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走进洗澡房。虽然锁上了门,可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踏实。连忙放了两桶水,挡着门。方才放心的脱衣服洗澡。
果然,没过十分钟。沈建国就在敲澡房的门,还一边喊着,:“晚清。晚清……”
“什么事?”
“没。就想问你洗好了没。洗好了就赶紧出来。澡房里太闷,你身体还刚刚好。”
“用不着你关心。沈建国。你少在那里假慈悲。”我说着已经传好了衣服,看他是的人影离开了,我才打开门,冲回房间。
气喘吁吁的靠在门后面,我感觉自己像是捡回了一条命一样。
我把房间锁的死死的。
白天我尽量缠着我哥或者我妈。不让沈建国有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间。
那天晚上,我妈又被附近的几位大妈拉着去打麻将了。我哥上班也还没有回来。我在外面逛到了晚上十点多,看见房间里的灯亮了,我就打电话给我哥,问他是不是回家了。他回答我说快了。再过五分钟应该就能到了。
我已经冻成了雪条,想着我哥就快回来了,只是五分钟。出去我上楼的时间,哪怕就算是沈建国,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吧。
和我预料的一样。果然是沈建国。“回来了?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出去,多不安全。怎么不在家陪陪老爸?”
“沈建国,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是不是。”阵阵吉亡。
“怎么?你害怕?你害怕就别住啊。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我要你,什么时候不可以。”
“我真该把你的话录下来,让大家听听。”
“你想好了没?我给你的时间可是越来越少了。你什么时候会自己主动洗干净了脱光了,躺在床上等着我啊……”沈建国朝着我走过来,伸手就要来捏我。我直接拿起他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下去。他疼的呜呜直叫,:“我告诉你,沈建国。你最好把你的嘴巴和手脚都给我放干净点。”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哥刚好回到家,看见了一脸痛苦的沈建国,和他一直在流血的手指。“晚清。怎么了?”
“怎么了?哥。你应该去问问他。”
“爸。怎么回事?”
“这个死丫头。咬你老爸啊。痛死了。”沈建国还气势汹汹的回答。
“哼。活该。”我骂道。“哥。我找到工作就搬出去住。这里我已经住不下去了。”我说完,转身跑回房间,重重的关上了门。
晚上我没吃晚饭,夜里睡觉的时候,有人在敲我的门。我想肯定是沈建国。我把枕头放在被窝里,自己站到了一旁阴暗处。没过一会儿,锁,被打开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可眯着眼,我能把沈建国那副狗嘴脸看得一清二楚。
“死丫头。我就不信,这一次,你还能逃。”沈建国说着就扑上了床,抱着盖着枕头的被子。紧接着,他大概是感觉到那床上的不是我,掀开了被子来看。“臭婆娘。敢耍我……”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把门给反锁上。
把客厅里的灯给打开,就跑到我哥房间去找我哥。
“哥。哥。醒醒啊……”我打开灯,拼命的摇着我哥的身体,把他从睡梦中叫了醒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哥半眯着眼睛问我。
我哭了,:“哥。救我。我房间里进来了一个男人。”我哥一听吓坏了,西从暖烘烘的被窝里爬了起来,和我一起回房间。
可我回到的时候,我的房门又是开着的。我缩在我哥身后,他帮我开灯。里面空无一人。
“哪里有什么人?妹。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可能。我不会看错的。”我指着,让我哥看床上,我说我听见敲门声,就躲在一边了,那个人爬上我的床……
就在我和我哥解释的时候,沈建国和我妈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怎么了?闹哄哄的?”
“爸。晚清说看见房里有个男人。”我哥替我回答。我妈一听,睁大了眼睛,:“男人?晚清,你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呢?你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了吗?赶紧报警……”
“报什么警啊。阿文刚才不是看过了吗?没有什么男人。我想可能是晚清最近想太多,太累了。出现了幻觉。”沈建国解释。我妈觉着也有道理,忙说,:“晚清啊。是不是在家里睡不好?”
“妈。那今晚你陪我一起睡吧。”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而真正的原因,只有我和沈建国知道。
元旦假期结束,我哥正常上班去了。我闲在家里没事干,就想去找份工作来做。日子过得也实在是无聊。
一边又要防着沈建国,一边我不知道楚云天他怎么样了。白雪莹要是知道我如果我真的想要把孩子给生下来,就只能一直躲避着他们。
我在z城附近找了一份文职的工作,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公司里包吃住,虽然没有家里那么好,可也算是过得安心。
我找到工作和我哥说了,他带着abby来到我住的地方,我哥问我为什么不回家住。我只说,我习惯了一个人。
abby说公司还可以,只是住的地方太破旧了。就问我是要不要搬过去和她一起住。abby在离我哥公司不远处有一套房子,她说她一个人住,正好缺个半。
我哥很赞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abby的房子看上去简约不失奢华,就单纯看她的房子格调,便可以猜测楚她是个性子很温和的女孩。在家里,abby还养了一条贵宾嘟嘟。很可爱。
abby很好相处。她给我安排了一个很温馨的房间给我。我也就在abby家里住了下来。
公司的上班时间是朝九晚五。abby很少在家,只是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才回家,休息一晚上。大多数时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家。
那天我去医院检查,孕时两个多月,胎儿正常。我回到家,看到了家里来了一位不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