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大结局

“楚韵的崛起之势,十分骇人。接连三个经典角色,硬生生地将她推上华夏第一女星的宝座。十三姨的洋气时尚,单纯可爱;东方不败的英气勃发,华丽绚烂;聂小倩的聪颖伶俐,哀婉动人……将三者结合在同一人身上,使得五十年内,无人可比。”

————引自《华夏影坛三十年》

“雨薇阿姨与我父亲闹的最厉害,差点成为仇人。当时的产业成为争论的中心点,雨薇阿姨抢了他的东西,自然备受指责。但到了最后,大家却感觉十分庆幸,因为若非都转到了她的名下,大概也会被全部没收。

而这些产业,与阿姨生的小妹妹,成为了她与父亲复合的基础。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后,他重返大陆时的事了……”

————引自张仁《父亲的女人们》

张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收捕了。

时隔一年有余,再次入狱,引起的轰动,比之从前,只大不小。至于被捕原因,说来非常可笑,因为“张斯与邪教来往密切,疑是其中首领,需要细加查问”。

这是糊弄无知民众的把戏,大家如何能相信?

而“全能教”被捕,几位头目众口一词,说张斯是他们的首领,证词历历在目,就非常值得人玩味了。此外张斯的罪名还有许多,诸如“与外国**来往密切”“操纵舆论”“攻讦**”之类,有着常常一列。

单从现象上看,还真有点意思,但明智些的人,都知道这些是胡说八道。

电影《黄飞鸿》堪堪下画,里面对“全能教”的影射,非常明显,那批评讽刺的味道,若非傻瓜,都能瞧得出来。说这样一个人是教中领袖,简直莫名其妙。近来更有张斯“叛国”的说法,多少是因为上次美国**邀请。

还有一个证据,就是《丑陋的中国人》。

在官方评论家的口中,这部书“对华夏国民与文化,极尽丑化之能事,诬陷诋毁,无所不用其极。有意讨好外国**,以邀赏赉,乃华夏人种之败类,起行为与汉奸无异。读者阅之,不免为其所惑,以为华夏当真如此肮脏丑陋……”

这话说的极为过分,令人想起一段特殊的时期。

贴标签式的语言,并不在乎是否有理,所以字词用的极为刺眼,触目惊心。许多人看了,不免气愤,冷笑地评论:“自古以来,那些跳出来,大声呵斥的小丑,多被证明为汉奸。因为真正的爱国者,已经被关在牢里,无法为自己辩驳。若他们有机会,也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他们与无耻绝缘……”

事情似乎有些严重,因为太过明目张胆,也太过从容。

张斯前两次入狱,是因为他突发的行动,震惊了**。所以对方的拘捕,也十分仓促,竟至于手忙脚乱。而今次张斯并无过分之行为,虽然在杂文中,于**的攻击,较以往更为过火,但那也非一两日了,早该有所习惯。

感觉灵敏些的人,心底隐隐担忧,这次可能有些危险。

若是讲道理,自然没什么好害怕的。张斯的心性人品,行为做法,完全无懈可击,更不可能是什么“大师兄”,尽管那几个头目咬的紧,但耐心探查,总能还他一个清白。

最怕的是,这只是个由头,目的最重要,可以忽略手段。

比如说他“叛国”,只宣布“内中涉及国家机密,不便公开”即可,至于到底有没有,谁能知道呢?事情的棘手,令外界的人感到烦躁,不知如何着手。

于是只好按老规矩来,依前两次的方法,用舆论来影响**。

可是刚一发动,还未掀起狂潮,张相文与谢敏振等人,也被收捕,原因五花八门,各人并不相同。都不是大罪,过段时间,即可安全出狱。在里面的生活也很好,吃喝不愁,好生照顾着,只不让出去。

于是,舆论忽然变歇了。

苏士龙已经找到了对付的方法,前两次的舆论浪潮,是有迹可循的。最终的力量,宏大狂放,确实可怕,那是来源于民众的。但民众自己却无法组织,始终是一群知识分子在领导,比如谢敏振,余德水这些人。

民众就像喇叭,可以将声音放大,震耳欲聋。但他们自己发不出声音,有意见也得憋着,难以吐露出来。这群精英才是发声器,意见的来源。现在将他们控制起来,一是震慑其他支持者,二是断绝声源。

效果非常显著,外界尽管着急,却起不到作用。

这些人并没什么罪,始终是要放出来的。但有了这个时间差,张斯的事情,可能已经尘埃落定了。到时候就算来什么“翻案”,寻出了真相,也无济于事了。

如此阴毒,十分罕见。

当然,海外的舆论,是他们无法控制的。至少港台的舆论,对于张斯是鼎力支持的,整个华人界也是如此。但他们毕竟不在内陆,效果要小一些。而且内陆的支持者息声了,反对者却没有,这群人正好站出来,抵消海外的攻势。

有消息称,张斯的罪责很重,若非枪毙,也定然监禁终生。

外界哗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没有办法。

民众却少领导者,还不知如何运用自己的力量。

张斯已被转移到京城,而朱齐先生恰在京城,听闻正努力进行营救,至于结果,尚还难定。张斯本人倒还镇定,虽然连家人都未及见,但他毕竟有了经验,并不如何惊慌。至于自己的生死之事,在他想来,应该还没到那样的地步,即算真的到了,那也无可奈何,他自己倒是问心无愧。

在狱中的时候,有两人来看他,使得他的心再难以平静。

“这次很严重,你知道么?”杨雨薇说道。

张斯点点头,表示清楚。

“你不知道……”杨雨薇叹息了一声,说道:“或许前两次的遭遇,令你产生错觉,以为将道理讲的世人都知晓,就可以阻挡不正义的事情发生。”

张斯勉强地微笑,没有说话。

“你答应我两件事,我会想办法让你摆脱困境的……”杨雨薇说道。

张斯疑惑,说道:“什么?”

“第一件,你须得发誓,以后要听我的话,不许再做类似的傻事,当个富贵闲人。”杨雨薇看着他,轻轻说道:“第二件,离开你的老师,跟我结婚,忘掉其她……”

“对不起,我做不到……”她话音未落,张斯便说道。

杨雨薇却补出了一句,说道:“我怀孕了,是个女孩。”

张斯闻言,豁然抬头,一脸惊异地看着她,似乎不能相信这是真的。杨雨薇顿了一下,续道:“我不想威胁你,但我必须告诉你……你若不能答应我,即算你安然出去了,这辈子也不会见到自己的女儿。”

长时间的沉默,张斯表现的很痛苦,最终却仍没有答应。

“看来,你真的愿意去死,或是关一辈子……”杨雨薇很失望,临走的时候,又对他说了一句:“那些产业凝结了你那么多心血,我知道怎样伤害你……”

这句话他并未怎么理解,杨雨薇也未再给他解释。

第二个来的人是朱齐,那位令人敬重的清官。

两人神交已久,都十分地佩服,自然有一番好谈。张斯被关狱中,与外界的消息,有所隔膜。朱先生为他带来了好多,却令他更加痛苦。

第一个消息是,以《桃源报》为核心的北方产业,已宣布消息,更换了主人。从此之后,与张氏姐弟再无半分瓜葛,只属于杨雨薇一人。

张斯感愤于杨雨薇的绝情,若仅仅如此,却也并不意外。

因为在他原来的考虑中,杨雨薇的掌舵能力是最强的,张倩依亦比不上,是位能力超群的船长。随着产业逐渐铺展,只等杨雨薇熟悉了,便全部交与她处理。

现在便交到了她的手中,尽管并未经过他的同意。

真正令他震惊处在于,所有张斯的得力属下,全被踢出产业,从报刊到影视公司,无一幸免。张斯最在乎的两份副刊,《自由中国》与《民报月刊》直接被扒了,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对于“秋枫书院”和“天道”事务所的支援,也高终结。

从此之后,杨雨薇掌握的产业,将走纯商业化道路,与文人,与道义,与自由……与其它一切,再无半分关系。

张斯的痛楚,可想而知。这些是他一手铺就的,在这个世界上最有意义的事情,没了这些,这斯存在的理由都会减少。

第二件事,“全能教”余孽,聚众闹事。说张斯是内奸,出卖了他们,所以教众才被**抓捕。于是他们便去报复,直接到了张斯的老家。

一番混乱,所幸有朱红在,尽管措手不及,仍然保住了家人。但几人都受了些伤,或是刀伤,或是棍伤,张倩彤的腿更是轻微骨折,如今都在医院治疗。无关乎性命,但疼痛之类,总是难免的。

在朱齐的叙述中,医院周围现在多了一群黑衣大汉,都是从南方来的。时刻护在左右,不令陌生人靠近。张斯一听便明白,那大概是刘天水派来的人,也稍稍放心了些。

第三件事,张斯此次入狱,前途未卜,极为艰难。

似乎有许多官员集结,准备将他的罪名向“叛国”上拉,以快刀斩乱麻的手段,迅速了解。外界的舆论领导们,已全被收捕,无能为力。除了像白秋原这样国宝级大师,因为身份崇高,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白秋原独立奋战,支撑着病体,到处寻求帮助。而情况糟糕,一再碰壁,再加上他心中气愤于那些人的无耻,本就病痛缠身,至此更一病不起。

传闻有人与他聊天时,谈起张斯可能因为“叛国”,要被处死。老人家气的青筋直冒,呼吸困难,一直无法平复,终于在午夜去世。临终的时候,老泪纵横,心情定然十分复杂,只不知在为张斯哭,还是在为这个民族哭,应该是两者皆有吧。

第四件事,**有消息称,出国的律师们,有可能是为张斯传递秘密消息去了,所以要尽快追回。至于法国拍卖方,更是买通了杀手,准备安排爆炸事件,好好教训这群人。

“朱先生,你能保住他们么?”

张斯不停地踱步,最终停下来,问道。

朱齐点点头,说道:“我尽量……”

张斯放心了一些,他身处牢狱,泥菩萨过江,完全没有办法伸出援手。沉吟了一下,又说道:“我今晚连夜写信,朱先生明日可否再来一趟,替我将信上内容,打给别人?”

朱齐如今身在中央,地位不比以前,权力似乎不小,对此倒是一口应下了。

“你放心,我已在调查此次实情,相信会没事的……”

临走之前,朱齐安慰了他一句,颇令张斯感动。

张斯待在监狱里,用着朱齐为他准备好的纸笔,便开始写信。最重要的一封,是写给刘天水的,让他亲自带着最机灵的属下,赶赴法国,保护张华诸位。接着是给海外诸多学者写信,请他们为律师团提供帮助,给予学术上的支持。

接下来是给家人写信,谆谆安慰,情深意切。

然后就是列出许多大纲,是一些在这个世界上未出现过的作品,影响重大。他可能没时间写了,所以托付给余德水,王闯诸人,替他完成。并鼓励大家,莫因自己的遭遇而害怕,带着理想,继续前行。

最后,是给白秋原写的讣闻。

他不禁热泪盈眶,对于这令人敬重的老先生,他心中又愧又恨。因为自己的事,竟将他活活气死。这样一想,其它事情也全涌上心头。对于杨雨薇的气愤,对未出世女儿的期盼,对于家人的愧疚,对于张华诸人的担忧,对于书院未来的考虑……纠缠在一起,难以分离。

关键是他可能时日已到,再没有机会关注下去了。

边想边想,况味复杂,忧虑丛生……错过了今晚,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与别人通讯了。而他要写的东西,是那样多,单纯列大纲,也要花太长的时间,一夜何其短暂!

从下午提笔,一直到第二日上午,他一直不停地写,直至朱齐到来。

“张斯,你……”朱齐看着他的脸,面色惊异,目瞪口呆。接着竟双目流泪,拍着他的肩膀,一字也说不出来,哽咽不止。

有人取来镜子,他一看,自己竟一夜白发了!

依然是少年人的脸,却是白发如丝,十分骇人。

“坚持住,等我,等我……”这是朱齐一直说的话,既是在安慰张斯,也是在安慰自己,然后带着张斯一夜的成果,决然地离开,眼眶中尚是红红的。

外界的议论风潮,非常之大。

但对张斯却没什么益处,正义的一方,因为群龙无首,又受到**限制,只有被动挨打的能力。对方却十分得意,想起的波澜,接二连三涌来。长此以往,张斯的名声便会受到影响,民众也会习以为常。

张斯的处境越来越糟糕了,仿佛陷入了泥沼中,越陷越深。

直至一件事的发生,才看看逆转。

因为外界的反响声太大,有关部门决定召开一个发布会,招来许多记者,国内外都有媒体都有。原来的意思,一方面是要用模棱两可的词,搪塞一些人的责难;另一方面,也将张斯“叛国”的内容,稍稍透露些,打个预防针。

当时朱齐刚去狱中出来,得问这个消息,连忙赶过去。他想听听到底是什么意思,关于张斯的结局,又该是怎样的。

人们见他到了,给他让了桌椅,他边将手中的信件之类,放在桌上。

发布会照常进行,朱齐不经意间瞥到了信件的内容,非常惊讶。许多写给亲人的信,尽管言辞温和,却无异于告别,这是遗书呀!

他不禁翻看了起来,许许多多,看的他忧愁顿生。还有许多小诗作,杂乱地堆在一起,他已无心情欣赏。有一篇纸不小心跌落桌下,他捡起来的时候,看了几眼。如遭雷击打,接着痛哭流涕,拍案大笑,笑的特别凄惨愤怒。

想想张斯那一头白发的模样,再看看发布会上,坐在前方的那群人洋洋得意的笑脸,装模作样,左口一个“危害国家安全”,右口一个“无异于叛国”,仿佛自己是正义的化身,直令人发呕。

再看看纸上的内容,朱齐笑的更惨,好似心中有无穷悲愤,要仰天长啸,才能发泄。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目光看了过来。要是寻常人等,早被呵斥,并逮捕治罪了。但他位高权重,性情又向来刚烈,使得大家不敢有任何举动。却将朱齐缓缓站了起来,拿着一片小纸,说道:“我刚从狱中出来,这儿有张斯昨夜写的诗,我给大家念念……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念到最后一句,他已泣不成声,指着台前的几位,喝道:“张斯为这民族忧愁,昨日一夜白头,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叛国’?叛国,叛国,叛尼玛的国!”

他一脚将桌子踹倒,抱着信件,转身就走。

留下的众人,顿时惊愕,须臾则热闹了起来。尤其那些外国媒体,兴奋异常,迅速撤离现场,将最新内容向外传播。

一首《我爱这土地》,在海内外哄传。

不过两三日的功夫,华夏尽闻,大江南北议论滔天。掀起的波澜比任何一次都大,因为关系张斯的命运,与现实的交错,最为明显,这首诗就显得越发不同了。

从大学教授,到乡村孩童,无不知晓此诗。那坦荡而炽热的情怀,令人读了难以自恃,尤其最后一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戳中了大家的泪点,胸中顿时汹涌澎湃。

即便是被收捕的张相文等人,也从狱警的口中,闻之此诗。听者惊心,纷纷落泪,甚而有哀嚎难止者。大家心里,既感动又悲愤,心情激烈,难以言传。

就这样一位心怀民众,坦荡无私的人,却被关在狱中,被说成“叛国”!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所以的一切,都凝结成了这句话,不用任何解释。所有的审问与探查,都是没有意义的,所有的污蔑与栽赃,都是徒劳的。在这句话里,凝聚了张斯的所有情怀,他就是这样一个深沉爱着自己祖国的人!

与此同时,法国的情景,亦十分悲壮。

张华一行,浩浩荡荡,闹的沸沸扬扬。但大家对他们的举动,却抱着戏谑的心情,因为不相信他们能取得成功。

有了张斯的信件,附近的华人学者,开始聚集。两者结合,用最具说服力的语言,在堂上辩论,精彩万分。许多人拍手赞同,最后事情闹大,法官却以张华等人,不具备原告身份,驳回了他们所有的努力。

拍卖照常进行,一切功夫,全部白费。

那日下着大雨,天空阴沉沉的,时闻雷声。张华领着浩荡的团队,气愤异常,走到了广场上。助手却递给了他一张报纸,语气惊慌地给他介绍。

他一看,“扑通”一声,跪倒在雨水中,哭声喊道:“先生,张华无能呀!”

大家十分诧异,纷纷传阅,才知道了情况。报纸上是关于张斯近况的,大家忙于官司之事,一直不知国内情形,至此才晓得张斯被捕,竟一夜白头!

那首诗写的分明,触目惊心。

而报道中十分详细,并还叙述了张斯身在狱中,却挂念他们的安危,到处写信,求人来保护大家。众人心中顿时热切,鼻端酸楚,张先生这样关心他们,他们却将事情办砸了,让人情何以堪!

于是,“扑通”“扑通” 那羞愧的心情,竟使大家接二连三,跪倒在了雨中。两百余人,无一例外,人狂风暴雨欺凌,不肯起身。

同来的,本有许多华人,见状忙打着伞过来,为他们遮雨。却多被推开了,羞愧悲愤的心情,只有让着雨水冲刷,才能好受些。

有法国记者一旁拍照,边上的一位外国中年人冷笑道:“愚蠢的华夏人,都什么时代了,还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记者闻言,便对他做了些采访,这人倒是言无不尽,少不了讽刺挖苦。

宏大的人群,跪在这雨地,没人能拉的起。

华人群里,一位小姑娘,只七八岁大小,也是眼泪直流,却轻轻唱了一句:“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

不禁有人接上,应了一句:“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下面便顺理成章,许多人都跟着唱了。

这本是华夏的国歌,在家里的时候,已经听的腻了。但此时此刻,却无比的动听,仿佛能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

“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

成千上百人的合唱,硬生生地将狂风暴雨的声音压了下去,在整个广场回荡,拥有迫人的气势。

法国的市民,不禁好奇,都被惊动了,出来围观。

尽管不懂歌词,却也被这动人的情形,给感动了,跟着这曲调,哼了起来。尤其在得知事情的缘由后,更是激动异常。

这本是个浪漫的国度,对于这样的英雄事迹,有着无比的喜爱。他们只在瞬间,便喜爱上了这群人,更喜爱上了那位还在东方的张先生。

原来的那位中年人,被这震撼的场面惊到,感觉莫名其妙。好在记者信息灵通,为他介绍了一切。此人听闻后,肃然起敬,对记者说道:“这样的民众,是真正伟大的民族,我刚刚对他们失敬了,你将我现在的话记上。”

记者闻言,疑惑的说道:“那方才说的那些呢?”

中年人直了直身板,说道:“也记上,真正的绅士,不该隐瞒自己的无知。虽然它会体现我的鄙陋,但一个人只有敢暴露,才能学着进步。”

广场上的事,震惊法国,得到无数民众支持。他们游行示威,支持律师团,要求自己的**也表示支持。**没有支持,但迫于压力,兔首与鼠首流拍……后来几经辗转,最后终于回到了国内。

在华夏的境内,另一场轰轰烈烈的行动,已然展开。

舆论界不能给与支持,但其他人却直接用行动表示了。首先是桃园中学,宣布罢课,直到张斯安然出狱为止。

接着一千余所“秋枫书院”,接连罢课,所有校长,带着学生们的签名,已齐集北京,向中央请愿。各地老师,率领高年级学生,也在慢慢赶来,表示支持。粗略统计,人数大概是十万左右。

此时一出,天下震惊,其它地方有样学样,类似之事层出不穷。

苏士龙等人,本以为力量强大,可以遮人耳目。但下层运动涌起,已难于应付。此次事情,不单关乎舆论,若再强行下去,可能无法收拾。

由学校开始涉及其它行业,终于形成狂潮,威势骇人。朱齐釜底抽薪,将“全能教”之事,查了个水落石出,最后公之于众……

……

数日后,满头白发的张斯,安然出狱。

虽然是冤枉之事,但财产尽为没收,除了杨雨薇名下的,其余化为乌有。但他态度从容,不为所动。

“我们干点什么?”那日,王闯问他。

张斯笑了笑,说道:“再接再厉,重头开始。”

“可是,报刊与影视公司……”王闯不禁迟疑。

张斯哈哈一笑,说道:“我从来不穿名牌衣服,也不用穿名牌,因为没有比我自己更有名的牌子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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