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还有脸说我?家里一个老婆,一个秘书,我看你一定比我先弹尽粮绝。最快最全最好看最清爽小说站:小说1234”李开放遭到兄弟吐槽,也反唇相讥,他天生不是个笨嘴拙舌的,说起话来十分恶毒,“对了,马秘书最近怎么样?还住在皇朝别墅吗?”
这句话仿佛点中了某人的死穴,谢嘉篪薄薄的嘴唇微微紧抿,将最近的处境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我觉得爷爷这回做的有些过分了,毕竟安安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马珍妮住在谢家不太合适。”李开放听完痞笑着,随后用怜悯的目光瞄着谢嘉篪的重要部位,“这么说你最近都独守空房,老婆也不让你碰一下吗?憋坏了吧!我同样很久没开荤了,左右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不如我约两个妞,你今晚也留在我家吧!”
谢嘉篪被李开放气得快要崩溃,差点堪堪呕出一口老血,他随即摆出一幅贪婪的表情,盯着某男的pp,“我对群玩没兴趣,不过我不介意弄你后面的……”“老三,不要因为碰不到小安安,就改变了取向,哥哥虽然花容月貌,又紧又深,但也不是你能惦记的。”李开放故作担忧状,赶紧捂住自己的后鞧,又接着帮忙分析,“话说,今晚你们两个不是要单独旅行?有这么好的时机独处可要好好把握,哄哄她,说不定你每天一次,小安安也没准怀上了。白天享受风景,晚上享受老婆,哈哈,想想都幸福!”
谢嘉篪白了他一眼,摆出一张臭脸,“我老婆一直清心寡欲,我都怀疑她性情冷淡,有那么容易对付就好了。”“嗯,土特产也是。”李开放表示同意,在他们这些渣男的眼中,正常的女人都是贞洁烈女。突然他似乎想起些什么,诡异一笑,“老三,我有主意了。”
李开放放下酒杯,小跑去了楼上,不一会的功夫手里拿着两样东西又跑了下来。他扬了扬手中的一个袖珍光碟笑着说,“老三,这是哥哥多年来一直珍藏的限量版,里面别说二十四式,就是二百四十式都有。找个机会,两个人一起欣赏,保准小安安爽到翻了。还有这个用具在你们小两口那个之前,用它调节一下,保管小安安像饿虎扑食一般把你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吐……”他的话还没说完,谢嘉篪兜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接电话的功夫,李开放很贴心地将光碟放进谢嘉篪的上衣口袋,又将一个装有很长条形物品的方盒放进他的外套兜中,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由于谢老爷子有事找他,晚上又要赶飞机,这对基友之后又聊了一阵,谢嘉篪便匆匆回家了。皇朝别墅,谢家大厅,今天的气氛有些奇怪。老爷子沉着脸同一边的权叔谈些什么,安安则抱着一个跟人等大的毛绒玩偶,与谢嘉森兄妹坐在沙发上。
谢嘉篪一进屋,谢莛的老脸又拉长几分,“臭小子,你给我过来。说实话,马珍妮肚子痛是不是你搞的鬼?”原来,某位秘书由于胃肠不适,上吐下泻了一整天,拉的腿都软了,别说出门,上下楼都费事。“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做,就是那些大虾不太新鲜。”谢嘉篪很不服气的样子。
“明知道不新鲜还给她吃那么多,孕妇有病不能吃药,只能硬挺着,你没见她现在有多难受?”原来,谢嘉篪从小娇生惯养,食物中哪怕有一丁点瑕疵都能吃出来,他尝了一口虾肉便觉察出不对劲,于是整盘端给马珍妮。
“是她自己偏要我扒给她吃的,他们三个都能作证。”谢嘉篪说完,用余光扫了沙发上的三人一眼,后者集体点头表示证明。“你们几个同穿一条裤子,说话相互包庇。”谢莛痛心疾首,“可怜我的小曾孙,在娘胎里还受人算计。”
“爷爷,现在说这些太早,还是等到检测结果出来再下定论吧!”谢嘉篪厌烦地掏掏耳朵。老爷子依然很愤慨,别开脸不去看他。
这时,谢嘉篪才将视线转移到一旁有说有笑的三个人身上。“嘉森,谢谢你。”安安有些不好意思地举了举手中的玩偶,“这个水冰月好大啊,在哪里买的?”
“切!”一记嘘声,边上的谢嘉欣翻了个白眼,“一看就是订做的。”听她说完,安安更是吃惊,“真的吗?太感谢了。”
“别客气,喜欢就好。”谢嘉森摸摸后脑勺,有些囧意。“谢嘉森,我说你也太偏心
了,只给她买圣诞礼物,我这个亲人就什么都没有,男人都是有异性没人性。
”谢嘉欣鄙视地白了自己哥哥一眼。谢嘉森用臂肘撞了妹妹一下,小声说,“少废话,过几天领你去奢侈品店自己挑选,总行了吧!”
“谢谢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谢嘉欣立刻变脸,接着在哥哥的脸颊上香了一口。他拿妹妹无奈,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向安安笑道,“嫂子,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咱们晚上九点坐高铁动身去雪村。”雪村离冰城并不太远,因为是小镇自然没有直达的飞机,北方冬季雪大,开车又不安全,坐火车是最理想的出行方式。
“嗯,行李都收拾好了,出发前喊我就行。”安安高兴地点点头,想到要出门旅行难免有些小兴奋,脸上洋溢着笑容,“我去卧室把玩具放好。”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谈笑,气氛轻松又活跃。谢嘉篪听到他们的谈话,差点气得倒仰,自己十点的飞机,人家九点的火车,分明是在挑衅。再看他的女人,满脸堆笑的模样,跟别的男人出游,她心里不知道多开心吧!
正在思考,安安悠悠地上楼,恰好路过他的身边,只听得男人不咸不淡地一句话,“你怀里的东西是谁?好丑啊!”安安站住脚,才发现他指的是怀抱中的毛绒玩偶,对于他的不礼貌,她有些生气,“这是嘉森送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一个丑八怪就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你小时候没被坏人用一块糖领走还真是万幸。”“再丑也好过某些人两手空空的好。最起码证明人家心中惦记我。”安安恨不得用眼皮夹死他,“自己小气,还看不惯别人,真是笑话!”
谢嘉篪就像吞了一个鸡蛋般,噎的半天说不出话。他绝对不是舍不得钱,他是想等到瑞士之后,带她到高档的奢侈品店扫货,不曾想自家兄弟,竟提前用一个破娃娃将她收买了。“哦,对了,你不是小气,”安安好像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红唇挑出一抹嘲讽,“是只对我小气。我记得你带马珍妮和沈佳颖逛街的时候可是一掷千金的,唯独在我这里,花你一分钱,都舍不得到肝疼吧!”
哪有这样的事?谢嘉篪被冤枉到不行,但有旁人在场,他还是尽力保持一贯的冷峻,“无论你想要什么,珠宝、名牌、包包,只要你说,我都可以带你去买。
”“算了吧,我还不想两个耳朵上都留疤。”她唯一一次喜欢上一对琥珀色的耳坠,却被他粗暴地抢了过去,她的耳珠上也因此缝了三针,想到这些心又凉了几分,这是她一生都抹不去的记忆。
“安安,那件事是我……”谢嘉篪猛然回忆自己曾经的劣行,羞愧难当的同时又增加几分歉意。“别提了,我不想破坏旅行前的好心情。”说完这些,她赶忙上楼去了。
几分钟之后,安安提着一只不太大的行李箱,复又下楼。这时,谢嘉森兄妹也准备妥当,三个年轻人准备齐全,整装待发。谢嘉篪看了一眼碗上的江诗丹顿,再不阻止他们恐怕就要错过班机。他狠狠心,不顾及男人的面子,索性直接跟了过去。
“安安,”男人不免窘态,讪讪说道,“雪村有什么好玩的,又穷又破,不如瑞士坏境好。”“我没那么崇洋媚外,老祖宗的东西未必比别人差。”
“那国外比农村的屯子购物总方便些吧!”“你到底想说什么?”安安没理解他说话的重点。
这时,谢嘉篪有些尴尬地从上衣兜中掏出两个信封递到女人眼去,“去瑞士的机票,今晚十点的,就我们两个人好吗?”在弟弟妹妹面前向老婆低头,想来以后妻管严的帽子是摘不掉了,这对大男子主义情结十分严重的男人来说,与杀了自己无异。手中是两张带着男人体温的机票,心中春暖花开,原来他不是没准备,而是一切都在默默地进行。他每天工作那么忙碌,还尽力抽时间来陪自己,光是这份心就让人感动。
安安迟疑了一会儿,转身难为情地对谢嘉森轻笑,“嘉森,对不起,我不能……”说话之间,别墅大门被人轻轻敲响,一道甜润熟悉的嗓音宛如莺啾,“有人在吗?”
只这四个字,就像一盆凉水兜头而来,安安浑身发抖,好像掉进冰窟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