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趁着还有救,去拿血鬼蚊后”
拓跋仓强忍着心中的愤怒、痛惜,向窦泽高高声道,说话的声儿都变了。
窦泽高谨听师命,拼尽全力,调动体内灵气,操纵象龟,顺着祭坛的石头台阶,朝着祭坛的罢,宁尘直接将血鬼蚊茧踹入到了怀中。
接着,宁尘一刻不停,就将目光对准了祭坛石床上躺着的女尸,在宁尘眼中,那银禅纱衣才是这仙女河中的至宝。
一个箭步,宁尘好似一条白色闪电,已经冲到了女尸身旁,然后便伸出手,略显笨拙去扒女尸身上的银禅纱衣,毕竟扒女人衣服这种事情,宁尘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干。
见宁尘如此笨拙的动作,藏在西面山坡中的白胖子,直拍脑袋,这二姨哥也忒笨了,脱件衣服磨磨唧唧的,换做他,不是吹牛,眨一下眼的工夫就搞定了。
然而,就在宁尘笨手笨脚去生扒女尸衣服之时,石床上的女尸忽然缓缓张开了干瘪的双眼,血红色的双目一点一点对准了宁尘。
“谁竟然敢打扰我长眠”女尸缓缓发出如此幽深的声音,一双深青色的手掌,一点点张出了惨白色的指甲。
“竟然醒了糟糕。”宁尘眨巴眨巴眼睛,嘀咕了一句。
与此同时,再看女尸血红色的双目,已经流露出了残暴的杀机,身上戾气腾起,接着猛然从石床之上跃起。
砰
女尸快,宁尘更快,扒衣服也许宁尘不擅长,但下手可不含糊,几乎就在女尸刚刚起身的刹那,宁尘一棒子就抡了过去。
力道之重,直接将女尸活生生拍到了几丈开外的石碑之上。
只是,让宁尘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女尸干枯的肉身,竟然非常强大,一棒子下去,这女尸除了脑袋上掉了一块皮之外,完好无损,快速从地面上弹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宁尘。
“难不成是由于银禅纱衣的缘故,才让这女尸死去千年,还能保持肉身的强大如此看来,银禅纱衣还真是绝世法宝啊。”宁尘喃喃自语了一句。
见女尸再一次扑了过来,手持大木棒的宁尘,竟然感觉有些难办,凭借大木棒,想要干翻着女尸已经不太可能,但若是使用灵脉剑盒,说不定就会将女尸连同银禅纱衣全部毁了,无奈只能与女尸周旋起来。
站在高台之上的拓跋仓等人,见宁尘与女尸纠缠起来,祭坛之上的亡尸更是越来越多,阴沉的表情之间,隐隐闪过一抹冷冷的笑容。
“这小子应该是被困在祭坛上了。”
“足足几十万的亡尸,还有那河仙女尸,看他怎么办”
“贪,贪,贪,再让你贪”
北海妖道的诸位长老纷纷开口道,虽然那该死的混球将仙女河搅得天翻地覆,让他们之前巧妙的计划全部泡汤,但是能亲眼看到那让人恨之入骨的小崽子死在祭坛之上,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快人心了。
站在西面山坡上的白胖子,见宁尘在女尸面前畏首畏尾,出现了机会,竟然笨手笨脚脱不掉银禅纱衣,连拍脑壳的同时,更是恨其不争。
“这二姨哥还真是一个青瓜蛋子啊,怎么就这么笨呢。”白胖子一脸焦急,撇着嘴巴。
百般无奈之下,白胖子只能拿起传音符对着宁尘喊道:“二姨哥,先解衣带,然后双手并拢破开衣襟,双手扶住它的腰,向上一滑,再摁住它的肩膀”
白胖子喋喋不休,没有办法,只能将自己扒衣绝活,传授给了宁尘,这其中还包括单手解衣带,这绝对堪称是白胖子的看家本领,轻易不外传的。
宁尘听着白胖子说了一大堆,仿佛也开窍了,情急之下,想不了那么多,只能按照白胖子的话去做,右手两根手指弯曲,扣在银禅纱衣的衣带之中,然后手指一拧,向上一提,啪,衣带顿时解开。
“我靠,这么灵”宁尘感叹一句。
接着抡了几下大木棒,将附近的几个亡尸轰碎,宁尘瞅着机会,收起大木棒,双手并拢,破开银禅纱衣的衣襟,然后双手扶住女尸的腰肢,向上一滑
三下五除二,当宁尘完成白胖子传授给他的一系列动作,银禅纱衣轻而易举就被宁尘脱了下来。
“这胖子,人才啊。”宁尘看着手中轻如鸿毛的银禅纱衣,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句。
既然银禅纱衣已经到手,这女尸对宁尘而言,已然毫无价值,不再理会,只是当宁尘准备将银禅纱衣塞入到储物袋中之时,却发现,自己所有的储物袋,已经满满当当,根本塞不下绝食法宝银禅纱衣了。
北海妖道的长老们,看到这话的场景,也有些发蒙,刚才那小子在对付女尸之时,分明笨手笨脚,怎么一下子就这么灵巧了好似行中老手一般。
而端坐在高台之上的上清观长老杨景,眼睁睁的看着银禅纱衣落入到宁尘手中,心如刀剜,甚至不住颤抖,这一下,上清观十有要血本无归了。
现在只能期盼着那该死的搅屎棍困死在仙女河中,以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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