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庄紫胭娇艳的容颜,白映寒爱怜的亲吻着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就对庄紫胭说道:“这几天没事时我就在想一件事情,我想给你改个名字好吗?”
“为什么?”
“我娘不是厌恶你的身世吗?咱们撇去过去重新来过,改一个名字相当于给了你一个新的身份,你以后就不再是那个艳名昭著的花魁娘子了,你是我白映寒的老婆,一个温柔贤淑,美丽端庄的大家小姐。”
听了白映寒的话庄紫胭面上满是欣喜,她拉着白映寒的手激动的说道:“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吗?”
白映寒使劲地点着头说道:“可以,我还要让我娘高高兴兴的答应让我迎你进门。”
“真的吗?”这件事情对于庄紫胭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白映寒笑道:“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等姐姐回来,咱们就把这件事情给办了。”
庄紫胭高兴地问道:“那,我叫什么名字好了?”
白映寒想了想道:“我姓白,你就......姓云吧!你是我最爱的人,最爱......卿卿,就是喜欢的意思,我和你卿卿我我的相守在一起,以后你就是云卿儿,我的卿儿,好么?”
庄紫胭欢喜的说:“嗯!紫胭,不,卿儿很喜欢呢!那,卿儿以后就叫你相公吧!”
白映寒高兴地亲吻着她,说道:“这样子真好,我的老婆卿儿,云卿儿。卿儿!”
“哎!相公!”
“哎!我的卿卿老婆!”
......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夫人这几天为了找你都急病了,少夫人这几天都在夫人床前伺候着,也都盼望着少爷能早些回来呢!”冬灵一看见白映寒就赶紧迎上前去,跟他说着这段日子家里发生的事情。
听说娘病了,白映寒心里闪过一丝愧疚来,他扭头就去了娘的院里。
“娘!娘!寒儿回来了。”还没进门白映寒就叫了起来。
“寒儿,我的寒儿回来了。”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相公......”
房里的三人一听都白映寒的声音面上都露出惊喜来。
“静荷姨。”一进门看见静荷,白映寒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不好意思的叫了她一声。
静荷对他倒是没怎么怨责,嘴里忙不迭的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守在床前喂药的张怜翠端着药碗站起身来满含幽怨的看着白映寒,嘴里轻声说了句:“相公,你回来了。”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看着张怜翠这个样子,白映寒面含愧疚的说:“这几天辛苦你了。”
张怜翠赶紧擦了眼泪道:“没有没有,这都是怜翠应该做的。”
“你叫怜翠呀!”这么久了,白映寒才刚刚知道她的名字。
静荷看着白映寒一回来对少夫人的态度没有预想中的冷淡,不由得高兴起来,她偷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沈惜梦,两人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面对张怜翠,白映寒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他赶紧一低头就走到了床边,张怜翠也赶紧让到一边。看着床上躺着的母亲,她有些苍白的面上挂着怜爱的微笑,这让白映寒感到更加愧疚了,他在母亲床前跪了下来扑进娘的怀里哭泣着:“娘,对不起,儿子不该这样一走就是几天,让娘担心了。”
沈惜梦眼里溢满了欣慰的泪,她抚摸着儿子的头柔声道:“娘不怨你,娘没有怨你,只要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最担心的就是你的身子,你的病好些了吗?这几天你都是在她那里过的吗?”
“嗯,儿子知道您不喜欢她,儿子这几天已经想好了,儿子今天回来时也跟紫胭说清楚了,儿子以后不会再跟紫胭来往了,紫胭也走了,再不会回来了。”这是白映寒这几天闲着没事想到的,既然母亲一直计较庄紫胭青楼女子的身份,就干脆帮她改了名字,从此再不在母亲面前提起这个名字,等到贝靖荷回来之后他再学着娘那样,来一个李代桃僵把云卿儿接进门来,到时娘即便是再不愿意也成为事实了。
原本还在为这件事感到无奈的沈惜梦,骤然听到儿子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又是欢喜又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吗?你不是很喜欢她的吗?你舍得吗?”
白映寒脸上露出几许忧伤道:“儿子怎么可能舍得呢?只是紫胭也想到了这些,她不想儿子为难,所以我和她商量了之后,紫胭今早就离开了。”
“那她上哪去了呢?”靜荷好奇的问。
白映寒摇了遥头没有说话。
看着儿子好像很伤心的样子,沈惜梦叹息一声安慰他说:“走了就走了吧!也省得以后伤心。等贝丫头回来了娘就给你挑选一个吉日,让你把她纳了。”
白映寒把头埋在母亲怀里好半响才说:“儿子不敢,我和她的事就算了吧!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可能给儿子做妾呢?”
白映寒的这句话也让沈惜梦感到很棘手,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映寒回到家以后就把贝靖荷的那间客房当作了自己的睡房,靜荷见了就劝他,他只是说和张怜翠不熟不好意思而已,他娘知道后也劝他不要这样,白映寒还是那句话,面上对张怜翠倒是很温和守礼的。
张怜翠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但对他娘的照顾还是一如既往的,把白映寒也照顾得无微不至的,端茶递水嘘寒问暖送药,伺候着他的日常起居饮食,至于白映寒回来以后没有和她同居一室,她心里即轻松又有点失望,倒也没觉得特别委屈,等到夜深人静独处一室的时候,白映寒的一颦一笑都在她的脑海里浮现着,他温和的笑脸让张怜翠如沐春风,他能回来就给了她极大的安慰,他友好的态度也给了她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几天后白映寒决定去酒楼里帮忙了,因为张怜翠的无微不至让他感到压抑,她对他越好,他就对她越有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