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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蝶儿睡得很好,可是在清早蝶儿就感觉心头发冷,心疼的感觉又来了,难道自己真的要死了吗,她强忍住没说,都怨自己贪玩,不能让哥哥担心了,她觉得自己扛扛就过去了,因此这两天强忍着吃饭睡觉,陪哥哥和江大哥叙旧,哥哥过两天就要走了,说不定自己就好了。今天江天和渊虹明镜一起叙旧,蝶儿就坐在一旁倒酒,

“来,蝶儿,哥哥给你看个好东西。”

渊虹说着拿出一串玉蝴蝶,雕刻的栩栩如生,大大小小的应该六个,用银线穿起来,蝶儿特别高兴,渊虹轻轻的给蝶儿带上,蝶儿原地转了几圈,好像飞起许多的蝴蝶一般,

“哥哥,真好看!”

突然心口一疼,一口血便喷涌而出,洒落在蝴蝶身上。蝶儿昏倒前看到哥哥惊恐的脸色,心中默念,

“哥哥,对不起,我还是让你担心了。”

所有的人都慌了,江天用银针稳住了蝶儿的心跳,侍书把药丸拿来,准备用温水化开,渊虹拦住了,直接用刀割开手腕,明镜一看,马上也割开手腕,用血化开药丸,但是还需要纯阳的药引,这时候去哪里找纯阳的药引呢,鳌山一愣

“我有,赤焰马的血,和我的血,师傅说过我是纯阳的体质,赤焰马也是。”

说着就去马厩了,搂着赤焰马,

“是我们连累的她,让她生病,你忍着点,用你一点血。”赤焰马灵性已有,默默让鳌山割肉取血。鳌山对自己更是狠心,恨不得把血都给她。药熬好了,让蝶儿服下,奈何蝶儿昏迷不醒,根本就不张口,渊虹只好一口一口喂她。药效起作用还需要两个时辰,渊虹用内力控制蝶儿的心跳,缓缓输入真气,奈何他失血过多,内力不继,江天马上接上,江天不行时,鳌山接上,奈何他内力不够,只能坚持一小会儿,便大汗淋漓。天明了,蝶儿的心跳终于平稳了,几个人累的席地而坐。渊虹看着鳌山,或许这应该是蝶儿喜欢的人吧,该玩的年纪,自己是不是把蝶儿拘束的太紧了,她是应该和同龄人多在一起,自己是不是老了。想到这里,突然没了怒气,

“都是你小子惹的祸。以后再带她出去,记得带披风,带厚衣服。”

鳌山愣住了,没想到渊虹居然没有骂自己。这是默许自己可以和蝶儿在一起了。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几天后,渊虹要走了,蝶儿不舍得,可哥哥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

“蝶儿长大了,都敢一个人出去了,还要哥哥呀!”

“哥哥,你还说这个。”蝶儿都惭愧的抬不起头来了。

“好好的在通州玩,什么想回去了,告诉我,哥哥来接你。听江大哥的话,去关家修养一段时间,关家是南方的大户,以前也是江湖人士,后来退出江湖,一心经商,也是皇商,我很放心。

“知道了,我保证只一次都听江大哥的,不让哥哥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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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看着哥哥一行人离开,心里无限感慨,有这样一个好哥哥,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