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眼睛里的火都要冒了起来,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给他的锦炼拔毛,她活的不耐烦了。
药药一见那只手伸了过来,紧紧抱着手中篮子,说什么也不愿意放手。她的眼睛挤了起来,完了,这下要疼了,不知道会不会被打个毁容啊,不过,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了,拔了人家的毛,自然是还要的。
只是, 等了半天,她都没有感觉到了疼痛,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睁开了半只眼睛,眼前的光亮了一些,一个人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将她牢牢的给挡住了,她这才是睁开了一只眼睛,再来是两只,小手拍着自己的胸口。
好险啊。
“师傅,”她将小手放在了凤青音的腰上,然后紧紧的抱着自己的靠山。
“白轩,你想要做什么?”冷冷清清的嗓音传来,虽然还是凤青间的以前的声音,可是,里面的却加着一些冰冷。
师傅,我……“白轩的身体震了一下,他这才是收回了自己离凤青音只有一拳距离的手,如果不是他正好的停下,可能这只手就要废了,师傅最讨厌就是别人动他,除了药药以外。
他刚才差一点就酿成了大错。
“对不起,师傅,徒儿知错了。”白轩低下头,握紧了放在了身侧的手,然后走了出去。
药药放下篮子,眼睛轻轻的闭了闭,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药药,你知错吗?“
此时凤青音幽黑的黑眸间,第一次有了对她的责备,以前不管她多么的调皮捣蛋,师傅都不会说她,可是这次。
“师傅,对不起。我想不到其它的办法,只有那只鸡最适合,所以……”她吸着鼻子,她知道错了,可是,已经拔了,总不能沾上去。
“知道错了就好,”凤青音放下手,然后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弹着琴。
这丫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还不是他给宠坏的。
药药无精打采的回到时了自己的九歌楼里,将那些鸡毛放好,然后拿出了自己的针线大包, 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这一夜又是晚上了,她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然后走进了那个小竹屋,那只没毛的鸡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鬼一样,不断的扇着翅膀大叫着,药药走了过去,墩下,然后与那只鸡,大眼瞪小眼。
“其实我感觉你不穿衣服还是很好的,你的毛又不是长不出来,再说了你是一只公的,还害怕什么,她坐在地上,伴自己的脸贴在笼子上,你放心啦,我拔了你的毛,以后会对你好一些的,我会多做的一些有营养的鸡食,还会给你做一顿美毛粉,这样你很快就可以长出一身好看的毛了,保证比前更白,更亮。”
“至于你现在的毛,我要给师傅做一件衣服穿,他也是你主子的师傅,你不会那么小气吧,再说了,只是少了毛,你只是变的凉快了一些,你这么帅的,就算是没有衣服,也会有母鸡喜欢你的。”
那只鸡咕咕的叫了一声,似乎是同意了药药说的话,就算是没毛, 它也是一只帅鸡。
对了,你看,我给你做了一件新衣服,在我们哪里,只有名贵的动物才有衣服穿的,你看,我对你多好的,让你一下子升级到了贵族了,你还是占了便宜了,药药打开了鸡笼子,从里面逮到了那只鸡,费了好大的工夫才给鸡套上了那件衣服。
“恩,不错,师极了,”她对自己的手艺十分的满意,那只鸡咕的叫了起来,在笼子里跳上跳上的,似乎是也是十分的喜欢。
“呵呵……”一阵笑声传来。她回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白轩。
“对不起,二师兄……”药药对起手指,长长的睫晃在微弱的烛光下,闪过了如同露水一样的光泽。
一双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握了一下。
“唉,药药。你这个小丫头,”又是无奈双是叹息,白轩轻摇了一下头,对这个师妹是真的没有办法,怪不得就连冷清如凤青音都是被她给吃的死死的,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好了,师兄没有怪你,”他揉了一下药药的头发,就像是小时候一样,
“扑哧……”突然的,白轩一笑,甚至笑的都有些摇摇晃晃的,他笑的肚子都要疼了,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药药不明白的望着他,以为他是被她给逼的疯了。
“师兄,”药药伸手放在他的头上,“你不会是疯了吧?”
而白斩笑的更加可怜,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呵……药药,你不是自认为很聪明吗,怎么,连师兄在开玩笑,都是看不出来了?”
药药眨了一下眼睛,脸色突然涨的很红。
“白轩,你阴我。”
‘谁让你拔我的锦炼的毛, 让它变的那么丑,“白轩瞪了她一眼,其实最初他还是很生气的,不过,后来,就成了哭笑不得了,尤其是看到这只被拔光毛的锦炼时,他就有种想要笑死的冲动,甚至就边一直冷静的墨熙见了,都把嘴里正喝的水给喷了出来,北玄的手里的杯子摔在了地上,一幅目瞪口呆的样子,现在想起,他都感觉可笑。
当然更可笑的,都是药药,还真的给锦炼做了一件衣服,甚至还说了那么一堆奇奇怪怪的话。
“师兄,”药药加重了声音,她生气了。
“好了,药药,你把师兄的锦炼毛都拔光了,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是再给我弄出这种事,小心我真的要你揍你,”白轩终于是止住了脸上的笑意,这次他就放过她了,再有下次,看他怎么收拾她。
药药看了看他,再看了看缩在笼子里的那只鸡,算了,她理亏。
她用力的点头,“好吧,师兄,下次不会了,药药保证。”她还没有说完,头就被狠狠的给敲了一上,你哪次的保证做到了,白斩拧着眉毛, 她的保证向来零信用。
哼,白轩哼哼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