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歆瑜在即将抵达200公里限制的时候,将银森勇和另两名家族骑士给放了下来,自己继续追着集装箱车卡车向前,到了锦泉县旁的国道才被迫停下。
集装箱卡车的速度并不快,锦泉县开发区也不经过此条国道,她要是开着这辆商务车下国道,就会变的太显眼。
“二号车,你们继续。”刘歆瑜用对讲机说了一句,后方满面尘埃的桑塔纳立刻加速,轻飘飘的追上了大卡车。
刘歆瑜解开脖颈上的一粒纽扣,招手拦车。
灰‘门’g‘门’g的天‘色’下,光洁的肌肤几如明珠,散发着不可抑止的美‘女’的美丽。微‘露’一分的肩胛雪白如‘玉’,仿佛能反‘射’黄灯的照耀。
在国道上拦车是非常难的,对美‘女’来说……
“呲”
“嗞”
连续三辆车,停在了刘歆瑜面前。第三辆距离的有些远,还不耐烦的摁响了喇叭。
幻想着**的男人,在心爱的‘私’家车和美‘女’之间,义无反顾的选择美‘女’。
“能去锦泉县吗?”刘歆瑜仰首笑问。
“我去”
三辆车的主人都举起了手。
刘歆瑜选了最新的那辆帕萨特,顿时让车主有扬眉吐气之感
好车果然是有意义的
“麻烦你了,从前面那条路走可以吗?”刘歆瑜说话的同时还伸着懒腰,动作轻巧而舒展。
司机心甘情愿的说:“没问题,你坐稳了。”
刘歆瑜不吝微笑。
车突突的转了个大弯,向着司机原本不准备去的方向而去。
“你是锦泉人?”司机纠结了无数种搭讪的词儿,终于还是决定从最正统的部分开始。
刘歆瑜轻笑着说:“不是。哦,注意看车,我‘挺’胆小的,你要是不看路的话,我会害怕的。”
“哦,没问题,没问题。”司机绝对不会想知道她所谓的胆小的标准是什么样的。
刘歆瑜当年在训练的时候,就曾从烧的通红的巴士中钻进钻出,并有力气喝掉一大瓶橙汁……
集装箱卡车扭扭捏捏的拐进了锦泉县城,此时已是入夜时分,昏暗的灯光下,警车闪烁着红蓝两‘色’,停在了一家信用社‘门’口。
2名荷枪实弹的武警从车厢内跳了出来。
桑塔纳停在了150米外,用长镜头偷‘偷’拍摄。
“停在邮局‘门’口就行了。”刘歆瑜拍拍车场,对司机展颜一笑。
“这就到了啊。”司机大叔异常失望,路程实在太短了,他最后一次努力道:“能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吗?”
“我没带手机,不过,可以留给你。”刘歆瑜掏出一支笔,就写在了车内的日历上。
手机号自然不是真的,由于她说没带手机,司机大叔自然无法使用验证大法,眼巴巴的望着刘歆瑜走进邮局,只能寄希望于这是真的。
2吨多重的黄金分装在数十个结实木箱中,由四名武警‘交’替抬入信用社内。另外两辆车上的警察干脆没有出来,车还保持着发动状态,一副枕戈待旦的模样。
刘歆瑜仔细的观察着,并在本子上刷刷记上两笔:
金库结构如何?
武警和警察以何名义派遣?
江宁是陈家的江宁,她相信曹家有能力驱使一些利‘玉’熏心的家伙为自己做事,但那只是在偷偷‘摸’‘摸’的情况下。一旦将所有事情放在阳光下,那只有爱惜羽‘毛’的家族才能活下来。
其他的,都得涅磐不重生。
她的目标,是让曹家在江宁无法动用任何官方的力量。
若是每天购买几吨黄金,都得运输到西京去的话,曹渊非得累死不行。
然而,曹渊却自以为胜券在握,晚间首先打了电话给陈易,‘阴’狠的威胁说:“今天兑换的黄金只是个警告,放聪明一点,否则,明天会有更多的黄金被兑换。我告诉你一个词,叫一力降十慧,想明白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曹渊重重的“哼”了一声。
左杏则隔着老远喊着:“你把我吊起来的事,不能算完”
曹渊赶紧挂掉电话,以免影响自己表现出来的决然。
陈易瞅着手机,哭笑不得。
第二天正好是西江会召开的时间。
50亿元的采购单,狠狠的刺‘激’了一下各家公司。
算上第三次增加的成员,西江会的会员公司也才41家,平均到每家头上的订单数,竟然超过了1亿。
由于西江会是排他‘性’的组织,因此订单是要内部首先认购,然后再分散给其他企业的。
这里面,最高兴的就是‘毛’力这种刚刚增添了设备的纯实业家。工业化的利润增长点就在于规模化,工厂满负荷生产的成本是相当低的,而且他还非常清楚自己工厂的生产能力,可以有的放矢的选择订单。
像是主持代工的红心集团却不同了,如果是1000万或者5000万的订单,他完全可以一口吃掉,可一旦超过了界限,其成本却会骤然增加,风险也是如此。产业区内的代工厂若是订单充足,一定会趁机加价,就算如此,他还得担心生产能力不足,若是无法在规定时限内完成订单,违约金会把他的利润统统吃掉。
“你们有4个小时的时间决定订单,4个小时之后,没有中标企业的订单,会向我们新邀请的各家公司邀标。”陈易稍稍修改了一下规则,以应对西江会迅速增加的会员企业数量。
这次西江会结束之后,那些拿不到足够订单的企业,将会慢慢退出会员企业,以后的发展才会形成良‘性’循环。
不过,陈易并没有告知他们此消息,以免有企业不惜工本的竞标,他不需要这种短期的好处。
高秋小声说:“要不要告诉说说黄金债券的事?”
“不用,他们自己会做选择。”陈易淡定的一笑,如果利益共同体还不能催使他们做出决定的话,那只能说他们不配参加西江会。
借着投标的空档,陈易返回顶楼,继续参加债券委员会的会议。
包括李老、徐成楚等人在内的委员会成员,都是开老了会的人,他们谈事儿也喜欢开会。‘私’下里的谈话,效果往往是不足够的。
进‘门’的时候,刘歆瑜正在介绍曹渊于江宁的力量构成,等她说完,陈易笑着将昨天的电话说了,莞尔道:“咱们想着一力降十慧,要在江宁的地盘上削他一笔,人家也想着一力降十慧,削咱一笔……”
几个人都笑了。
李老笑的最大声,一直笑的站起来,说:“老了,我出去吃点‘药’,你们继续说。”
他是陈仲国的代表,如果参与的话,容易引起两家的全面冲突。
陈易笑着点点头,问刘歆瑜道:“严局长那边有消息吗?”
回到江宁,刘歆瑜就找了严局长,请他帮忙查明金库、武警和警察在锦泉县的工作安排。到了这个时间,正式文件都给调了出来。
刘歆瑜打开文件夹,扫了一眼道:“已经拿到了。武警是驻在江宁的,警察是锦泉县的。另外,他们那个信用社的金库曾经用来放置工业贵金属,标准和江宁的分行金库差不多,现在装了3吨左右的黄金,主要是当地警察看守。”
“江宁的武警是怎么回事?”
“有一个曹渊的老同学,是在江宁市南夏武警支队做队长,看来他是押宝在曹渊身上了。”刘歆瑜说的很自然。陈家在江宁虽然厉害,但总没有老同学的关系硬扎。
陈易‘摸’‘摸’脸颊,笑道:“你们看,怎么处理?”
徐成楚在自家地盘亦是横行霸道的主,冷然道:“警告一下那个支队长,要是不听的话,就换了他。”
“一定要符合法律法规。”陈易补充了一句,说:“武警怎么能派给‘私’人去用,他们要押运物资,去找地方上的保安公司。”
“我去说。”刘歆瑜记录了下来。政治威胁更像是小孩子搞恶作剧,聪明的孩子可以整到大人,笨小孩则只有被人整的命。当然,强壮的小孩可以用武力,但除非他的强壮程度远超同辈,否则频繁使用的结果,一定是被其他小孩孤立。
陈易相信刘歆瑜的能力,迈过这个问题,继续道:“警察也是一样,锦泉县的警察在江宁没有执法权,所有特权,例如警察开道等等都不允许。要是频繁出现的话,让他们的上级领导开介绍信,说明来江宁的工作。嗯,写个备忘录,我亲自和严局长说。”
严沆如今是江宁的三四号人物,正事还是得陈易亲自出面说明比较好。
徐成楚看他三两句就安排的妥妥当当,不禁笑道:“曹渊要踢在铁板上了。”
“这算是对他的一个警告。要是他不知难而退的话,后面就不给他拆招的机会了。”
“我先去处理事情了。”刘歆瑜知道债券委员会的‘性’质,说完了事儿,马上就出去了。
她下到车库,亲自开了一辆红‘色’法拉利,风驰电掣的驶向南夏区,停在‘门’岗处,顿时引起了关注。
香车美‘女’,绿‘色’军营,登时把两个年轻的哨兵给看呆了。
“我找你们支队长。胡斌。”刘歆瑜将系在脖子上的方巾取了下来,倚在车‘门’上,一副摩登‘女’郎的架势,任谁都看不出来她的真实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