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别了现如今,还是风度翩翩少年的公子扶苏,魏晨在一名侍人的代领下向着,秦王赢政所在咸阳宫缓缓的走去。
在一座宽广而孤寂的王宫大殿当中,在一池清水之前,魏晨再一次见到了,现如今自己这具身体名义上的父亲,秦王赢政。
魏晨扫视了这一座宽广而孤寂的宫殿一眼,顿时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首先是在秦王赢政身前的案几上多了一柄佩剑,以及多了众多的,隐藏在暗处的眼睛,似乎只要人有未经过秦王赢政的允许,擅自接近秦王赢政三丈之内皆杀无赦一样。
见此情景魏晨暗自想道:“看了经过了荆轲刺杀的这一事,赢政对于自身安全的防卫,再次提升了一个等阶啊!不但在暗中增加了护卫,还给自己配了一把剑,看来秦王赢政是明白过来了,即使自己拥有再大的权力,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能依靠自己”
虽心中是这般想着,但是魏晨表情上却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无懈可击对着秦王赢政,屈身一礼然后说道:“儿臣!参见父王!”
秦王赢政跪坐在王宫大殿的高台上,看似寻常的对着魏晨说道:“起来吧!这些年你在燕国过的怎么样!”
魏晨丝毫不失礼数对着秦王赢政回答道:“多谢父王挂念!儿臣这些年在燕国,并无什么大碍!”
秦王赢政很显然对于魏晨的这个回答并不满意,眉头微微一皱然后说道:“既然没事那就好!我问你!”
秦王赢政正说着,在帘幕后面早有准备的一名侍人,端着一个木盘而木盘当中,称放着一柄赤红如鲜血一般的血刃,缓缓的走到魏晨的身前。
然后只见秦王赢政在高台之上,指着魏晨面前的这一柄赤红色的血刃,对着魏晨说道:“孤且问你,此刀可是你之物,你又是从何而来,可是燕王喜赠于你的!”
对于秦王赢政的质问,魏晨淡漠而又不失礼数的回应道:“回父王!儿臣不知!此物并非燕王喜或燕国当中任何人,赠予儿臣之物,儿臣只知,当儿臣在燕国之某一日一觉醒来之后,此物便伴随儿臣身旁,不过!若是父王喜欢此物,那么儿臣便擅做主张,将此物赠予父王了!”
“哼!”
秦王赢政很显然,对于魏晨一问三不知的回答很不满意,冷哼一声说道:“寡人岂会抢你这般小孩子的东西,要是传出去,莫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此次你出使燕国也算是劳苦功高了,此剑便赠予你了,退下吧!”
魏晨:“…………!”
魏晨对于秦王赢政将大夏龙雀刀,赠予自己的事情感到实在是无语了,要知道大夏龙雀刀明明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东西好吧!而且在魏晨自己表明了,要将大夏龙雀刀赠予秦王赢政之后,赢政先是对此表示不屑,然后大度的将其赠送给自己,魏晨表示自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将魏晨的东西赠送给魏晨自己,而且偏偏无论是秦王赢政本人,还在朝中大臣都没有丝毫觉得不对的地方。
在这个时代,是上层贵族们所统治的时代,贵族们彼此之间瓜分和统治着,在这个世间的所有黎民百姓,而这个时代的百姓们,不……在这个时代,甚至都还没有百姓着两个词,在这个时代上层的贵族们,统称下层的百姓们为泥腿子,而泥腿子顾名思义就是在田间劳作,在泥土里刨食的人。
在这个时代泥腿子们,如果不想一辈子都当,一个在地里刨食的泥腿子,想要进阶成为贵族,那么就需要拿出自己的性命去拼搏,而位于贵族最顶点的就是,统帅一方一国的君主们。
而作为统帅一方的君主,有权力也有资格,将自己国家的所有东西,无论是贵族还是泥腿子们,都将其视为自己的所有物。
而关于这一点,无论是维持着世间秩序与国家运行的贵族们,还是底层在地里刨食的泥腿子们,都是这么认为的。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无论是朝中大臣,还是秦王赢政本人对于,将魏晨自己的东西赠予魏晨丝毫不感到奇怪。
真该说,这个该死的,君主至上的封建时代,有时候真的是十分的让人蛋疼啊!
虽然十分蛋疼,但魏晨还是丝毫不失礼数的,对着秦王赢政行了一个礼之后,对其回应道:“多谢父王赏赐!”
说完这句话之后,魏晨缓步离开了这座,冰冷而孤寂的王宫大殿,因为魏晨生怕自己继续留在这,会因为蛋疼,而忍不住泄露出,一丝自己的真正力量,将这个世界撑爆,而要是这个世界被魏晨撑爆了,那么为了能够得到,开启洪荒世界大门的钥匙,就得重置整个世界,那样的话,刚才那让魏晨感到蛋疼的事情,就得又再来一次了,那样的话魏晨就更蛋疼了。
而就在魏晨刚离开不久之后,秦王赢政缓缓的平静了下来,然后对着站在大殿一侧的,一名朝中大臣问道:“李爱卿!关于大夏龙雀刀,突然消失在我秦国宝库之中,然后出现在,我万里之外的幼子身上你怎么看!”
这名被秦王赢政所点名,提问的李爱卿,正是那名推算出,魏晨降临之后落地的世外高人,不过纵使再是世外高人也得被,滚滚红尘当中的人情世故所纠缠,这不这才几年,原本是世外高人已经被秦王赢政调教的,服服帖帖的了,真该说秦王赢政,不愧是这个时代的天命主角吗?
而对于秦王赢政的话,李虚对其一礼,然后缓缓的说道:“回禀王上!大夏龙雀刀乃是与轩辕剑一同锻造的,同根同源的神物,然神物有灵!昔日黄帝轩辕想要毁掉大夏龙雀刀之时,大夏龙雀刀也亦会自行飞走,微臣料想既然将黄帝轩辕也亦无法留住,那么我大秦宝库也亦恐怕无法留住此神物!”
秦王赢政显然对于李虚的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而是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按你所说,谁也无法留住此刀,那么持刀为何会出现在吾幼子身泮!”
面对秦王赢政质疑的话,李虚迟疑了一下,然后躬身一礼说道:“这……微臣不知!或许是神物有灵自则其主!”
“哦!”
对于李虚的回答,秦王赢政虎目一挑,咄咄逼人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孤不配持有此刀,此刀才会离开孤的身边,出现在吾儿的身边!”
对于秦王赢政咄咄逼人的话,李虚只能拱着身子对其说道:“臣不敢!”
“哼!”
秦王赢政冷哼一声,然后疲惫的闭上眼睛对李虚说道:“孤乏了!退下吧!”
“诺!”
李虚当即应承道,然后缓缓的退出了这一座王宫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