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雏子啊.”
晚餐的过程之中,藤村大河悄咪咪的凑到了正在啃一颗看上去大概是果子的东西的芥雏子身边,在她的耳边小声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那边那个是你丈夫的弟弟?”
“对啊,不然呢。”
芥雏子一边啃果子一边随口回答着。
其实她不怎么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毕竟这两天,除了卫宫士郎之外,还有其他包括但不限于,熟悉的商店街老板,卖鱼的小贩,经常走的道路上的交警,外加书店的管理员等,都对这个问题表示强烈的关注。
嗯。
所以她已经对这件事已经很不耐烦了。
不过如果是藤村大河的话.行吧,再解释一遍也无所谓。
“你有过丈夫?不对,你今年到底多大了啊.”
藤村大河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芥雏子。
按照她的记忆来看的话
好像从十年前开始,雏子就是这个样子了来着。
“所以,你是在问我年龄的问题吗?”
芥雏子眯了眯眼睛。
其实她不怎么在意年龄的问题的,毕竟她的年龄这个问题的话,实际上是一个相当夸张的数字。
就算不算在得到了知性之前的那些浑浑噩噩的时间,只算之后的活着的时间,虞美人的生命维度都已经要用千来计算了,甚至于她的生命完全可以和已经被记载的人类文明同等岁月。
但问题是不能说啊。
而且年龄问题,一直都是女性的禁区。
“我知道这样问不太好,但问题是,我真的很好奇啊。”
“你想想,我们认识的时候雏子你就是这个样子了吧?那个时候我可还是个小孩子呢,现在我都当了好几年的老师了,你还是这个样子,看上去二三十岁的样子甚至连皱纹什么的都没多。”
“嗯不对,不止是皱纹”
藤村大河再上下扫视了两眼芥雏子。
“所以还有什么?”
芥雏子平静的抬了抬眉毛。
“我觉得你可能就连衣服.不对,应该说是穿衣的风格都没怎么变过,来来回回穿的好像就是那几件衣服的样子.”
藤村大河眨了眨眼睛。
“你就当我是长的年轻好了,这个是我的驾照。”
芥雏子把自己的驾照扔给了藤村大河。
“哎呦!”
有些手忙脚乱的接住了芥雏子的驾照,藤村大河赶紧看了过去。
驾照上显示的芥雏子的出生时间是.
“1972年.也就是说,雏子你今年三十二岁?”
“怎么,你有意见?”
芥雏子眨了眨眼。
她大概也清楚把自己伪装出来的年龄设置的特别离谱是不可以的,所以就搞了个三十二岁的身份证明。
三十二岁的话,十年前就是二十二岁,所以没问题。
“那,那你的丈夫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的话,就还是不要聊了。”
芥雏子摆了摆手,表示不想聊这个问题。
“总之你大概知道,Rider他是我丈夫的弟弟就好了。”
“Rider骑兵?好奇怪的名字”
“那边好像在聊有关于你的问题。” 安诺不动声色的回头瞥了一眼芥雏子和藤村大河的方向。
“嫂嫂会处理的.不过这两天的话,嫂嫂好像也很烦恼的样子啊”
项安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虽然说常态保持着灵子化也是可以的,项安也是这样打算的,但芥雏子本人却表示没关系,保持着现界的状态就可以了。
这两天项安经常能看见芥雏子对别人解释自己到底是什么情况。
“算了,无所谓,反正俺也只用待在这里一段时间,过段时间,如果能拿到圣杯的话就可以换大哥来了。”
耸了耸肩,项安表示他大哥真不如赶紧来的样子。
现在还没有真打起来,还是挺无聊的。
“电视上那是什么节目啊?”
一边往嘴里扒饭,项安一边看着电视。
“好像是电玩展之类的,现在正在颁奖的样子等等。”
安诺好像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名字。
“赖忠奖?”
他喃喃念了出来。
“这个奖项的话,好像是为了纪念一位制造了最精细的游戏攻略人,所以专门颁发给游戏攻略者和测评者的奖项呢。”
卫宫士郎偶尔也会看电视,所以大概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那位先生的名字叫冲田赖忠,似乎在十年前写出了心跳回忆的详细攻略之后就去世了,这也是这个奖项设立的初衷。”
“哦,刚刚完成自己的攻略就去世了吗.真是一件可惜的事情啊.”
项安撇了撇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安诺则是坐在旁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项安,那个冲田赖忠的话是左村。”
“嗯?”
项安一脸错愕的看着安诺。
“谁?”
卫宫士郎也有点茫然。
“我听安诺先生说左村?”
藤村大河也凑了过来。
她还挺熟悉左村安诺这个人物的,因为她的大学就是在京都大学上的,而且就是外语系,每天上学都会路过左村的雕像那里。
“没什么.”
安诺赶紧摆了摆手。
这种事,他估计项安大概能听懂,所以也就不用做更多的解释了。
项安自然是听懂了,嘴角猛地抽动了几下。
所以说,上次的圣杯战争,左村那家伙被召唤出来了是吧
而且不止被召唤了,还在这个现实世界之中留下了自己的事迹是吧.
好,好羡慕.
安诺的视线平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因为左村的退场实际上就是因为,他亲手把左村打回了英灵座上
这件事,总而言之,各种方面都显得有些奇怪。
“我去看看汤好了没。”
现在在家里吃饭的人挺多的,所以安诺临时多加了一点饭菜,现在差不多也该好了。
卫宫士郎看了看安诺,又看了看项安,最后眼睛放在了芥雏子的身上。
总有一种,自己好像没有被卷入到圣杯战争之中的错觉呢。
但早上发生的战斗,还有.
这样想着,卫宫士郎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伤口虽然已经不存在了,但那把长枪
“我该怎么,成为所谓合格的御主呢.?”
卫宫士郎一边吃了口饭,一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