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想到啊,我一直以为我错过的是一场科学的梦,亦或者是顿悟的果,原来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守株待兔者没有被科学与神学的两位大师嘲笑,却被我嘲讽,想来我也不过如此……”
那是来自钱小宁内心的力量,他第一次觉醒这深入血脉的力量,腰带霎时间出现在了腰部,“终于,终于我也有资格了,我想起了为什么可以一夜间穿过那么多地方,因为我是骑士啊!”
“铠甲合体之外,再一次召唤星的光线,我们的梦,永远不变,原来是一瞬间的跳跃!”混乱现编的歌词在旁白老伯的破旧老留声机里出现。
“兔符咒给我速度!兔兔果实给我……动物系的能力!”钱小宁一边将兔符咒佩戴在了腰带上,一边生吞着果实。
光翼出现了,外加符咒的加成,果实的最化,钱小宁开始生出血红的眼睛,还有一对大板牙,兔子本来就是敏捷的动物,此刻有着最快十分之一光速已经符咒加成的他,正在走向一个可怕的进化路线。
“啊!”在高速下,他的身体感受到的是无比的痛苦,虽然在二次元的世界里,不会在光速下变为量子状态,但他还是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剧痛。
强者的真正定义是什么?是个人的绝对实力嘛,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嘛,是的,哦,不是,是在任何情况下反败为胜的自信与心魄。
虽千万人吾往矣,此为君子,大丈夫。
钱小宁这一路的征程为的也不过就是这一刻吧,他年少被退婚,又遭遇了多种世故,一度也沦为废柴,苦尽又何时有过甘来,这一刻他怒吼着,想要将半年来的屈辱告知这个村子里每一个人。
那些喝茶的老爷爷,锄地的伯伯,买土豆的大叔,称菜的大妈,那些他年少时在菜市场给过他帮助的所有人,他回来了,这一路许多年,不算久,也不算短,只是他确实不用再用过夜的馒头就咸菜吃。
“等等啊!这都是什么回忆,干嘛又胡编啊,我是一个孤儿没错,可是我童年在孤儿院很快乐的说,还有前面那个乱入的设定明明是别人家的主角啊!”
钱小宁在被一脚又一脚猛踹中吼叫着“好痛啊!”
根据理论猜想,达到光速是可以穿越时空的,而此刻钱小宁在痛苦种一点点的回到过去,“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先出手的!”
白光闪过,钱小宁握住了凯皇的轮椅“喂,大叔,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先出手的,来吧,一场名副其实的战斗!”
穿越时空成功,钱小宁回到几分钟前,根据时空的驳论,此刻很难解释,可万幸的是,我们并不是真实世界,因此钱小宁穿越回去后不会遇到原来的钱小宁,可是他的一切准备和增幅都还在。
如果非要问为什么,那么只能告诉你,这里是绝对真实世界,不是现实世界哦!
武装色硬化后的黑色皮肤身后的光翼,还有兽化后的大板牙,已经食用兔兔果实后这辈子无法消去的红眼,还有腰带上绑着的兔符咒。
他得到了所有,从那个只受过他一次无意恩惠的人身上,这便是承诺,更是男人兄弟间的义气勋章。
“喂,那个守株待兔被人笑了几千年的家伙,也许在别人眼中你只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笨蛋,但在我的眼中,你一直一直是一个笨到家,却让我敬佩的混蛋,让我带着你的那份执着去告诉眼前这个被称为最强的大叔,伙伴的意义!”
热血沸腾,钱小宁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他的力量,速度在不断的攀升,直到那一刻,他的呼吸与大自然吻合,达到万里挑一的完美!
“喂,喂,你以为我是谁啊,这是来自自然的声音啊!当然是元气弹啦,让我来帮你找回一切吧!凯皇!”
一颗靠着光速凝结的元气弹,在冥想与大自然沟通,以及凝聚发出,一共用了不到,呃……好吧,旁白老伯一时算不出来,总之很快啦,在钱小宁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已经砸在了凯皇的身上。
“你在干什么!我明明还没有开我的血红野兽功,你真的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啊!”
凯皇在白烟中被击败,可他偏偏又感受到了那伙伴的气息,是一个家伙用一生报恩,并且交给了钱小宁所有,而后者又为了那一份嘱托与期望战斗。
“什么啊,原来你说的是伙伴啊!哼,在我和卡殿比坚果大小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啊!青春就应该这样热血啊,小子,你的热血感动了我,就像是当初的我们,也许是那个坐在村长室后面的家伙!”
“去吧,无论何时,我想也只有你才可以感化他,使他找回曾经的自己!这个村子已经有了大问题……”野兽再次沉睡,他会睡很久,很久,在村子变好的那一天才会苏醒。
“喂,我说,老爷子,这个大叔是什么鬼,就这么明目张胆在大街上要睡好几十话的吗?”
光翼消散,武装色硬化褪去,动物系果实兽化的大板牙也不见了,只有他血红的眼,还有那在元气弹炸裂后的产生的浓浓白烟。
他自烟雾中走出,披风完好无缺,他用左脚扣了扣右脚丫子,却听到旁白老伯的欣慰笑声“你终于长大啦,从前你会说为什么他会看到乱编出的回忆,可是你现在却是笑问伏笔,而且也并不会在意为什么元气弹没有毁掉这条街这种设定!你成长啦!”
“你走开呀,到底一天到晚干什么,毁去唯一一个理智的人就会给你们带来成就感吗?”顺便提出拖鞋砸向老伯,钱小宁踉踉跄跄的走着,走向研究院,小二楼上的蛇叔早已在窗口等待。
他不耐烦的回头看了眼,嚷道“老爷子,不要生气啦,帮我捡一下拖鞋啊!扎脚啊!”
“哦!”老伯递过拖鞋,钱小宁笨笨的差点摔倒,一边也穿上了鞋子,爷孙二人并肩走近了屋子。
转眼又志黄昏,少年的影子被残阳拖得老长,钱小宁不曾想过的是好像一直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像个匹夫,像个莽夫,唯一陪在他身边也是他被人笑做精神病的原因。
原来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孤独早已和他的影子一样长,长到村子变好,他的孤独也不会好,这是天国与地狱之间的彷徨,永恒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