天也有国画课要上。说来韩大头对俩女儿贼好,打小就是钢琴课、书法课、舞蹈课、国画课的报班去上,每年多花上万块钱,可惜在我身上就随打随骂,把我当条会说话的狗看。
宫雨媚倒是有事,摆摆手告辞,说她先去洗手间卸妆了。
“雨媚也很不容易啊。”馨怡姐轻叹,对我掏心窝子的说,“你俩,都是一对苦命鬼。别看宫雨媚在夜店是四大美人,一出台能赚不少钱,但在咱们夜店做的,都会被夏财神抽大头,只有跟客人出去开房的钱,夏财神也不知道数字,根本没法收,所以那才是夜店小姐的财源。可雨媚呢?”
“她不肯陪男人,只在夜店赚点酒水抽成和坐台费,唉。她是在赚大二的学费呢……”
我一惊,“雨媚姐姐还在上大学呢?”。
我觉得宫雨媚短裤热舞,特别成熟,以为她是职业的坐台小姐呢,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大二女生。
“就在隔壁的那家外国语大学。”馨怡姐将醒酒药和着蜂蜜水咽下去,据说蜂蜜能解酒毒,我想馨怡姐估计也信这个说法。
我又有点懵逼,旁边大学城的外国语大学,那可是九八五重点大学啊,必须得是学霸才能上,凭我的那点能力,想去上大学的话纯属做梦,当然我也不敢瞎想,因为韩大头百分百不会给我出学费的。
“她家里比你惨多了。”馨怡姐唉声叹气,痛骂狗日的世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