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旦在地上爬着,感觉自己就像科幻电影里,那些断了下半身的丧尸一样,只能在地上爬行,自己的轮椅也被大个丧尸给一脚踢的摔了变形,现在也只能用爬的来行动。车旦心里觉得可气,变成了丧尸,没想到自己的下半身依然瘫痪,还是个独有的瘫痪丧尸。
车旦忍住肚子里传来的饥饿感,向着这西晋医院外爬去。
西晋医院,因为当作是隔离区,所以从外围被铁栏给围的严严实实,然后派军队在围墙外把守,防止有病人跑出去。
车旦爬到了西晋医院大门,只见大门开着,车旦爬了出去,看到地上有很多滩血迹,一些被撕烂或是咬烂了的军人衣物摊在血迹中。
车旦心想,丧尸惊变,向着西晋医院外冲出,把守的这几个军人也只能是被当作丧尸的食物。又向前爬了几米,突然眼前一亮,在撕烂的军服下,好像有什么东西。
车旦心里有一丝小小的激动,这该不会是枪吧。车旦几下爬了过去,把撕烂的军服掀了开来,一把****自动步枪出现在眼前‘哈哈’车旦在心里大笑了起来,兴奋的拿起沾有血迹的****自动步枪,在手里把玩着。车旦研究了一番,把****自动步枪的**给退了出来,一看30发子弹,只用了3发,心里一喜,估计是丧尸来的太快,用枪的军人只开了3枪,就被丧尸给制服了。
在天朝,有把带弹的枪,也可算是牛哄哄了,对于不能行走的自己来说,有这把****自动步枪,也可算一把绝好的防身武器。
突然车旦想起了食堂里的大个丧尸,心想有了这把****自动步枪,食堂里的大个丧尸还不是说杀就杀,看你还嚣张。心里想着,就把****自动步枪挂在了自己背后,又向着西晋医院食堂爬去,经过一番爬行,来到了食堂门外,车旦向食堂里四处看了看,确定大个丧尸不在,心道应该是在厨房。
面对大个丧尸,车旦不敢大意,既然到了食堂,那就把****自动步枪拿在了右手,手指放在扳机处,随时做好开枪的准备,左手抓住地面,慢慢向厨房爬去。
一股本能的害怕感又萌生而出,车旦这次知道,大个丧尸一定就在厨房里,因为先前也是这种感觉,车旦继续用左手在地面抓着,爬行了两下,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车旦一个慌张,差点没把****自动步枪给拿掉了,赶快稳定了心神,有些手抖的用枪指向大个丧尸。
大个丧尸看见被丢出去的爬行丧尸,又来侵犯自己的领域,似乎决定要杀了这爬行的丧尸,脚上用力,向着车旦快速冲了过去。
车旦立马向大个丧尸连开5枪,可子弹打到大个丧尸身体里,只是让大个丧尸的奔跑速度仅仅慢了一点点,并没有对大个丧尸造成任何致命的伤害,或者说是小小的伤害。
眼看大个丧尸没有受伤继续向自己冲来,而且就快要到自己身前,车旦猛的一个激灵,射头、射头。
因为先前开枪所得到的效果,大个丧尸已经快到自己身前,所以车旦并没向开始那样开几枪,而是按死了开枪的扳机,对着大个丧尸靠近的脑袋,一股脑的把子弹全打了出去‘哒哒哒···’枪声连续响起,引起外面丧尸的围观。
咕咚、嘣,大个丧尸奔跑的脚步停了下来,跪倒在地,魁梧的身体重重倒在了地面,摔倒在车旦身前,仅仅距离车旦几厘米,就要摔向车旦。
围观的丧尸看见动静是两个丧尸发出,也就没再理会。
车旦眼前,一个被子弹打的稀烂的头部,发出了一股恶臭,不过对于已经身为丧尸的车旦来说,对这恶臭味并没感觉。
车旦呆呆看着眼前躺倒在地的大个丧尸,手里的****自动步枪,还在咔咔作响,车旦已经忘记了松开扣动扳机的手指。
半响后才回过神来,还真以为刚才自己又要死定了,不想还真把这大个丧尸给打死了。
心里念叨着:“怕怕、怕怕。”
松开了扣动扳机的手指,没有子弹的枪也是个摆设,车旦把这本打算用来防身的****自动步枪,给丢到了一边。
想着现在没了大个丧尸,厨房里的食物终于可以去享用了,刚准备继续爬行到厨房里,却看到被子弹打了稀烂的大个丧尸脑袋里,有个发亮的东西,车旦感到奇怪,把那些稀烂的肉糊扒开,露出了一个亮亮的东西,车旦伸手把它从肉糊里拿了出来。
一个缩小到手掌这么大的人脑,外面被一层坚硬的玻璃装物体包裹,拿在手里感到坚硬无比,就像包裹了一层防弹玻璃,难怪没被子弹给打烂了。
突然车旦的眼前又一片血红,一股更强烈的食欲向大脑发出信号,这不是饥饿,而像是一种欲望,丧尸的本能告诉自己,想吃了这个缩小了的人脑。
自己变成丧尸后,对着血肉就没有厌恶感,甚至还会喜欢,可这个缩小版的人脑,那么坚硬,吃下去自己能消化吗?可大脑一直给出信息。
就相信一次丧尸身体给自己的本能食欲吧,吃就吃吧,大不了留在肚子里,对现在的身体,也没什么影响。
心想着,那就吃吧,把缩小版人脑丢到嘴里吞了下去,眼前恢复了正常,强烈的欲望也随之消失。
车旦心里呼了口气,自大的想着“这也没什么啊。”
才想完“啊”心里就大叫起来,嘴里嘶吼着,脑袋疼痛无比,车旦躺倒在地,双手紧抱着自己的头,眼睛瞪的老大,看见食堂门外,刚好经过的一个高个丧尸,对着高个丧尸,心里就大叫救命、救命···只想发泄这激烈的疼痛感。
突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被车旦对着大叫救命的高个丧尸,既然转过了头,然后提脚向自己跑了过来,把车旦紧紧抱在了怀里,就像一位父亲,在安慰受伤的孩子。
车旦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激烈的头痛还在继续。大约持续了7分钟,这疼痛才慢慢消失了。
随着疼痛的消失,车旦眼神恍惚,嘴里轻轻念道:“难道这是进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