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了电视机,此时电视里正在播一个杀人案人。
据新闻报道说,死者没有其它的外伤,只有心脏被挖了出来,目前身份还没有得到确定,也没有失踪人口来报案。
像这样的杀人案件其实也履见不鲜,洛妃雅很快的便将这件事情远远的抛到了脑后没有在意。
可谁知,过了没几天,又再次看到了这类似的新闻,目前官方已经证实了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件,死者之间并没有任何关联。只是奇怪的是死者有些身份怎么也查不出来,便成了一个谜。
她开始关注着这件事情,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案件没有任何新的进展。
倒是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洛妃雅似乎习惯了凌侨无礼的打扰。她现在十分肯定,自己的身体对他完全没有任何诱惑力,他也完全没有想要占自己便宜的想法。
如果一个男人连续自己的枕边睡了一个月而没有任何行动,那么除了他是阳萎就是对自己没兴趣。
凌侨看上去一切都正常,所以洛妃雅觉得,他不碰自己大约是后者。
原来她寂寞难耐到这个地步了?竟然会想让一个男人对她进行侵犯!这种想法实在太可怕了。
男人似乎和平常一样,沾枕便睡了过去,洛妃雅盯着他宽阔的后背良久,试着轻轻的叫了他一声:“凌侨,你睡了吗?”
“嗯,睡了。”
洛妃雅黑线。如果真的想要装睡,就不要回答她好了。这男人的性子果然很任性,从来都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凌侨,我今天睡不着。”洛妃雅很是苦恼。
“是因为想到我要走了吗?”凌侨下意识的问。
如果可以洛妃雅很想一巴掌甩他脑门上,但是的确被他说中了一些心事。如果凌侨走了,自己或许真的会感到不舍。
毕竟能这样陪着她,没有任何不正当的想法的人。只是纯粹的想要找个人处着,排除寂寞,凌侨是最佳的伴侣。
“凌侨,你是因为太寂寞了,所以才一直留在了我的身边,对吗?”
这些日子,她多久有些摸清了他的性子,凌侨似乎没有把任何东西放在眼中,他任性自我的只做自己觉得有趣的对的事情。
凌侨转过身,与她视线相撞:“可能吧。一直一个人,感觉世界这么大。全都与自己无关,所以想迫不及待的找个人扯上点什么关系,这样是不是就能找到活着的证据。”
“你才多大?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有时候凌侨的想法让她摸不着头脑。
“假如按照人类的年纪来算的话,我大概是你的爷爷,假如按照异种来算的话,我已经成年了。”
这种话如果是平常听到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洛妃雅一定会觉得这人是个神经病,并莞尔一笑,不甚在意。
但当这种话从凌侨嘴里出来的时候,莫明的她觉得诡异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似乎想起之前,他有很多次都提到了异种这个词,似乎五年前有一场惨烈的大战,与异种有关,但是政府的态度很暖昧,官方也从来没有放出来什么确切的消息。
所以没有亲眼见到过异种的人,真的很难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像异种这样的生物。
“你听说过异种的传说吗?”
洛妃雅扯着嘴角笑了笑,摇了摇头:“不,没有,你知道?”
“知道,从异种诞生,到走向毁灭,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平静了五年,时间不算长,但是似乎也不算短,异种又开始活跃起来了呢。”凌侨眼中闪过一丝趣味,让洛妃雅感到很不安。
“凌侨,我不明白你在想些什么,总觉得有时候你虽然守在我的身边,但是你离我很远,因为差那么一条线的距离,所以我们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
凌侨深深的看着她,伸手轻抚过她的头发道:“睡吧,不管未来我在哪里,我绝对不会悄无声息的就这样从你的世界消失。”
听到他这句话,洛妃雅的心莫明的放了下来。她闭上眼,第一次躺进了他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何婶回来了。
“太太,您醒了?衣服搁在床头了。”只见何婶正要离开,洛妃雅叫住了她。
“何婶,凌侨去哪了?”这一个月都是凌侨在照顾她,突然又换回了何婶,一点缓冲都没有,不太习惯。
何婶眉头紧锁,一脸纳闷的看向洛妃雅:“太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凌侨又是谁?”
洛妃雅揉了揉太阳穴,以为何婶年纪大了,所以记得不是太清楚,提醒道:“就是你一个老朋友给你介绍的那个男人,代替你一个月,就是他,凌侨。”
“我哪个老朋友?”何婶更加纳闷了起来:“我一天到晚都是洛家的宅子里,没有什么朋友,偶尔有时间也只是去女儿那里走动。”木匠扔才。
“那凌侨……凌侨是怎么回事?”洛妃雅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难道有关于凌侨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境吗?!
因为她太寂寞,所以她幻想出了一个叫凌侨的男人,陪着她度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不,不会的,一切都那样真实,怎么可能是一个梦境?
可是看何婶的模样,是真的一点印像都没有了,她失落极了,在这个家里,四处寻找着有关于凌侨的东西,但似乎这个人真的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她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这个男人曾经出现过她的生命中,如果真的有,那便是唯独她还记得他。
因为洛妃雅发现,他们都好像失忆了般,失去了有关于一个叫凌侨所有记忆的人,抱括蓝诺,再也有提过凌侨的任何事情。
杀人挖心的案件还在持续着,洛妃雅像丢了魂魄般,更像个精神失常的疯子,会在整个空落落的房子里寻找着凌侨曾经来过的证据,但徒劳无功。
直到最后她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凌侨这个人,她开始去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