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还是无法认同。”
“明明当时绝对能够让Saber退场,您为什么突然就让Berserker停手了呢。”
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之中,一个女仆模样的人皱着眉对伊莉雅说道。
“没关系的,兔子这种东西,不就是要在逼进绝境的时候杀掉才更有意思吗。”
伊莉雅的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眼底所隐藏的冷意,已经到了足以让人发自内心的恐惧的程度。
“可是,Berserker的宝具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
女仆的表情依然有些急切的样子。
“都说了没关系的,Berserker的宝具暴露出去也是一种策略,因为这个宝具不存在解法,而且每三天就能够恢复一次,所以不用担心。”
伊莉雅摆了摆手,并没有太在意Berserker的宝具可能已经泄露了。
虽然说在和Saber的战斗里用掉了两次,但无所谓。
只要这东西能够伴随时间恢复,就不用担心。
“.难道说,小姐您是对那个卫宫士郎.担心吗?”
女仆抿了抿嘴。
Saber明显不是弱者,就这样错失了一个将Saber淘汰掉的好机会,未免有些
“呵呵,谁知道呢。”
伊莉雅只是笑了笑。
“就让他,暂时替代卫宫切嗣,好好的承受痛苦吧。”
她的眼睛中,没有丝毫光彩,提到了那个名字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温情,反而是
仇恨?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取下了宝石魔树的叶片,感受着其中的医疗魔术的力量,阿德罗松眯了眯眼睛。
果然,生命宝石,完全是潜力无限的魔术啊.
如果说以阿德罗松为代表的普通间桐宝石魔术,是【有限】的魔术的话,那间桐慎二的生命宝石,就是【无限】的。
是的,生命宝石才是更恰当的名字,液态宝石所描述的终究是表面上的形态,生命一词才更能究其本质。
当然,间桐慎二能够创造生命,但并不能创造灵魂,这一点还是挺无奈的——当然,这多少也算是个限制吧,如果间桐慎二连灵魂都能创造的话,那可能他就不是魔术师,而是魔法使了。
生命宝石虽然稀罕,但距离魔法,很明显还有着很远的距离。
“目前我能够创造的生命形式,还只局限在比较原始的植物,无脊椎动物和体型较小的脊椎动物,我现在所想的就是能不能创造出大体型的脊椎动物,乃至于幻想种。”
间桐慎二在涉及到自己专属魔术上的事情的时候,就变得正经严肃了起来。
“我对圣杯没什么追求,对根源也不感兴趣,如果说是我如此钻研魔术的想法是什么的话.或许就是想看看,我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吧。”
间桐慎二看着自己手中的松鼠,笑着对着自己的祖先还有自己的妹妹说到。
间桐慎二创造出来的生命,并非是使魔那种肤浅的存在,而是确实独立存在的生命,就比如手心的这只松鼠,外面的大树,都是要汲取魔力和养分才能够存在的,同时,这种特殊的魔术生命还能起到承载魔术的作用,这和间桐慎二创造生命时所融入的魔术有关。
宝石魔树的叶片中封存着医疗魔术,而这只小松鼠则是封存着感知魔术。
慎二契约的使魔,大部分就是宝石松鼠。
先创造,再契约,而非是创造的时候就能直接契约。
阿德罗松挠了挠头。
怎么感觉这种魔术有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呢?
“我的使魔探查到了一点新的讯息。”
慎二突然抬起头说道。
“在中立教堂后方的山中,似乎爆发了一场规模比较大的从者战的样子。”
“这地方残留的魔力可不少啊御主。”
很明显,并不只有Caster一组发现了后山残留的魔力。
因为对言峰绮礼的关注,巴泽特也关注到了这边的情况。
实际上都不需要感受到什么魔力残留了,这个地方只是看上一眼,都能知道绝对爆发了烈度不低的战斗。
“能够感觉到是什么人在这里爆发了战斗吗?”
巴泽特在契约中对着Lancer问道。
“没有.我又不是那种感知特化的从者,魔力这种东西,在我感觉都是一个样的。”
Lancer挠了挠脸,有些无奈的说道。
感受魔力来自于谁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了。
“不过能够造成这种痕迹的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弱者就是了,手都痒了啊。”
Lancer说着,有些兴奋的舔了舔嘴唇。
“.所以为什么会在教堂的后山爆发这种程度的战斗?”
巴泽特的重点集中在这件事上。
“安心吧御主,我可是提前确定了一眼的,那位神父安全着呢。”
Lancer多少有点无语。
巴泽特摇了摇头,没有辩解什么。
她骑士不是很担心言峰绮礼,作为中立方,只要不是疯子一般来说都不会不会把主意打在言峰绮礼的身上。
这次的圣杯战争,怎么那么悄无声息,又那么的.声势浩大呢?
巴泽特在意的是这个。
“啊呀呀活过来了活过来了,不过士郎,那边那位是.?”
藤村大河三下两下吃完了士郎带过来的美味便当,嘴巴总算是腾出空来,然后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坐在弓道部外面的安诺。
总感觉这人有些眼熟的样子是错觉吗?
“啊,那个,他是”
卫宫士郎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他总不能说,安诺是他的长辈吧.
按理来说,他的长辈应该只有藤村大河和芥雏子这两个才对,他相当于被这两个人看着长大的,所以怎么可能还有其他的长辈.
“啊,那个那个,是切嗣的熟人来着。”
安诺睁开眼睛撇了士郎一眼。
嗯.这算是,误打误撞吗?
他确实算是切嗣的“熟人”来着
“唉?切嗣的熟人?是来找切嗣的吗?”
大河眨了眨眼,有些惊讶的样子。
卫宫切嗣已经去世足足五年了.什么熟人会在这样的时候来找切嗣?
“那个.算是吧,所以从今天开始,他大概会暂时住在我家的样子。”
“嗯虽然很帅,但看上去是个大叔啊,头发都白了一大半了,士郎你不会是上当受骗了吧?”
藤村大河有些狐疑的打量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