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深情,难舍难分,李开放结束热吻后,凝着怀中粉颊红透的小女人,唇角勾出完美的笑弧。
李陌半晌才回过魂来,不知为何,只要这个男人一碰触到她的身体,她就莫名紧张,手脚瘫软,以至于意乱情迷,情难自禁。她的本心是想拒绝的,却在男人高超的吻技下,俯首称臣,乖乖驯服,享受其中。瞪着水汪汪的大眼,她着他的眼睛,似乎从那双花哨的桃花眸中看到缕缕真情。
“傻了?”李开放拍拍她的脸蛋,顽劣地笑着,“是不是我吻得太舒服,忘记呼吸,大脑缺氧?”
李陌因为短暂失去空气,大口喘息,眼里有难堪与气愤,堪堪别过头去,嘟着红唇,捂着胸腔起伏汹涌的心脏,骂道,“臭流氓!”
“宝贝,你是不是心脏也不舒服?来,我帮你听听。”话才说到一半,李开放便将侧脸死死贴上某女软嫩的酥胸。
“李开放,你干嘛?”李陌被旁人惊异的目光弄得小脸绯红。
“帮你听心脏啊!”
“心脏在上面……”于是乎,众目睽睽之下,某男是手脚并用,大吃豆腐。最后更是强硬地将她抱起,说是病情太重,直接送医院了。
安安傻愣愣地瞧着,大脑瞬间当机。看到刚才李陌那个表情,似乎并不是十分抗拒,可为什么她昨天会说出那么坚决的话?女人果真都是口不对心。
“这位小姐,您和刚才那位小姐是一起的吧!”收银员朝着安安问话,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微笑点头,“一共157.5元。”
“哦,啊!”安安陡然明白过来,她指着那支惹祸的盒子,脸“腾”一下子就红了,“那个东西我不要,别放在我的袋子里。”
收银的小伙子有些为难,“小姐,已经扫过价签了,必须结完账到服务台退款。”
安安也来了小脾气,“不管,反正那个东西我不要。”
她有心在这里耗着,后面等着结账的中年妇女可不干了,“我说前面怎么回事?小两口有什么事回家解决,别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
一个人起头,便有其他几个人随声附和,弄得安安十分难堪。
她正要掉头就走,却有人从兜里掏出一张金卡递了过去,谢嘉篪清淡地问道,“刷卡行吗?”
收银员摆摆手,“对不起,超市刚刚开张,POS机还没有接通。”想在一个小卖部规格的超市刷金卡似乎有些难度。
谢嘉篪又打开皮夹子,瞧了瞧,有些郁闷,平时自己很少带钱,买东西都是记账或是刷卡,很少用手直接接触钞票,在他的印象中,那些满是细菌的东西简直太肮脏了。
他用手帕包住手,又在钱包里翻了翻,最后只找到100多块现金,“那个……记账行不行?”
围观的男女老少大跌眼镜,他们诧异地望着面前这个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男子,暗道: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男人,原来大脑有病!兜里没钱也就算了,干嘛掏钱时一副拿大便的模样,钞票上有屎吗?
“前面还有没有完了。”
“太耽误事了。”众人一浪浪的批评声中,安安实在挂不住,掏钱结账匆匆忙忙地逃出去。
宽阔的大路上,安安拎着重重的袋子前面小跑,银灰色的布加迪威航保驾护航般地尾随其后,她加速,他加油,紧紧跟随,几乎是寸步不离。
车内响起了铃声,是李开放的电话,谢嘉篪带上蓝牙耳机,张嘴就问,“在哪儿呢?”
“我还想问你呢!我在那个倒霉的贫民窟小卖部门前,你在哪里?”
“怎么又回去了?不是送你的宝贝去医院吗?”
“别提这事了!你赶快给我回来,送我回家。”李开放声音中带着气怒,“快点!”
“怎么了?”谢嘉篪继续尾随安安,哪有心情搭理他,“我现在没工夫,有重要的事。”
“你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外乎兽性大发。”李开放好奇,“话说,你搞定小安安没有?”
“先说你的事吧!病看得怎么样了?”
“那还用说,”李开放怕谢嘉篪笑话,一点不害臊地继续吹嘘,“刚才我亲自给宝贝量体温,还打了一针呢!就是体温计和针头粗了点,嘿嘿嘿……”接着又是一阵淫.笑!
“你那笑声还真他.妈的淫.荡!”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知道你就是羡慕嫉妒恨!”李开放俨然以成功者的姿态教育后辈,“想要征服女人的心,先要驯服女人的身体,这点道理你都不懂!”
前面的女人站住了脚跟,转身用冷凌的眸子凝着他。
“继续播种吧!”谢嘉篪听得气闷,自己挂了讯号,推门下了车。
“谢嘉篪,你到底什么意思?跟着我干嘛?”
谢嘉篪幽幽地望着她,没有接话。
安安好像想起什么,在袋子中掏出那盒冈本扔到他头上,“给你,物归原主。”
谢嘉篪接着手上,看了看,唇瓣带笑,未语。
“不是上次那个牌子,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安安接着讽刺,“话说,是不是买少了,我记得你每次都能用好几个。”
谢嘉篪把盒子在手心掂量掂量,“够不够用之后才能知道,”凉薄的嘴唇挑起性.味的笑容,“要不,咱们现在就试一试?”
安安微怔,男人已然大步走了过来,强拉着她的手臂,三两下便塞进车子,上车锁门,载着不断尖叫、拍打门窗的女人飞驰而去。
魅惑情趣宾馆是一家不大的连锁机构。
谢嘉篪携着安安来到客服台门前,对服务小姐莞尔一笑,“要间特别的房间,隔音效果好,床板要结实。”
“放开手,我不要和你……”安安听他这样一说,脸红到脖子。
她还想反驳挣脱,谢嘉篪却不顾旁人在场,大手在她的臀部用力一捏,故意大声说,“亲爱滴,别生气,跟我怄气不值得,一会有的是时间好好跟你赔不是。”
服务员憋着笑,将房卡递给两人,“谢少,老地方,还是302号房间。”
谢嘉篪朝对方眨一下眼,点一下头,表示了解心意。
安安在他强硬的禁锢下,直接护送到目的地,开门便把她推了进去。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男人就把她往床上推,安安身子一歪,身体倒在了床上,接着谢嘉篪就泰山压顶般的压了下去。
“滚开,谢嘉篪,你这个混蛋!”安安有点怕怕的,眼圈微红,有泪水在其中打转。这间屋子怪怪的,面积不大,昏黄的壁灯发出朦胧的灯色,最奇怪的是巨大的双人床四周都用布帘围住,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谢嘉篪一支手捏住她的两支皓腕,将两条白嫩纤细的手臂同时举过头顶,另一支手快速解开鞋带,继而把她的双臂牢牢禁锢在铁质床头上。
男人固定住她左右摇摆的脑袋,俯身覆盖她娇艳的唇瓣。灵巧的长舌撬开她紧闭的双唇,像泉水一般灌入她的口腔,卷住她的小舌疯狂地吮.吻,气息也炽热得似要灼伤人体。
遒劲的大手沿着女人尖削的下巴慢慢下移,隔着大衣和毛衫,狠狠地揉.捏她柔糯的酥.胸,安安吃疼,摇摆着身体试图摆脱他粗鲁的行为,“谢嘉篪,你要干嘛?放开,快放开!”
男人离开她的粉唇,撑起身子,看着娇艳小脸上的怒气,笑道,“我要做什么,不是都告诉你了吗?咱们一起试试套子够不够用吧!”
“你……变态……”安安吓得声音发抖,有晶莹盈满眼眶。
谢嘉篪复又低头,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声线略显魅惑沙哑,阴笑着,“想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变态吗?一会儿马上揭晓。”
“你……”听他露骨的话语,安安害怕极了,伤心的眼泪流个不停。
谢嘉篪收敛了之前的凶猛肆意,弯手挑起她眼角的泪珠,放到嘴边用舌头舔.舐,“别哭,一会儿你就会笑的。”
安安被他邪魅的样子惊得浑身发抖,她扭着发酸发疼的脖子,别开头,不敢与其对视。
谢嘉篪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容诱人到蛊惑人心。
三下五除二,解开安安身上外衣的纽扣,又将她的长裙推到腰际,暧昧的灯光下是两条笔直的美腿,他粗鲁地褪下她的连裤袜,白皙的肤质展露无余。
男人的眼中有惊艳流露,不可否认,这个女人的身体美得无懈可击。
他一手解开碍事的领带,另一手打开皮带的金属扣,镀金色的金属表面反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辉,随即“哗啦”一声,长裤拉链应声拉下,男人壮硕的身材展现在安安眼前。
“啊!”安安不敢睁眼看他,心砰砰乱跳,没想到他竟脱掉了西裤,一时惶恐地手足无措。
谢嘉篪将安安的上衣脱到双肩两侧,宝蓝色的胸衣映衬着柔白的肌肤,那对饱满浑圆的丰满在淡黄色的光线下更加魅惑诱人。
男人呼吸一滞,身下某个器官登时有了反应,黑色的子弹裤迅速鼓起小小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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