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摇摇头,说:“还是老样子!”
廖天放眉头皱得更紧,开门到里屋去。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面容苍白,手脚都被捆在床上,虽然睡了,可是脸上的神情十分的古怪,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愧疚的过去拉着女人被绑着的手,问:“她吃饭怎么样?”
保姆说:“中午吃了点,到现在还没吃呢!”
女人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浑身扭动着,大叫着:“我杀了你!哈哈,我杀了你!把我的衣服脱了,我想死了!”她语无伦次的大喊大叫,疯狂的扯着绑自己的绳子,手腕上被来的红肿更加厉害起来。
廖天放让保姆出去,抱着女人,哭着说:“玉玲,是我错了!是我不对!你能不能好起来,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能过了这一关,你却过不去。玉玲,我求求你,你快好起来好不好?他已经被抓起来了,以后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女人毫无感觉的依然在扭动着,大叫着。
廖天放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到她再一次睡着。从里屋出来,他重重的倒在沙发上,抱着头痛苦的叫声着。
保姆去做饭了,她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惯了。可是今天却发生了与以前不同的事情,廖天放坐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说:“我出去一下!”
保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出去?今天是怎么了?”她这样问是有原因的,自从玉玲病了,廖天放从来没有出去过。
廖天放说:“别问了!”说完一个人出去。他在大街上转了一圈,找了个车,到马彩娟住的地方。他想要这个女人了,不光是为了身体的需要,主要是对耿建军的报复。
耿建军以职务之便强迫廖天放把玉玲给了他,结果害的她精神失常,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痛楚。现在耿建军被抓起来,自己原来不敢做的事情终于可以做了,况且听马彩娟的口气她不会反对这样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他曾经找过女人,疯狂的折磨她们。可是,慢慢的,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和身体都麻木了,便不再去找刺激了。好像已经很久每碰过女人,今天他心里有些兴奋,像是有东西在逗弄着他的心绪,也许是马彩娟的话起作用了。
在路上,他想着要是马彩娟再要求放了周郁烈自己该怎么办?他想不出头绪,因为身体的渴望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灵魂。
冷光听说了耿建军的事情,匆忙过来找杨梦。他毫不客气的坐到她的对面,说:“现在好了,你终于坐上这个位子,那么我们这边的事情也该做个了结了。我要一举打垮那个姓周的,那么这里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杨梦犹豫着,以前的很多事情是耿建军在做主,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再者,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么的嚣张跋扈,根本就没有周郁烈那么体贴入微。
冷光看她不说话,冷冷的说:“怎么?不想啊?哼,别忘了你和我的时候大叫的样子,我们才是一类人。”
杨梦瞪了他一眼,诚然,自己的确从他身上得到过很多的快乐,他浑身结实的肌肉是周郁烈没有的,可是这快乐的背后同样有着痛苦。这份快乐跟和周郁烈在一起是不相同的,跟周郁烈在一起她是那么的轻松,永远不需要去考虑别的事情。
冷光知道现在不拿下她,恐怕事情会很不利,说:“我们的事情应该跟耿建军是一个性质吧,要是你不帮我,别怪我什么都说出去。”他本来就是个混子,到了这个时候他本性毕露。
杨梦原本犹豫的心一下子凉了,抽出一支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说:“行,这件事情过几天再说,反正他已经被抓起来了,一时也出不来。姓周的那边,我看你再回去准备一下,我也考虑考虑,这一次不仅要做的不露痕迹,而且一定要做的彻底。”
冷光看她终于答应,高兴起来,说:“我不是想威胁你,只是怕你被他扰的拿不定主意!”
杨梦笑了笑,说:“怎么可能?那个混蛋害得我生不如死,我恨不得杀了他!”
冷光并没有看出她的变化,问:“怎么了?”他现在也算是有钱人,身边的女人不少,自然不会在乎杨梦这个老女人。他跟周郁烈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喜欢小女孩,而且见一个爱一个,而周郁烈本身对像杨梦这样的女人有种特殊的情感,而且他虽然女人不少,但是对每一个都很好。
杨梦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然会做好的。”
冷光点点头,假惺惺的说:“今天晚上我不走了,留下来陪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