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3岁美女总裁
这是一个时间的争夺战,如果不能在一个小时之内抢下眼角膜的移植手术,那初晴的眼角膜真的就被市立医院的医生们移植到那个富人的身上了。
几百辆摩托车队很快就进入了市区,然后将整个市立医院团团包围住。
这么大的阵势,确实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还有一些胆小的家伙们,纷纷报警,希望通过警察来解决这事,可是在东区,谁敢惹恼蝴蝶帮?
人家在这片地域就是王,而且蝴蝶帮的身后是南天门。
特别是那个富人在市立医院做眼角膜移植手术的时候,听保镖说市立医院被一群漂亮到不像话的娘们给包围了起来,顿时把那厮差点给吓尿了。
张梦洁拖着受伤严重的大腿威风凛凛的闯入医院内,立马便招来七八名黑衣保镖的拦截。
“谁敢乱动,别怪我们蝴蝶帮无情!”
霍莲琴从雪白性感的大腿间抽出一把小刀指着所有保镖娇吼道。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那些黑衣保镖全部是那富人带过来的,都是职业性保镖,市立医院不大,但里面已经汇聚着很多护士医师病人们,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就吓得尖叫连连,医院大乱。
“难道听不懂人话吗?赶紧都给我滚!”
霍莲琴冷瞳泛光,她就是先前那劝张梦洁为林子枫做这么多不值得的女人。
“时间不多了,赶紧上手术室!”
张梦洁一马当先,脸色发白,拖着整条染红的大腿往电梯方向冲去。
“给我把她们拦住!”
七八名黑衣保镖大喝一声,全部蜂拥而上。
“你们是想找死吗?!”
女人挥刀直指那些保镖的脑门前,阴冷笑道:“这里是东区,如果谁敢在这里撒野,我敢保证,今天你们谁也走不出东区!不相信的,可以上来试一试!”
“给我闪开!”
张梦洁疾步上前,一巴掌就抽飞两名保镖,然后带着姐妹们快速往电梯口方向冲去。
“谁也别动!”
霍莲琴控制住局面,回头:“张姐你先上前,我在下面替你把风。”
“好!”
张梦洁重重点点头,电梯门合上,快速朝着八楼手术室奔去。
此时此刻,手术室内已经开始了眼角膜移植手术,为了不让人打扰,手术室里面开启了隔离。
而另一边,林子枫已经在化洋院长办公室内急得心惊肉跳,他害怕初晴的眼角膜被人给移植了,到时候就算是抢了回来,那也不再是属于初晴原先的眼角膜。
东西再好,一旦被别人污染,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纯洁了。
“大、大哥,眼角膜移植手术似乎已经开始了。我、我就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移植成功。”
院长可怜巴巴的将手机递送到林子枫面前,刚才他已经跟市立医院联系上磨叽了半天,那边的要求是无论如何,今天这眼角膜移植手术也一定要实施,要求眼角膜移植的富人出了五百万的价格一定要移植眼角膜手术实行。
“没事的,如果他们把眼角膜给移植了,大不了我把你的眼睛给抠下来呗。”林子枫一脸轻松,在他的脸上几乎找不到半分担忧。实则他的心里担心的要死。最害怕张梦洁没能完成任务。
“别别别啊,爷,我这就给市立医院打电话,要求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把手术阻止下来。”院长吓得满脑门子都是冷汗,他可没有傻到以为林子枫这是在开玩笑。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过去……
唯一能从林子枫身上解他紧张的,也只能从他那一根接着根香烟蒂能判断了。
市立医院内,手术已经开始进行之中。
张梦洁拖着重伤的大腿一腿将手术室的大门给踹开。
里面正在实施手术的医生们全部都被吓了一大跳。
“眼角膜实验现在给我立即停止!把那个女孩子的眼角膜快给我!”
一大批性感美女冲入手术室内。
“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医院啊!”
主治眼科大夫也吓了一跳,要知道,无论对方在社会上是什么地位,在社会内,杀医生打医生是大忌,谁不会生病受伤的?
所以一般打医生杀医生的人,在社会上会被很多同行所不耻。
“我需要那个女孩子的眼角膜,请把眼角膜立即给我!”
张梦洁脸色发白,神情冷漠无比。伸手就要求医生把眼角膜交出来。
“可是这眼角膜是这位先生花钱买来的。”
“他出多少钱,我们蝴蝶帮照给,如果今天不把眼角膜交出来,这里的所有人都得死!”
一名美女二话不说,上前就将那消毒玻璃瓶里的眼角膜抢了过来。
“喂喂喂,那是我花钱买来的东西啊!”
躺在病床上的那富人连忙站了起来。
“现在这眼角膜是属于我们的了。”张梦洁一把推开他,接过眼角膜后,苍白的脸蛋儿终于闪过一丝红晕。
然后带着人迅速撤出医院,往化洋医院方向赶去……
下午三点半,心急如焚的林子枫终于收到了张梦洁传过来的好迅,立即把初晴给带到了化洋医院,要求医生给她恢复眼角膜移植手术……
忙忙碌碌了一个下午,一直到傍晚后,初晴的眼角膜移植手术这才成功。
而这时,大腿受到严重伤害的张梦洁因失血过多,在医院内焦虑等待中晕厥了过去。
直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林子枫静静的守护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
眨开眼睛的那第一眼,她就瞧见了男人那略微憔悴的脸庞。
“你是不是在这里守了一个晚上了?现在几点了?”
张梦洁发白的脸浮现幸福的笑容。
“大腿都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难道你就不怕失去生命吗?”
林子枫紧紧握住她的手,心里有些愧疚。
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同时也让林子枫感到对不起她。
“咯咯,瞧把你给吓的,这点小伤能对我张梦洁起到什么作用呢?要知道这些年来,我哪一次不是从枪林弹雨走过来的,是生是死,难道我自己不清楚吗?”张梦洁展颜一笑,苍白的脸依旧没有恢复过来,她跟林子枫是同一类人,都知道自己的生命有的时候本就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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