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事情闹大了。”
“场面十分混乱啊,”
眨眼间,里肯和哈斯勒也加入了进来,试图分开郑志和莱曼,可这个时候李伟峰也到了,格罗索几乎在同一时间也挤了进来。你推我,我推你,乱成了一团。
主裁判在那一刻甚至于有些犹豫,在外围挣扎了一下之后还是勇敢的冲了进去,让他没有想法到的是,舒斯特尔带着教练组从教练席冲了进去,而多特蒙德那边,斯基贝则依旧站在原地抱怨……
“啊,该死的,揍他,狠狠揍他,”舒斯特尔撸起了袖子,看起来真的想上去干仗……
第四官员和边裁紧随其后。
“放开他,”
“快放开他,”
郑志的手扣得太紧了,哈斯勒怎么拉都拉不开,最终还是郑志主动松开了手。而这个时候,主裁判也终于挤了进来,和裁判组把两边的人分开,紧接着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了红牌,先是给了郑志,然后又给了莱曼。
“红牌驱逐!”
“这个没有任何问题。”
“这种动作必须用红牌处理,而且赛后可能还要追加处罚。停赛一场是肯定的,至于会不会追加停赛,就看裁判委员会怎么认定了,莱曼太冲动了,大老远从球门上来惹事,至于郑,他的反击动作也过后了,他同样没有必要这么做,当然这是莱曼挑衅在先,他是在保护队友,但这反击太血性了。”
“双方都只能以十人作战,多特蒙德少了主力门将,而法兰克福少了中场核心。”
“呵呵,场面太精彩,太火爆了。”
布莱特纳看得很爽的样子,而现场的法兰克福立即给郑志送上了掌声。
“郑!”
“郑!”
“郑!”
“好样的!”
法兰克福球迷当然是支持郑志的,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做,李银刚才被莱曼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了。
两个人都被驱逐出场,但是被场下的安保人员隔开了,担心他们会在场下大打出手,镜头给了他们很长时间的大特写。郑志目光如炬,依旧盯着莱曼,而莱曼也是气势汹汹的没有放过郑志,但是他的脖子上有着好几个深深的指甲印,血痕相当清晰,显然郑志刚才的那一抓真的很重。
这次交锋,自然是郑志占了十足的便宜。
“等着,”
“你给我等着,”
“我会修理你的!”
莱曼一直在挣扎着,无奈他没法闯过安保人员这一关。
“我等着啊,你运气好,要不然我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不爽是吧,我们回更衣室里单挑!”郑志怼了回去。
……
……
比赛重新恢复,舒斯特尔用布莱克曼换下了萨鲁,而多特蒙德这边则换下了塞萨尔,换上了替补门将。
哔,
哔,
主裁判的哨声不时响起,犯规依旧很多,刚才的事件让火药桶彻底爆炸了,他根本控制不了场上的局势。
很快的,哈斯勒、格罗索、施耐德、德德都分别拿到了一张黄牌。舒斯特尔也因为在场下骂骂咧咧的同样拿到了一张黄牌。
球场似乎变成了真真正正的战场,炼狱。
第77分钟,哈斯勒和格罗索也发生了冲突,不过两个人都没有动手,主裁判手下留情,只是分别口头警告了他们,要不然两个人估计又要被罚下了。
“疯狂的一场比赛,”
“真没有想到比赛居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时间在凌乱中飞逝,双方的心思似乎都不放在输赢上面了,动不动就犯规,比赛变得更加支离破碎。
第84分钟,巴巴雷茨混乱中打进一球,但是主裁判判定进球无效,认为巴巴雷茨的进球越位在先,这又让多特蒙德的球员激动了起来,场下的斯基贝终于按奈不住了,跑去找第四官员理论,抗议,但是第四官员只是摊摊手,他也无能为力啊,他又不是主裁判,顶多只能把发生的一切记录在赛后的报告里,但这也没什么卵用啊,越位不越位,在赛后又不能更改……
当然,如果这个球算进了,那么多特蒙德还是有机会追平比分的,现在不进?那希望基本上就破灭了。
法兰克福的球迷已经在欢唱队歌,一开始唱《在欧洲的心脏》,然后又换成了《Eintracht Deine Fans》。他们不相信,这个时候多特蒙德还能够反败为胜,他们在欢快等待比赛的结束。
主队更衣室内,郑志刚洗了个澡出来,似乎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反倒是负责盯着他的那名工作人员有点紧张,因为他真的担心郑志冲到客场更衣室去和莱曼干一场。
“莱曼那家伙太高大了,你和他单挑的话,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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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过要去和单挑啊。”
“你刚才不是答应他了?”
“我吓吓他而已,气势上不能输不是?对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郑志在他的面前打量了很久,总觉得这个家伙有些面熟。看样子也就三十多岁,一头凌乱的中分金发,浓眉大眼,露着洁白的牙齿。
“我,哈哈,”
“怎么可能,我刚来的,你不可能认识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那家伙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在想着怎么介绍自己。
“那个,其实我也是个球员,只不过我踢的是乙级联赛。”
“那你怎么会在我们这里?”郑志好奇了起来。
“乙级联赛结束了,我是过来跟舒斯特尔学习的,我觉得舒斯特尔的执教理念十分不错,所以我让俱乐部写了推荐信。”他又抓了一下头发。
“好奇怪,听起来你是个球员兼教练?”
“是的,可以这么认为,我确实认为我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一名职业教练。”那家伙咧着大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自信的笑了起来。
“噢?你叫什么名字?”郑志更加好奇了,怪不得觉得他那么眼熟,难不成是哪个未来哪个知名主教练?
咦!
难道是他?
郑志拉长了脖子,再次在他的身上观察了起来。
像!
真像!
就差一副眼镜了,戴上眼镜之后,不就是年轻时的他吗?
“让我猜猜你的名字,我觉得我能猜出来,你可千万不要被吓到啊。”
“你的名字叫做尤尔根?诺伯特?克洛普。”
克洛普:……
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