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隔壁的房里传来一声尖叫。
“怎么了?”我坐床上坐起来问。
“别理她,她每天晚上都要尖叫。”她翻个身继续睡。
“啊!”又是一声音尖叫,这种情况下她也能睡着,我服了。我起身准备去看看怎么一回事。
“你要去哪?”她揉了揉她的短发问。
“我想去看看。”
“别去,她根本是个神经病,那天我拿着那画过她门口,她说她看到我眼珠子掉下来,还眼睛里冒血,我就气得差点没把她打死。”说完她倒下去又睡着了。
被她这样一说,我还真不敢去了,想像着眼珠子掉下来,眼睛里冒血,我不觉抱紧了她。
“天气热呢?”她明明就睡着了,还知道我抱着她。
“我怕。”也许打心底我已经承认她是我姐姐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应该是看到她在酒吧里疯狂的那一时刻。
“那抱紧点。”
经过一晚的折腾,我终于知道她是多么的不淑女。
早晨我推开玻璃窗,看着远近高低不同的房子,这里是一片小区。我低头看着下面的马路,马路旁边有个妇女一直盯着我看,嘴里还大喊“跳楼了,跳楼了。”我想她应该就是隔壁那个尖叫的女人吧!够神经的。
我转过身那幅画和我碰了个正着,我吓得往窗户边靠了靠,莫铃立刻拉住了我说“别让那妇女成了预言家。”我再看看楼下的妇女消失不见了。
“这幅画不是要送给优小承的吗?今天拿过去,我总觉得这幅画阴深深的。”她说的时候还不忘记拉抖动一下身体,装出很冷的姿势。
“嗯!”
她把身上的暴露装换成了休闲装,这样的她看起来比昨晚更好看。她从衣橱里拿出几套裙子说“这是给你准备的,见们平常都穿这种可爱的裙子,多买了几件。”我愣的看着她。
“怎么傻了,是不是太感动了?”她挑了一件把我往镜子面前推,不得不承认她选的衣服的确很适合我穿,就像莫言一样的,每天都会给我打扮。
“别发呆了,拿起画走吧!”她催着。
我打开房走出来看到隔壁的那个妇女坐在门口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她一看到我立刻从地上弹起来说“鬼啊!眼睛全是血,左眼还是玫瑰花。”我才发现我的画正对着她,可是她的手指的是我的脸啊!莫铃把房锁好转过身来看见我也“啊”了一声音,“怎么了?”我问。之后她仔细的在我身上打量了一遍说“没什么?走吧!”但我总感觉刚才她应该是看见什么了。
由于拿着这幅画我们选择了坐计程车,穿过红绿灯,突然从拐弯处史来了一辆小汽车,刹那间,只见血飞满天。那辆小汽车慢慢的与我们擦肩而过,我看到一个带墨镜的女人带着天使般的笑容从我眼前飘过。
警报声顿时响起,把我和莫铃带下了车,莫铃受的伤都很轻,而我除了有点呆之外,基本上没受伤,因为车被撞的时候那幅画挡住了我。但那个司机却死了,我呆呆的抱着这幅画,我总感觉她无时无刻的在保护我,但无时无刻的在伤害别人。
“你身为一个警察,出这种事不记车牌号?”此时我和莫铃坐在警察局里,对面是一个拿着笔还有本子的帅男,正两手插腰的感到无奈。
“不是她不记,是那车没车牌号。”我清楚的记得那车走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车牌,居然是一片空白的车牌。
“那我知道了。”那帅男说。
“开车的是女的男人。”
“女的,带一个墨镜。”我眼前马上闪出那天使一样笑容的脸。
“好的,你们可以走了?以后小心点。”没想到他还真是一个好警察。
当我们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又有一辆车向我们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